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她躺在地上,被淫魔掐住脖子。
周墨绫趴在她爸爸身上哭泣。
栗栗和娜拉纳不知道被囚禁在哪里受苦。
或许,从他们找到白栗栗和娜拉纳留下的那封信,根据线索来到这地穴营救同伴的那一刻起,失败就已经注定了。
可是……好不甘心。
想要……想要和她……
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列富野兽一样痛苦地嚎叫,捂着脖子,松开手,从她身上滚下去。
“咳……咳咳咳咳!”
夏茸猛吸一大口空气,从地上爬起来,浑身一震。
“母狗……母狗!啊啊啊……和你妈一样的母狗!……”
红色,刺眼的红色。
血的颜色。
夏茸眨了眨眼睛,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的景象。
一道血柱从杨列富的脖子中射出来,在空中喷出一片刺鼻的血雾。
他蹒跚地捂住自己的脖子,那上面插着一把小刀,之前教徒围攻周山海时,其中一名手上握着的小刀。
“思思……”
夏茸长大了嘴巴。
杨思思站在她面前,她纤细的身躯上,尤其是那只颤抖的僵硬的手上,满是刺眼的鲜红。
从杨列富脖子插着的那把刀的伤口中脖射出的,鲜血的猩红。
黏稠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她幼稚的脸蛋流到锁骨上,再顺着手臂流到指尖,滴落在地。
犹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描绘神话故事的恐怖油画,幼女赤身裸体地站在她被刺中的继父面前,浑身沾满他的鲜血,手掌还没从握刀的姿势中恢复。
“你……你别想……”
杨思思的喉咙紧绷绷的,嘶哑而痛苦。
“……别想再夺走我的生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夏茸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杨列富猛冲过来,掐着杨思思的脖子,把她按在地上。
颈动脉恐怖地喷射着血雾,但是神秘的性力犹如百倍强大的肾上腺素一样,驱使着他濒死的身躯,去倾泻那疯狂的愤怒和仇恨。
夏茸扑到他身上,却无论如何也扯不开他沉重的身躯。杨列富死死地掐着杨思思柔弱的脖颈,要把她活活扼死。
“和那母狗一样……果然是那个女人的贱种……居然背叛我!!!”
杨思思喉咙嗬嗬作响,无力地用手试图拉开杨列富的手指。那双大手的力量正在随着失血而快速流失,但是,足够杀死它勒住的女孩了。
“不要要要要要要要——”
夏茸拼死撕扯杨列富的双手。明明就快要救下她了,明明马上就可以成功的……!
杨思思的嘴唇渐渐变成青紫色,瞳孔涣散,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夏茸身后传来,把她一片混乱的意识照得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