说实话这个妹子真是藏得深,阴郁的外表下居然前男友扎堆,就这样还敢说自己害怕被男人视奸和猥亵,小穴都被这群家伙开掘松了还在这里扮纯呢。
然而在座的各位都共情了起来,好像她们就是受害者一样安慰着女生,怪不得她们总说只有女孩子的世界真是美好,原来毫无理由地相信别人的谎言,而且次次上当受骗次次当怨种却从不悔改的能力就是她们所谓的共情啊?
那可真是比草还贱呢。
“真是坏啊…你们要讲亲身经历就不要骗人啊…”江文瀚抬起女生的右腿,肉棒继续抽插她的骚逼,虽然很松,但是湿度不错,此外,妹子的粉色T恤也被拉起,黄色的配套胸罩被掰开,中规中矩的乳房被江文瀚揉捏按压着,乳头很快就翘立起来了。
看到主持人和这装纯的演员一唱一和,江文瀚气不打一出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演讲者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媚,分享自己被猥亵的故事的同时,真的被她口中无恶不作的男人强奸了,真是因果报应。
要说这妹子长得还真是好看,自带抑郁的气质也很符合她想要装出来的人设,奈何江文瀚已经识破了她的计策,她就只能如性玩具一样任由江文瀚随意玩弄,成为她口中一直遭遇猥亵的自己,似乎在用这种形式证明自己真的没有说谎。
“我感觉…哈啊我们无时无刻…嗯嗯都活在男凝之下…所以啊嗯我们要团结起来…用女性主义…啊嗯拯救彼此…”终于,她把她要讲的主旨和盘托出,她的目的也终于达成。
不就是讲故事来渲染氛围,让大家找到感同身受的感觉吗。
在场的妹子都非常同情她的“遭遇”,阮智楠和龙意晨都用很关切的眼光看着她,那些理论派的女权主义者更是能够拿这些鲜活的“案例”对自己丰富自己的“思想理论”,就比如大小姐白暮潇,就陷入了沉思。
哪怕是对女权主义毫无兴致的阮智涵,此刻都被她声泪俱下的演讲感染,也放下了手机。
“在男性凝视下,他们负有原罪而不自知…只有我们女性联合起来,拧成一股绳,才能对抗这邪恶的力量…”主持人孟洋秋和她一唱一和,讲出的话在她们听来振聋发聩,大家纷纷起立鼓掌,活像大型邪教现场。
江文瀚其实也挺同情真正被骚扰的女生的,自己的妹妹江文萱在小学的时候也经常会被别的男生骚扰,而自己不在身边也让她遭受了许多委屈。
他曾经是一个多么富有正义感的善良的人啊,如今他已然变成为了一己私欲,做着比那些痴汉更过分的事情,那就是他能肆意征用女人的身体,为自己发泄欲望。
但他最反感那些滥用别人的同情,编纂一个假故事来骗人的行为,但无论如何,这个妹子都会遭受他的侵犯。
只不过激怒他的后果远比她本应遭受的痛苦更为可怖。
江文瀚奋力地顶着她的淫穴,在潮气满满的骚穴里狠狠打桩,女生那略带忧郁的表情也变得淫荡了起来,骚气的痴叫在大庭广众面前不断持续。
站在她身旁的骚货主持人也大张着腿,塞着一把天堂伞的样子真是滑稽。
她们联合起来骗人的代价还远不止于此。
江文瀚担心像阮智涵这么天真的孩子会因为她们那些诱导性的话语被触动,从而成为一名坚定的女权斗士,这对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学生来说绝非好事。
所以她们在这里宣传布道的罪孽远比骗人要更深,正当江文瀚准备进一步对她们施加惩罚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
一个金黄短发,穿着棕色夹克衫,黑色皮裤,戴着金耳环的美女突然举手发言。
这个妹子的整体风格看起来酷酷的,身材也很高挑,自带一种欧美的时尚潮流风,她站起身准备说话,很明显,她被陶琦的“遭遇”触动到了。
“我很同情姐妹的遭遇,男人的基因就是低劣的,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女人才是天然具有爱人能力的性别,只有在座的各位才能共情你的遭遇!”金发女生大放厥词,言论激进程度让人发指。
然而全场女生虽然都是女权主义者,但并不太认同她的暴论,然而还是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让她继续讲了下去。
“什么纳粹?就男人这个性别就全是低劣了是吧?”江文瀚作为唯一在场的男性,心里可算是不是滋味,他放过了还在娇喘的陶琦,慢慢走近金发女继续听她的发言。
“我真心希望所有男人彻底灭绝,我们应该像韩国女权学习,说不生就不生,生育是他们奴役我们的工具!我们就应该堕掉那些该死的男胎,让我们以后的姐妹们免受男性凝视的困扰。我相信只有全女的世界,才是最有人情味,最美好的世界!”她的言论变得更加危言耸听,甚至有点恐怖主义的味道了。
她居然公开说要堕掉男胎,随即还引导大家仇视男性,这让很多听众纷纷表示接受不了。
尤其是学院派的女权主义者白暮潇和思想尚未成熟的阮智涵,前者眉头紧皱连连摇头,后者目露鄙夷,彻底失去了听下去的欲望。
这些激进女权的言论在一定程度上并不为温和主义者接受。
主持台上的两位也面露难色,金发女的言论太过激进,让她们都有些下不来台了,只能尴尬赔笑着。
然而众多激女纷纷鼓起掌来力挺金发女,她们或许是出于原生家庭的原因,或许是被激进主义洗脑,在尴尬的气氛中她们一呼百应地支持着她们的“精神领袖”,这更招致了温和主义者的反感。
“我不同意!”江文瀚从没想到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富家女白暮潇竟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男权社会的确给我们女性主义的发展带来了很多困扰,但总不能一概而论说所有男人都是坏种吧,这跟纳粹主义有什么区别?”
“哼?没想到我们这里还有媚男的圣母呢…”金发女听到反驳,顿时恼羞成怒,阴阳怪气道,“我们女性受到的压迫不是男性造成的?他们即使没有做出实质性的行为,他们的默许不也是帮凶之举?你在这里装什么纯洁白莲花呢啊媚男姐?”
“女权主义是需要时间不断发展的,我相信很多男性也愿意看到女人独立自主,这是时代的趋势!如果一棒子打死他们,那些为我们的进步作出贡献的人怎么算?”白暮潇不愧是高知女性,哪怕在辩论时也不会气急败坏到人身攻击对方。
“哦?媚男姐,你所谓的贡献是什么?既得利益者帮助我们进步?你他爹不是在开玩笑?”金发女针锋相对。
“不要说脏话!”白暮潇脸色一沉,但说话还是那么有条不紊,“这不是既得利益者的问题,这是阶级的问题,男权社会的受益者并不是所有男性,同样也有很多男性被男权社会裹挟,转投我们阵营的。”
“我们追求的是整体的人权问题,而不是孤立的个体问题!张桂梅先生创办华坪女高,县委书记也是男性啊,不也是反复奔走为创办贡献了很多力量?怎么可以用所谓既得利益者之名否认我们受到了很多男性的帮助呢?”
江文瀚能够感觉到白暮潇确实是辩论的一把好手,说话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已经超越了很多愚昧的人云亦云的女权主义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