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哭喊救命,纪漪却是丝毫不见慌乱地躲开白彦辞一次次伸来的手,眼神游刃有余地勾住男人,眸子尽是勾魂的韵味。
每次白彦辞的手被躲开,她都会“识相”地将旗袍链子拉下一点,“补偿”
男人的错失。
几次躲闪后,旗袍被她完全扯开,顺着销魂色媚的腿线,缓缓滑落。
她对白彦辞眨眨眼,媚笑着踢开软塌塌的旗袍,然后宛如受到追捕小白兔,被饿狼逼到墙角。
纪漪缓缓跪下,手肘支在墙上,让自己诱人情色的玲珑媚体凹出令白彦辞血脉偾张的曲线。
她的表情如走投无路的猎物般无助和惊慌,目光却是任君采摘的大胆和挑逗,两种冲突的感觉如带毒燃料般投入白彦辞的邪火中,令他呼吸越感粗重。
“你老公居然把你这种骚货娶回家,怕不是脱掉衣服到处勾搭亲戚吧?”
“你胡说!不要说了!身子好热啊……脑子好奇怪……不要啊……老公……
老公救我啊……老公来抱抱我啊……亲我啊……小漪好奇怪……呜呜呜……
老公……
老公来啊……”
纪漪哭喊回答,同时挽起自己的秀发,性感地撩动着,动作极慢,又充满挑逗的意味,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幻乐套间的名贵地毯质量很好,在昏黄的灯光下映着暗哑沉实的色泽,纪漪细致柔媚的玉腿M字型地跪在地毯上,令名贵的地毯都黯然失色,成了魅惑人心的色欲佳作下的装饰绒布。
饱满的屁股在地毯上暧昧地摩擦着,吸引着男人龌龊地期待着柔软地毯和湿滑蜜唇间那种色情的厮磨。
吕釉涯眼睛赤红,面目狰狞地挣扎着,不停怒吼:“混蛋!停手!我叫你停手!你敢碰小漪,我要你后悔!混蛋!停手!”
“老公……老公……你在哪……救我啊……救救我……小漪好难受……老公啊……你不要摸我……不要摸……呜呜呜……老公……”
幽黑的间隙里,纪漪的啜泣声越来越弱,渐渐发颤,与之相随的,还有男人肆无忌惮的淫笑。
纪漪的啜泣,是演的。
白彦辞的淫笑,是真的。
任哪个正常男人,面对眼前玉体横陈地卧倒在自己脚步,而且身姿妖媚至极,他都会淫欲泛滥。
白彦辞满意地欣赏着眼前尤物,肉棒戟立而起。
纪漪盯着挺立的肉棒,红唇抿动,不时轻咬指甲,脸上泛起一阵情动含春的潮红。
“嘿嘿嘿,小妞,我的肉棒是不是比你老公大?想要吗?想吃吗?”
想到白猿面具男在自己疼爱的小漪面前露出猥琐的老二,逼着自己的禁脔就范,吕釉涯心如刀搅,睚眦欲裂,不停晃动,想要挣脱出来。
吕釉涯瞪着面前的屏风,想象着自己珍若瑰宝的心尖美人,此刻正因自己的不慎而身陷地狱……
屏风对面,纪漪正主动提起玉腿,一只尖头高跟鞋轻柔勾划着戟立的肉棒,另一只脚伸到男人面前,悠悠画圈。
她娇滴滴地低声道:“哟……爬得好累哦……能脱掉我的鞋……让我……舒服吗?”
白彦辞邪笑着抓住她的脚丫子,粗鲁地拔掉高跟鞋,舌头大幅度地由下而上地舔了舔丝袜包裹的脚掌,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上,拉丝黏着男人的口水。
舔舐着纪漪脚丫子的白彦辞眼里闪过一抹厉色,用力往后扯,想把眼前游刃有余的尤物整个拔起,夺回主动权。
岂料纪漪突然用力,另一只脚不知探到白彦辞后背,勾住白彦辞的腰,刚好掐住受力点,让白彦辞难以发作,只能被挟持着慢慢靠近。
纪漪微微仰卧起身,附在男人耳边,甜糯低语:“让我好好享受吧,空先生……”
白彦辞再次受制于她,脸色阴戾,冷声说:“哼,有猎人要听猎物的道理吗?”
“呵呵,真霸道呢,白家的空先生?”
“……”
白彦辞一怔,认认真真地打量起眼前媚女,似在思量什么。
“你认出来了?”
“应该没有吧,我瞎说的,如果认出来了,那多没意思啊,岳海圈子就这么点,抬眼不见,低头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