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你来这里干什么?”曾琴哆哆嗦嗦地问,她觉得这有点太冒昧了,女儿熟睡的小脸完全就是刻着曾琴年轻时清丽的模子,在她的面前自己的爸妈这样子做爱,似乎有点太过肆无忌惮了。
“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妈妈有多骚…”丈夫把她抱到熟睡的女儿跟前,肉棒继续顶着她的花心,让她想抗拒都不能。
“哈啊…不要…被她看到就不好了…”曾琴故意压低声线,但娇喘声还是出卖了她,好在女儿睡得沉,感觉他们做得再大声也不会吵醒她。
“怎么?不想被女儿看到吗?”丈夫冷笑道,抽插的力度越发凶猛,连竭力克制着声音的曾琴都忍不住“哈啊哈啊”地叫了出来。
看着女儿可爱的睡颜,自己和丈夫却就在她面前公然做爱,甚至自己还是被绑架过来的,这已经让屈从于男人淫威的曾琴兴奋到不行了,喷水量也丝毫不少,至少他的肉棒是能感觉到淫穴里夸张的潮湿度的。
“不想…哈啊…”
“不想?不想你叫那么大声干嘛?贱母狗!”丈夫肆无忌惮地辱骂着自己,但自己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在他的辱骂声中越发情欲高涨,她感觉到自己就快要高潮了。
“没有…啊哈…换个地方…不要被她看到…”曾琴已经用尽所有理性来抗拒了,奈何她的奴性让丈夫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抽插的力度居高不下。
“贱货…是不是要尿出来了啊?”丈夫轻蔑地笑道,把她抵在女儿熟睡的小脸上,就看她忍不忍得住不泄出来了。
她的意志最终还是屈从于她肉体的欢乐,只见她两眼一翻,全身一颤,潮吹的淫水直直地射在女儿的脸上。
不过在娘胎里小洁妤可是没少品尝过妈妈的体液,现在再来重温一下妈妈的味道,那也算是不错。
但她好像睡得很死的样子,曾琴高潮完累倒在女儿的床边,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自己喷了一脸,内心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但没什么比性爱更加重要,丈夫此刻还是金枪不倒,正欲把自己拖起来,回到自己房间继续行房,便只能屈从于他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曾琴撅着屁股被身后的丈夫操得嗷嗷直叫,就这样两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变换着各种体位做爱,似乎把所有能想到的体位全都用上了。
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后入,看她的奶子一甩一甩,表情还淫荡至极,简直就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在床上狗交,有气无力的曾琴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丈夫狠狠操穴,在这期间她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了。
但丈夫粗硕的肉棒就是越战越勇,她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了,甚至还有过载之嫌了。
“结婚证呢?把结婚证拿给我。”丈夫喘着粗气,质问着自己胯下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曾琴。
“啊?在床头柜…哈啊…”曾琴没有想到这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因为她的大脑快宕机了。
其实她和利永皓的结婚证就放在各自的床头柜里,一人保存一份,但丈夫却非要问她要,但她也没有细想。
丈夫如愿找到结婚证,里面的曾琴笑得那叫一个淑女,和利永皓紧紧地贴在一起,但现在却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自己的肉棒操得嗓子都快哑了。
她的淫水真是充盈,连床单都整得湿答答的了。
曾琴的身体都快撑不住了,她从未想过精力药剂能让性爱强度变得这么高。
甚至丈夫此刻还不满足,他继续拎起曾琴,把她搬到卧室里那幅巨大的婚纱照那边,让她双手撑住婚纱照,抬起她的左腿,肉棒在里面暴力抽插。
她一脸高潮的神态,脑子里早已是一团浆糊,现在的她就如同任丈夫摆弄的性玩具一样,被他任意支配,沦为他的肉欲发泄工具。
“蛮恩爱的嘛…想不到婚纱照看上去这么纯洁,做爱起来却是个荡妇呢…”曾琴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她明显觉得这番话绝不是丈夫的口吻,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嗯”声应和。
最后的最后,丈夫带着她走到一人高的衣架旁,让衣架撑住她的双腿,把她漂亮的小逼撑开。
丈夫就这样正对着她,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舌,肉棒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而曾琴早就情迷意乱了,她的快感已经累计到顶峰,稍稍抽插一下就会刺啦刺啦地喷水,喷得满地都是。
“哈啊!”丈夫终于射了出来,一脸坏笑地站起身来,给她拍了张表情销魂,小穴里被自己精液塞满的照片。
温柔又可爱的曾琴怎么会想到这张照片会成为别人的私人收藏呢?
等等…别人?
当然,难道你不觉得今天的利永皓怪怪的吗,不只是怪,简直他的所作所为就完全不符合他被动的性格,甚至很多细节上都完全不到位,喝了瓶药剂也不至于让人完全变化吧。
跟她颠鸾倒凤一整晚的所谓“丈夫”,按照他的行为习惯也不难猜出他就是江文瀚。
然而曾琴绝不会往这方面想,哪怕有诸多异常,她也只是觉得是利永皓喝了药剂使然。
无论如何,她都绝不会猜到自己和女儿被结界仪控制,把江文瀚彻底当作利永皓了,尽管此“利永皓”和彼利永皓的差异可谓不小。
其实从刚进门那一刻,江文瀚已经把她控制了,拉起她的连衣裙,把手伸进胸罩和内裤里,揉捏她的乳头和阴蒂。
可爱的小少妇就在自家门口被死死的定住,被自己闺蜜的男人强制猥亵,所以她才会一回到家就立刻有发情的快感。
在厨房煮粥的利永皓收到结界仪的控制,成功地被江文瀚替换了身份,自己则回到了房间里,成为了奇怪的“衣架”。
江文瀚发明能力超群,厨艺自然也是一绝,绝不是利永皓可以碰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