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玩意儿不大的话,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小妞给我磨豆腐舒服…”
面具狗男不敢造次,灰溜溜地推门离开。
装修奢华的走廊里,衣着暴露的美女来来往往,几个幻乐安排的工作人员见着面具狗男会微微一怔,继而眼神讥讽地离开,好像对方不存在一般。
狗男低垂着脑袋,快步走到不远的休息室,这是他这种汁男,或者工具男换装歇息的所配置的房间。
他缓缓摘下狗脸面具,眼里夹杂着羞恼和兴奋的扭曲邪火。他拿起手机回拨未接来电:“对不起,老婆,今晚加班,刚刚被领导抓去开会,我就回来,嗯嗯……
知道的,我会打包帝苑的黑松露龙虾沙拉回来……嗯嗯,我会尽快把朱沿请回家的……毕竟是同寝室的好朋友……没事的……”
他挂掉电话,舌头不由地在嘴边乱舔,“茗夫人……真骚……真香……淫水太甜了……”
在他心满意足地回味着茗夫人雌香浓郁的骚水滋味时,一道艳丽性感的身影正扶着冰冷的墙面,香躯热得发烫,布满令人眼馋的肉欲潮红。
茗夫人离开玻璃房,正走在回去自己专属房间的路上。
她一手扶墙,一手用力握住插在私处的电动阳具进进出出。
她步伐踉跄第寻觅着,仿佛饥饿的母狮子搜寻猎物。
一小会后,她愤懑又恼怒地一把甩掉插在私处的玩意儿,颤颤巍巍地靠着墙壁缓缓跪下,酒红的指甲不停搓着两侧太阳穴,锥心的痛楚仿佛小锤子在脑力乱捣,双目尽是煎熬和渴望。
“茗……茗夫人……你没事吧?不舒服吗?”两个身材火辣的年轻兔女郎经过。
看着幻乐安排的女服务生,茗夫人眼底浮现贪婪的笑意。
这些女服务生,在汁男或低级会员面前是可看而不能碰的靓丽花瓶。
但在主持人和高级会员手上,不过是增添乐趣的性玩偶罢了……
“你们……跟我来!马上!”
天花板上镶嵌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洒在精致的家具和丝绸窗帘上,反射出点点星光,套房的落地玻璃映着繁华都市灯火璀璨的夜景,显得奢靡。
一张宽大的天鹅绒沙发摆在落地窗前,绚烂的霓虹灯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三具赤裸又性感的胴体上。
两具青春婀娜的妙龄女体一前一后地交缠着两人中间那具极具女人味的妖艳贵妇。
沙发上的绒布,柔软而光滑,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但此刻已然东倒西歪,缭乱地滴落着口水,汗水,还有淫水……
玻璃台面上倾倒着几个酒杯和幻乐定制的玻璃药水瓶,猩红的葡萄酒透过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折射出斑斓的艳色。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混合着昂贵的红酒味,以及几种撩人的香水味,满满的女体雌香盛宴。
两个兔女郎在烈性春药的催动下,此刻化身性欲奴隶,正忘我地用小嘴,乳房,或者蜜唇,不停地服侍着宛如女帝临幸其中的茗夫人。
一根粗大的双头电动阳具正激烈地震动着,两头各自在茗夫人和兔女郎阴道里狂抖,浆液“滴滴答答”地溅出滴下。
茗夫人吐出兔女郎的香舌,满意地咽下彼此混合的口水,眼中的狂热和煎熬减轻不少,唇蜜晶莹的红唇上呼出一口气,“纪漪……居然敢如此戏弄我……
呵呵……小妞长大了……居然能引动我的欲瘾,有意思……很好……很好,是时候给小妞重温旧梦咯……呵呵呵……”
两个兔女郎一丝不挂地昏倒在地上,窗外的夜景繁华依旧,并没因渐入深夜而消缺多少。
两具赤裸的胴体布满各种吻痕还有黏稠的浆液,猩红的葡萄酒缭乱地洒在汗水淋漓的雪肤上,满是雌性荷尔蒙的性欲视觉冲击。
跳蛋还有假阳具还在两人私处震动不止,然而兔女郎们在春药、烈酒以及激烈蕾丝性爱的绞杀下,已然失去意识,昏迷过去。
“明白了,我明天会出席宗嗣会的,”茗夫人惬意地侧卧在大床上,略带慵懒和疲倦地回答,“不就是只小野猫吗,那小破屋我给幻乐开Party都用腻了……”
她打了个哈欠,勉强说了几句,便甩下电话,美滋滋地合上眼,滑腻的肌肤似乎在性欲得到满足后显得比高级床单更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