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家的当了官后,在外头花天酒地,姨太太都纳了十几个。
我独守空房,受尽冷落,与他早就恩断义绝。
如今傅家落魄,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徐庆扫视一圈众人,目光最后落在白夫人身上,
“好,苏婉儿,我答应你。
眼下这局面,我也没得选。”
尽管对苏婉儿并非全然信任,但苏婉儿在汴京曾仗义疏财,名声在外,这让徐庆多少有了一丝指望。
况且两万两银子,也足够她远走他乡,安稳生活一段时间。
徐庆不再犹豫,颤抖着双手,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又盖上印章,将房契递给白夫人。
白夫人接过房契,仔细查验后,满意地点点头,从雕花木箱中取出银票与金锭:“这是一万八千两银票。”
她又捧出一个小巧的檀木盒,打开盒盖,里面码放着黄澄澄的金锭:“这里是二十锭金子,一锭一百两,共两千两,你收好。”
徐庆伸手接过,指尖摩挲着银票与金锭,心中五味杂陈。
她清楚,从此汴京再无她的容身之所。
白夫人见状,开口道:“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出城,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
徐庆拢了拢身上旧披风,目光复杂地看向白夫人:
“苏婉儿,你不该回来的。如今汴京城暗流涌动,各方势力争斗不休。
一旦有心人知道你回来了,恐怕你的处境会比我更危险。”
白夫人神色平静:
“这些我自有考量,你只管安心离开。
往后汴京的风风雨雨,都与你无关了。”
徐庆怅然若失地点点头,喃喃自语:“经此一遭,我才明白,荣华富贵皆是过眼云烟,简简单单活着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