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下去又要变成母猪惹齁…?
“嗯齁…?咕呜……?你们这些下半身思考的人渣,别以为在这种地方就可以在为所欲为齁喔喔噫咿咿咿咿——?!??”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呻吟,小口津液被这头雌畜毫无形象的从喉穴深处挤出,直到小腹传来的剧烈痛感瞬间就她的表情在一阵剧烈刺激下扭曲起来,流萤才总算从几乎昏厥的痛觉中明白自己被男人狠揍了一拳的事实。
“你这臭婊子刚刚在说什么来着,我好像没有太听清啊?”
没等这头故作姿态的母猪缓过劲来,男人重新徐曼力度的一拳又再次击打在了她毫无防备的娇嫩小腹上,让那本就已经泛起红肿的一片雌肉在重击下瞬间扭曲变形,化作一股就连意识都仿佛要被并数撕裂般的绝望痛处淹没了流萤的大脑,一时间几乎让她大张的口穴发不出半点声音。
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无论流萤如何扭动自己这身下作的雌肉,都无法从男人的钳制中挣脱分毫,只得如同一个人肉沙袋一般随着男人的粗暴锤击而荡起阵阵涟漪,让这头母猪愈发糜乱的雌肉甚至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得在男人面前露出一副滑稽至极的外八姿势。
“齁喔喔…?等…等下齁喔喔噫——?!??饶…饶惹我齁噫~?不行不行喷惹喷惹喷惹齁哦哦哦~~??”
在雌畜的悲鸣中愈发上头的男人让拳头的力道愈发粗暴起来,直到一拳不偏不倚的命中了藏匿于小腹娇弱子宫,原本还想在男人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的流萤也终于在这无与伦比的剧烈高潮中彻底崩溃,就连原本被尽数埋入尻穴的阳具肛塞此刻也在剧烈的痉挛中滑落出了半截,让这头母猪除了下贱的悲鸣呻吟外已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不是也能露出这么色情的模样吗~不过只是被揍着肚子就能湿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个不知不扣的婊子啊~”
“齁呜…?非常抱歉?刚才对您出言不逊真的非常抱歉齁…?坏掉惹子宫真的要坏掉惹齁喔…?”
“看来你这头母猪也打算重新考虑我们刚刚的提案了啊?”
“唔是…!?无…无论各位大人对母猪做什么都可以,还,还请放过母猪的杂鱼子宫齁…?”
梦境中会真正意义上迎来死亡吗?
流萤虽然不知道答案,但肉体上的剧烈疼痛已经让她无暇他顾,妄图男人能在意识被这几乎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觉的极致刺激蒸发殆尽前饶过自己。
“可你也说过吧?强迫别人做这种事情的话,可是会惹上大麻烦的啊~比起和猎犬老爷们打交道,不如就用这点时间再享受下这个趁手的沙袋吧!”
即使自己已经露出这副下贱痴态,眼前的男人却没有如流萤预想的那般停下手来,反倒更加蛮横的握紧了右拳,朝着几乎已经能显露出子宫轮廓的腹部雌肉狠狠撵砸下去,让没有做好丝毫心理防备的这头母猪比先前更加凄惨的淫叫起来。
“齁噫——?!?全部,全部都是母猪的错齁喔喔~~??说出那种胡话真是非常抱歉?,只要能侍奉鸡巴大人们,无论是飞机杯还是肉便器母猪都会做的齁喔喔?,还请给母猪用自己的废物子宫赔罪的机会哦哦哦噫——~~?”
“就算这样,我们的风险也大的很啊,你这头母猪不得拿出更多一点的诚意来才可以吗——!!”
“齁喔喔噢噢呕噫——?!是…是!?母猪会付钱的…?一万齁噫?!不…两万信用点齁?求~求求主人,饶~饶惹母猪齁呜?还请主人大人们能用鸡巴好好教训我这头不知好歹的杂鱼母猪齁噢噢~~?”
暴风骤雨般的猛烈腹击让眼泪口水胡乱的从这头母猪的脸颊上划过,因为缺氧与兴奋涨红的嘿啊骚脸微微翻白双眸,股间的肛塞甚至直接在一阵吹潮中被从尻穴中喷溅出来,让流萤被扩张到拳头大小的后庭夸张的随着雌肉痉挛不止,就在几乎要对这头母猪的意识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彻底变成一头无脑下贱的雌伏母猪瞬间,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嗤笑。
“既然这样,那就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你这母猪的烂穴吧~趁我改变主意之前最好快点把自己这对肥尻骚穴给老子撑开吧!!”
“噢呕是~可以使用流萤母猪这样一无是处的杂鱼小穴真的非常感谢齁~?母猪会好好努力的齁喔喔哦哦~~??”
被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瞬间,瘫软在肮脏地板上的流萤就颤抖着双手从黑丝中掰开了自己淫腻爆汁的泛滥雌穴,即使是使用梦中最昂贵的丝料进行编制的上等黑丝,在这头母猪丰硕到无以复加的安产肥尻下也只是勉强维持了不到数秒时间就被撕裂开来,丝毫不顾及半点形象的用一副下贱到极致的母猪阿嘿颜诉说着自毁雌伏的放荡话语,如果在此时告诉在场的众人这头母猪正是大名鼎鼎的星核猎手,或许连最痴癫的酒鬼都不会相信这种梦话。
流萤这副母猪痴态随即让眼前的男人朝着这头雌畜下贱淫腻的肉尻猛扑过来,用早已勃起许久的粗挺肉棒仅仅吸附上了粘稠淫湿的雌媚贱穴,毫不留情的将粗黑巨根瞬间贯通至了肉穴的最深处,让这个早就发情雌伏的杂鱼雌穴在连带着男人全部体重的重压突刺中瞬间败下阵来,用壮硕粗壮的龟头重重撵砸在雌畜的淫肉宫口处,惹得流萤瞬间肉腿绷直上身后仰,精致脸蛋也骤然扭曲成了翻白吐舌的崩溃高潮脸,没等男人抽动腰身,淫腻逼人的淫汁就已经是宛若喷泉般从股间喷溅开来。
“齁喔喔哦哦哦~~?肉棒,大肉棒要把母猪的小穴肏烂惹齁哦哦喔喔喔哦哦哦噫去惹又要去惹哦哦哦喔喔——~~??”
即使是早已经做好了被当做飞机杯便器肆意肏弄的准备,这身雌肉的淫乱程度还是远远超过了流萤自己的预期,剧烈痉挛的两颗丰盈的臀球像是天然的缓冲垫一样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猛烈冲击,一次又一次将两瓣尻肉顶压成一团厚实扁嫩的淫糜肉饼,惹得胸前的那双浑腻圆挺的爆乳也被这凶猛抽插给干得晃荡连连,不断拍打在这头雌畜扭曲淫叫的脸颊上,几乎要让流萤在层层翻涌的淫腻肉浪中窒息到昏死过去。
“吃到鸡巴就兴奋成这个样子吗?有功夫在这叫个不停的话,就别让上面这张嘴闲着吧!”
愈发放荡的下贱呻吟让原本还在望风等候的另一个男人也应声走上前来,死死掐住了流萤的颈脖,连片刻前戏都不愿停留就把自己满是腥臭味的粗壮肉棒捅进了少女因淫叫而大张着的嘴里,像是肏弄小穴一样加大速度抽插了起来,每次鸡巴顶到这头母猪的喉穴深处都会让她的大脑宕机般变得一片空白。
“齁哦哦喔喔呜——?!?两边一起的话齁唔死掉惹真的要被肉棒肏死惹齁哦哦哦喔~~?”明明正在被男人们当做是泄欲的精液便器来使用着,但流萤的身体却恬不知耻地愈发兴奋起来,明明不久前还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肉穴中独属于雌性的下贱快感却让她发自内心涌现出了一股想要现在就向这些雄伟肉棒雌伏称臣的念头。
齁这~这样下去真的,真的要坏掉惹齁?
两根粗硕肉棒毫无顾忌的在这头母猪的杂鱼雌穴中爆肏奸淫,即使流萤不想就此向快感认输的拼命扭动挣扎的雌肉,试图通过仅存的理智将男人横冲直撞的龟头从自己脆弱花心上微微晃开,但却只是徒增情趣的让自己本就敏感的肉穴变得更加紧致下贱,就连内脏都要被前后夹击的肉棒肏到几近移位的地步,任由肉穴里层层叠叠的柔软褶皱被棒身推挤拽扯着不停颤动悲鸣,来回顶撞着子宫与喉穴,惹得身上的每一处媚浪雌肉此刻都在因为能被这充满男子气概的硕大巨根抽插宠幸而兴奋地微微颤抖,让这个不久前还正气凌然地斥责着这些偷渡犯暴行的少女此刻表现得完全就像一头发情的下流雌畜。
“原来一路上你这婊子还带着这种玩具呢~就这样落在地上可真是怪可惜的啊?”
“咕呜…??齁等…等下,那个不是齁哦哦哦喔喔噫——?!??”完全把这头母猪当做泄欲工具的男人将沾满淫汁的棒状肛塞从地上拾起,不带半点犹豫的狠狠插回了流萤在快感中拼命张合着的尻穴中,让少女本还留有一丝喘息的雌穴瞬间在双倍的冲击下彻底败下阵来,每一寸雌肉都彻底臣服在了这犯规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呼~后面被填满的时候小穴也夹得更紧了~这头母猪简直天生就是被轮奸的料啊~”
“唔…舌头也自顾自的缠上来了,看来这才是这个飞机杯的正确使用方法啊!”
“唔哦哦,这个便穴真是不妙~唔…差不多要射了,给我用全部接好了母猪!!”只见压在流萤身上的男人低吼了一声,然后死死按住少女脚踝的双手猛地一发力,让两瓣爆汁肥臀在自己跨间挤成肉饼,让顶到最深处的粗硬龟头就紧跟着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腥烫浊液,直到将惊人量的浓精全部都注入进少女的子宫后才缓缓将自己满是淫汁的壮硕肉棒从她微微抽搐着的雌穴里抽出。
与此同时,在她几近完美的飞机杯口穴中肆意肏弄的男人也用力将这头母猪的脑袋死死地摁在自己股间,掐住颈脖的双手甚至可以在喉穴凸起处清晰感受到自己肉棒的轮廓,更加助长了男人的施虐兴致,像是使用飞机杯般毫无顾忌的将睾丸中积攒了近两星期的腥臭精液尽数灌入这头母猪的口穴与胃袋中,甚至于一小部分无法即使下咽的浓稠白浊还从雌畜的嘴角与鼻腔处倒灌了出来,让她的鼻尖吹起了几个淫腻至极的精泡。
“这么一会功夫就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彼此都对我的安排很满意嘛~”甚至不用仔细分辨,已然失神瘫软在地上的流萤也从门前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可就算她想做出什么反应,如此剧烈密集的高潮体验也让她只能一边摆出一副高潮的失神脸,一边瘫软在地上时不时地痉挛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