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还挺用力的嘛…”左佩兰像小狗一样啃着江文瀚的手掌,她的贝齿洁白整齐,没有尖锐的虎牙,所以江文瀚还是能撑住这份疼痛。
然而左佩兰的左手抠玩的频率也逐渐加快,淫湿的小穴都开始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出淫水了。
这么容易湿,那不然怎么说她是个绝世级别的名器呢?
“啊嗯嗯啊呜…”她两眼一翻,牙齿咬江文瀚的力度也松弛了,她的四肢绷得僵直,很显然是高潮了。
她的淫穴呲呲地喷出淫水,射在了车里的胶垫上,看来要好好清洗一番了,不然上面全是她的骚汁味,虽然江文瀚喜欢,但终归还是有些咸咸骚骚的,倘若车里坐个别人会觉得车里的味道奇怪的。
记录好以后,江文瀚便用纸巾帮她擦了擦湿透的下体,协助她穿好衣服之后,便解除了对她的催眠。
她的眼睛从黯淡无光变得有神,但顷刻间她便皱起了眉头,虽说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但车里的怪味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
“开窗透透气吧…味道好怪…”左佩兰用手扇了扇鼻子,转而打开了车窗。
果然她还是被蒙在鼓里,只有江文瀚还在忍俊不禁,这家伙真的连自己的淫水味都闻不出来啊。
“今晚又去妈家吃饭吗?”江文瀚看了她的笑话之后,也便收了心,不再想捉弄她了,问了她一个正经的问题。
“没有…回家做饭呗。怎么?又要麻烦你爸添两双筷子啊?”左佩兰笑了起来,微微露出贝齿,温柔地得就像月光播撒在大地上。
“虽然是母老虎…但是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啊…”江文瀚心想,自己是多么迷恋她的笑容,能够讨得她的欢心博得美人一笑,是年少的他最渴求的目标。
接完儿子,江文瀚便把车开回了家里。
一路上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对这两个人而言并不如此。
反而两人爱情的结晶,小宝的存在,成为了两人维系热恋的纽带。
毕竟他们都有很强的家庭观念,哪怕现在已经到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阶段,也依旧保持着对彼此的热爱。
“我做饭还是你做?”
“我做吧,你去顾一下小宝呗。”
“算了,一起做吧,你给我打下手就好了。”
“喂江文瀚,你就这么舍得让你儿子一个人呆在那里啊?”
“让他在那里玩呗,反正那里又设了保险栏,他又跑不出去。”江文瀚并不想儿子打扰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跟妻子一起做饭是件很幸福的事啊。
“那好吧,我先把菜洗了…江文瀚!你的手在干什么?”左佩兰厉声呵斥,柳眉倒竖,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江文瀚,他刚刚隔着裙子揉了一下左佩兰软乎乎的肥臀。
“等上床再做这种事啊…真是搞不懂你…急什么啊?”左佩兰骂骂咧咧地边洗着菜边吐槽,江文瀚的突然袭击让她心神不宁,哪怕她身体真的很想要,她高贵的尊严也不容许她大方地表现出来。
“错啦老婆…”江文瀚的嘴跟抹了蜜似的,谄媚地讨好起家里的“领导”了。
虽然江文瀚并不喜欢她的领导范,他是个支配欲望很强的男人,但适当的妥协向来都是两人关系维系的良方。
左佩兰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跟自己一样,虽然两人老是因为这事犯冲,不过现在回头看看这也只是小事罢了,跟江文瀚现在所犯下的错误相比较还是差的太远了。
所以他现在很愿意主动服从左佩兰的号令,让她满足一下自己的领导欲望。
“哦对了,给你做个漏奶华。”
“你会做吗你?就逞强…”
“这有啥难的,看个教程不就会了?”
“行,大发明家…”左佩兰看江文瀚的眼神虽然早就去魅,认为一个能够创造如此多奇迹的天才学者也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还是自己知根知底的丈夫。
但对于他做什么几乎都能一次成功的天赋,却始终还有几分敬佩。
“那我拿你的奶做了?”
“啊啊啊不要!你要喝自己喝了,做这个要用牛奶的!”左佩兰又羞又恼,用小粉拳猛锤江文瀚的肩膀,然而还是拗不过江文瀚要用她的奶做甜品的决心。
于是江文瀚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左佩兰的母乳,神气地在她面前晃荡,嘴里说着不要浪费,实则就是享受着看她气急败坏的表情。
其实用母乳制作并不比牛乳差,只要加适量的糖完成配比就可以。
虽然骚骚的,但是毕竟是她昨天挤出来的,还是很新鲜的。
儿子喝不完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就拿来做甜品吃了算了。
江文瀚家里厨房的确是应有尽有,什么炼乳可可粉黄油这些做漏奶华的配料都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