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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负责调查这个桉子,就是过来帮个忙,一会儿,你发现什么,先跟我通一下气,再说。”周森交代道。
“明白。”老吴点了点头,他也怕惹事儿,这个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让周森去把握,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一开车厢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直冲脑门儿!
没办法,大家只能都带上口罩,不然根本进不去,车厢门和窗户都关着呢。
总不能每一扇窗户外面都贴封条吧。
进去之后,车厢通电,然后再把窗户打开,将里面的味道散出去,这样才算好了点儿。
本来其实没什么味道,主要是因为闷在里面,空气不流通才导致的味儿散不出来。
“这是第二个枪手所在的位置,但是它拿的是一把毛瑟手枪,背靠这个位置,与车上的乘警对射,具体开了多少枪不太清楚……”当时车上的一个与枪手对峙的乘警过来了,现场进行讲解。
地板上一滩血,已经干固了,出血量不小,墙壁上,还明显有一个血手印,应该是扶着支撑身体的。
车上木门上的弹孔,血液呈现喷溅的形状,应该是子弹贯穿后形成的。
依照高度推算,应该是人体中间位置,具体的话,要看人体的高度以及他所站立的姿势了。
“第一个枪手伪装成我们的列车员,他将枪隐藏在托盘下面,还没等到他走到贵宾房门口就被金公的保镖发现了,举枪勒令他放下手中托盘和酒水,但是对方没有听从,而是假意弯腰放下托盘的时候,掀翻手里的托盘,举枪就射……”
“所以说,金公的保镖负伤了?”
“嗯,左肩中枪,人没有大碍,听到枪声后,金公的另外三名保镖其中一人迅速冲出来,另外两名则继续留在里面保护金公和秘书的安全,枪战就这样发生了,当时枪手的另一名同伙冲了过来,拉断了车厢的电闸,车上的乘警也是第一时间赶到,在我们人数众多的情况下,才迅速将两名抢手机,避免更大的伤亡。”乘警将昨晚遭遇的刺杀的过程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拍照取证了吗?”
“拍了,照片还在洗印中。”邹树勋回答道。
“金公的车厢我们能进去看一下吗?”
“金公一直待在车厢内,枪手也没有进去,这就没必要了吧?”乘警下意识的说道。
“金公人又不在里面,我就是好奇这高级贵宾车厢里什么样子而已?”周森笑道。
林大宽手一挥,那乘警自然再不敢阻拦,周森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比普通的贵宾车厢大得多,装修还十分豪华,里面除了卧室,还有一个会客厅和小书房。
这就是一个移动式的小公寓。
这里面确实没有遭到任何波及,但是周森走进了卧室,却发现了里面的杯子和枕头都是折叠好的,没有一点儿动过的痕迹。
还有小书房和客厅,也是相当的整洁,周森很清楚金荣桂是个老烟鬼,这里有虽然有人抽烟,可小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却只有寥寥几个烟蒂。
而小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里事发后就被封存了,如果说清理打扫过的话,为什么茶几上的烟灰缸的烟蒂还在?
这只能说明,昨天夜里发生刺杀的时候,金荣桂根本就不在这辆车上。
这进一步验证了他内心的猜想。
这个时候老吴看到周森走进车厢,他也跟着进来了,他是干痕检的,扫了一眼,马上就发现车厢里的不对劲,刚要开口说话,就看到周森冲他微微眨了一下眼睛。
老吴立马心领神会:“森哥,这里没什么好看的,赶紧出来吧。”
“我是羡慕了,什么时候出行能坐这等车厢。”周森呵呵一笑,感慨一声。
“就你这晋升速度,说不定要不了十年,就可以了。”
“老吴,你也太瞧得我了,十年,二十年都未必呀。”周森呵呵一笑。
“走吧,还得数弹孔呢。”老吴伸手一拉,将周森扯了出来。
“兄弟,你用什么手枪?”周森出来后,路过那个铁路乘警身边,询问一声。
“南部手枪。”
“你们铁路乘警用的都是南部手枪吗?“
“差不多吧,也有用花口撸子的(勃朗宁1910),但那个枪贵,得自配才行。”
“嗯。”周森点了点头,他也用花口撸子,还是原装进口的,不过,他很少用,只是在射击场上打那么几发子弹,其实,他跟喜欢步枪,尤其是带瞄准镜的狙击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