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水流和他的手指一起穿梭过她的发丝,留下了苹果的香气。
家里的所有用品由于牛岛若利的偏心,全部换成了苹果味。
只除了小鸟游杏里的护肤品还有融合起来的另一种香味。*
把人洗净,擦干,头发也吹好。
牛岛若利:“乖乖睡觉。”
躺在床上的小鸟游杏里眨巴眨巴眼睛,“哦。”
牛岛若利转身回了浴室。
以防小鸟游杏里不听话,他只洗了十分钟就出来了。
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了小鸟游杏里板正地坐在被子上,手里还藏着什么。
“……”
小鸟游杏里静悄悄。
牛岛若利顾不上还在滴水的头发,走过去,“怎么还、”
后面的词没能说出口。
坏心眼的女朋友一把拽住他浴袍的带子,然后就吻了上来。
发丝上的水四溅,有沾在她眼睫上的,也有被子和枕头上的星星点点。
柔软的舌头努力地伸进他的口腔,牛岛若利下意识回吻,尝到了浓醇的红酒香气。
“……”
他起身,“你下去偷喝酒了?”
“一点点~”
……倒是很诚实。
牛岛若利皱起眉,准备去找她喝的酒。
下一秒,手腕上被什么束缚住了。
他低头,看见了银白色的手铐。
“……”
小鸟游杏里毫不犹豫抓着他往床头的栏杆铐。
她们的床是铁艺栏杆的,最顶上有一根横杆,从左通往右。
被手铐往前拽,牛岛若利垂着眼坐下来,任由小鸟游杏里作威作福爬了上来。
他的左手现在就在左脸边,和栏杆捆在一起。
“……”
喝醉酒的小鸟游杏里和铜锣烧一样软绵绵的,内陷如同捣了许久的红豆泥一样软烂又香甜。
她努力坐起,嘴里一刻不停。
那话痨的酒后风格继续,于是甜蜜的话密集着输出,牛岛若利感觉自己的耳朵烧了起来,害羞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
他动了动左手,手铐和栏杆撞击发出轻微的声响。
小鸟游杏里咬了他一口,“别动。”
“……”
细密的吻与汗交织,她有些太磨人了。
最后甚至耍赖直接趴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动弹。
这会儿,红酒香醇的气味逐渐浓郁起来。
牛岛若利的眉头慢慢蹙起眉头,像是压抑着怒火一样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