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濯隐隐不安,很快墨菲定律得以证实。
陆濯将手柄一扔,似觉疲累地叹声气,身体往后靠去。
“你能不能别闹,我还得回去工作。”
“……还有什么?”
“……我收?”
他这才退开,嘴唇上破口的地方还在渗血,他一手伸进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去捉她的手,哑声说:“……反正你一直口是心非,我也不想在乎你的意见了。”
他有个室友带了单反相机,说要不给他俩拍张照。
“滴滴滴”提示音,他看她一眼,“你系一下安全带。”
似乎是前方出了事故,得等交管部门派人去挪车,也不知几时能疏通。
他偏过头,注视她流泪的眼睛,碰一下她的唇,“答应我好不好?”
伍清舒气急败坏地拉出安全带扣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主线预计还有三个小时。”陆濯不为所动,“打完吧。不然我总是放不下这事儿。”
“……但你跟方绍九年。”
僵持许久,陆濯还是将门解锁。
陆濯没有以为自己会得到回应,直到听见她轻声说,“我爱你。”
陆濯不回答她。
他们一块儿双排,或者玩主机游戏的双人模式;有时候晚上一起靸着人字拖下楼,去街边买一把烤串;新电影上映,半夜出门赶零点场,回家时路上寥寥几人,他总喜欢在空旷的大街上亲她;镭射包装的冈本用得好快,他们在这件事上无比合拍。
大四下学期学校管得就更松了,陆濯几乎不回宿舍,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伍清舒那里。
陆濯将手柄递给她,“打完,收拾完东西我就走,绝对不缠着你。我不喜欢事情不能有始有终。”
至于陆濯,她很清楚,一样也没有未来。
“好了,负责。”她转头亲他一下。
陆濯拿着公仔,看着她,“你想留着?”
“我还有东西在你那儿,收拾完我就走。”
伍清舒没了脾气。
他白天会去市图书馆,找个靠窗位置认认真真写论文,好空出晚上的时间陪女朋友。
“你收。是你要分手的,你来收。”
他将她塞进车里,落了锁,回驾驶座,一言不发地将车驶出去。
虽有预料,陆濯心脏还是一沉,“……就因为我要出国。”
点了份外卖,饥肠辘辘的两人爬起来吃东西。
“答应我。”
她伸手要去拉门,陆濯按了一下,将门落锁。
外婆耳朵不大灵光了,买了助听器给她,她不爱用,又常常忘了充电。说听不见就听不见吧,安静点儿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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