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简易码头,渔民们在卖今天的鱼获,老妈买了一些杂鱼和虾,够我俩吃了。
得亏卖鱼的是一个大姐,不然老妈弯腰挑选时露出的奶子都让人看了去,真是一个马大哈。
晚饭,我负责清理食材,老妈把厨具洗了个遍,搭档得很有默契。等到老妈开始做菜,我去楼上把红酒取了下来:“大美女,喝一杯呗。”
“喝呗,咱娘俩好长时间没喝了。”
“大美女够爽快。”彩虹屁嘛,瞎说就行。
我便去烧开水,把民宿的红酒杯烫洗了两遍,老妈对我的清洁工作很满意。这就是世界名画——《洁癖母子》。
觥筹交错,母子畅聊,老妈丝毫不在意泄露出来的春光。之前分别近一个月,上周又是照顾病中的我,我们难得闲坐下来聊聊。
我也不知道我和老妈怎么那么多共同话题,反正天南海北、明星八卦、邻里趣事都聊了个遍。
老妈还给我了讲了一个劲爆的事儿:原来我们上次去探望的那个阿姨早年间出轨过!
老妈说是和派驻到公司的外地干部好上了,有一天在这个干部的宿舍偷腥被其他同事撞见了,大家就心照不宣。
结果呢,她不小心怀了这个人的孩子,最后流掉了。
后来这件事被她老公知道了,两口子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她老公也只知道出轨的事儿,一直不知道意外怀孕的事儿。
我真的想感慨:太乱了!
看来不能偏听一方之言,阿姨也不是圣母白莲花,要不是老妈告诉我,我还以为她有多纯洁无辜呢,世上果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难怪她的孩子要逃离这样的原生家庭。
阿姨出轨之事在当时并未对她造成实质的不良影响,只不过毁了她自己的家庭,事情暴露后,那个外地干部被原单位火速调回,两人也就此断了联系。
老妈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丝毫没有对男女之事的避讳,我惊叹于八九十年代的“开放”,彼时国门初开,人们的思想也在解放,婚前性行为、婚外恋不再恶贯满盈,而成为了社会中的一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作为开放前沿的岭南更甚。
天南海北的淘金者聚集在此,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在夜幕降临后尽情抒发着兽欲。
温馨的晚餐时光很快结束了,一瓶红酒也被我们喝完了,窗外已然漆黑,只剩近海的的小型灯塔还有微光。
海风吹了进来,老妈有点儿觉凉,起身去关好窗户,也拉上了窗帘。
我们母子俩在这个静谧的海边别墅里享受着安宁,对于喜静的我们,这就是人间天堂。
我和老妈一起收拾好了碗筷,主打一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提议一会儿上楼去蒸桑拿,当然是司马昭之心,老妈也不可能不知道我别有想法。
因此,老妈给了否定回答。
“算在了房费里的,不去白不去。”我继续做她的思想工作。
“你自己去吧。”老妈依旧没同意。
看到老妈这么说,我也不纠缠,上楼去把电加热器打开了,就等热石升温了。
老妈让我和她一起出去走走,消消食儿,我自然是愿意。
出了门,也没征求她意见,我直接牵上了她的手。
微凉的海风吹抚着她的面庞与长发,成熟的脸庞却看不到一丝沧桑,被岁月拂过,却不曾被岁月雕琢。
海边的路灯并不太亮,偶有坏掉的,也方便了其他游客在海滩上谈情说爱,但还没有旺季那样的热闹盛况(我们之前还遇到围着篝火跳舞的,属实“返祖”,非贬义)。
一路上,我都感觉老妈似乎想说什么,但好像又开不了口,我也没有追问。想起她周五的低落心情,我猜她心里有事儿。
回到住处,老妈把门反锁,宣告着夜生活的正式开始。
老妈邀请我和她打台球,按我的正常发挥,老妈肯定是要被我虐了,不是我多强,而是老妈太菜。
不过看到老妈伏在桌上露出来的福利,我也开始放水,有福利,那么着急结束干嘛。
就这样,一局竟然打了约莫半个小时。随着我最后一杆清洞,老妈也自觉没趣,说要上楼休息了。
我也来到桑拿房,提前开了一个小时,进去好悬没晕过去。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身汗珠,也得亏不是喝了酒就来桑拿,否则多半要倒在里面。
桑拿房三面是墙,墙上贴着一层木板,只有门是玻璃的。我坐在木凳子上,低着头,任由汗水从我的太阳穴流过。
反正就我自己,老妈回房休息了,于是我把内裤脱了,垫了一条毛巾便坐在木凳上。(裸体蒸桑拿很爽,大家有机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