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菀菀弯弯眉眼:“都可以呀,你希望我穿什么?”
半晌,薛祈安才垂眸避开她的视线,轻轻的:
长明灯却嘟囔:“还想发挥作用,能不能真正点燃我都难说呢。得以龙筋为芯,龙膏为油。”
“我应该最喜欢亲你的红痣。”
只记得死了,然后穿书。
到底有微末的牢狱情在,虞菀菀挥挥手:“嗨?”
乌发被极缓地抚过,听见少年在她耳边温和含笑说:“我知道。”
草戒指被轻轻转动,有些粗糙,边缘毛刺磨过的指节很快变红。
薛祈安笑着揉了揉她的眉心,哄一样地温柔说:
落差过后,只会是翻倍的愉悦。
薛祈安下意识地托住她,眨眨眼:“嗯?”
指尖的温热几乎渗入她骨髓间。
虞菀菀:“……哦。”
虞菀菀:“全天下最好的我最最喜欢的小龙。”
虞菀菀禁不住喊:“薛祈安。”
认主前的长明灯踪迹不定,气息也难捕捉,他今日在华阳山附近忙活半天就是收集长明灯的踪迹。
想要他总被她牵动心绪。
唇瓣贴着的触感柔软温热,沾着清甜的橙子香。
虞菀菀恼:“黑也是五彩斑斓漂亮的黑,注意你的措辞。”
呼吸喷落弄得她痒意难耐,忍不住一缩脖子,立刻又被掐住腰肢。
细带将将飘落,立刻被接住。
“差点忘啦。”她说。
虞菀菀都不敢想该有多漂亮。
跨过一次鬼门关?
也没去问她怎么知道的。
薛祈安:“……好。”
……?
涂郦是个例外,明显以出生为傲,却又没穿过紫蒲色的衣裙。
可她仔细想过,还是决定替冤死鬼平冤,省得出点意料之外的事再给自己添麻烦。
虞菀菀眉眼愈弯:“不用告诉我啦,直接给我就好。”
扭头就和虞菀菀对视。
薛祈安低头,在她脖颈轻咬一口,衔着皮肉细细摩挲。
说到漂亮。
看两人那模样还都是乐在其中,涂郦实在忍不住说:
她忽地转身,趁他不注意将戒指套在他左手无名指。
长明灯却恍然大悟:“你们是不是不懂啊?没关系,我活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你们喜欢什么姿势我教——”
那条银白色的发带还系在他脖颈,她另挑了挑青绿的。
“你要的奖励——还是惩罚?”
“师姐在的每时每刻,我都不可能舍得死。”
虞菀菀挂在他身上:“明天想要和你一人一个小辫子,我左边你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