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太令人震惊了,她过了很长时间才接受陆晚晚没死的事实。
即使有了儿子的旁证,文芳仍然不知所措,仍然难以置信:“这,这是不可能的,一开始那么多的眼睛看着,每个人都知道别墅被炸毁了,他们说你不可能活着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我们?你一个人在外面。”
这显然是一个致命的情况,不可能有第二种结果。
她一见到陆晚晚,就对这一年里发生的事作了许多荒唐的猜想,可是这些猜想最后都不能和筒自己说的真心话相符合。
“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女士有一长串问题要问,她一想,就直击问题的核心。
话语结束时,陆晚晚和徐易泽的眼睛都闪了一下。徐易泽本希望等到关系冷却后再问这个问题,但他的母亲激动得直接问了。陆晚晚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位女士和徐易泽都盯着陆晚晚,期待着回答。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如果有任何问题,请告诉我。”文芳眉毛直竖,催促道。
陆晚晚稍稍垂下眼睛,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逗乐了。
那是什么?
那一年的记忆,陆晚晚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愧疚感消退了,曾经难以稀释的情感,重新浮现。
告诉他们你是被那个救徐易泽的人杀死的,而你是被那个人的手救的?告诉他们那人小告过她不要回来,他害怕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他离开了?
告诉他们,担心林家人不支持南希,因为他们害怕挽救她的生命?告诉他们自己看过徐易泽和南希的故事,决定再也不妨碍他们了?
告诉他们你不想当一只金丝雀,被人监视?
过了一会儿,陆晚晚想到了几条对徐易泽来说不是好消息的消息。
陆晚晚心里笑了起来,她为什么要问发生了什么事?给对方面子不好吗?
木已成舟,即使现在说不了也不会改变结果。既然陆晚晚已经选择离开,她就不愿费心去谈论这件事了。
不管怎样,这次她回来只是为了把一切整理好,再也不踏上这片土地。
陆晚晚想了一想,便把心里翻腾的感情压下去,擦去眼泪,淡淡一笑。
“不要谈论过去,我是靠好运气才得救的,这一点也不值得说。”
里面藏着无数的秘密,可是陆晚晚那轻快的笔触却没有注意到。
当陆晚晚不愿意谈那一年发生的事时,她想起徐易泽多年来为陆晚晚所做的一切,便感到痛心。
“但是……”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徐易泽感觉到陆晚晚眼睛里的冷淡,马上拉了拉她的袖子,把剩下的话说短了。
最后她终于平静下来,意识到她现在见到的陆晚晚和五年前见到的陆晚晚是多么不同,多了一点力量和信心,她知道自己经历了很多。
徐易泽握紧拳头,尽量不去惹陆晚晚生气,只是静静地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