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曾改变的称呼,北冥珀终于松了口气。
双目流转间,顾盼生辉,温如暖玉。
“许久未见,一切安好?”
“我如今该如何称呼你?”
“安好。”扶箬温声道:“我名扶箬,道号争渡,兄长随意便好。”
“那我便不客气了,阿箬。”
声音磁性又细腻,很是抓耳。
扶箬耳朵一痒。
磁性与温柔的融合,很难不叫人心动。
这是她的兄长,自己选择的兄长。
北冥月在在一旁出声:“我们该下去了。”
“方才山上动静太大,若是再不下去,村民们该担心地寻上来了。”
北冥珀将应龙召来。
带着扶箬与北冥月飞到冰应龙宽阔的后背上。
应龙翅膀一张,下方碎雪纷飞。
抟扶摇直上几万里。
扶箬望着周围飘渺的云气,眼中惊叹。
“兄长这应龙好生厉害,比之鲲鹏的飞行能力毫不逊色。”
“吼--”
应龙发出愉悦的喷气声。
那只鲲鹏算的了什么?
不就是飞得高。
他们龙族傲游四海,从不比鲲鹏差。
扶箬看了一眼骄傲聒噪的应龙,又侧目打量旁边的北冥珀。
“兄长与应龙性格互补。”
“倒是甚好,省得日后兄长无聊孤寂。”
北冥珀不解:“阿箬不是回来了?我又怎会无聊?”
扶箬顿了一瞬,语调唏嘘。
“我准备忙完接下来的事情,就出发前往修真界。”
“只能感叹,我们相逢的不是时候,又太是时候。”
这近百年的时差让他们错失了原本能叙旧待一起的日子。
但若是没有这个时差,灵气未曾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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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办法在短短时间提升那么修为,撑到令宗冶棋差一招的时候。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