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有忘记母猪打招呼的方式,可不过就是个鸡巴套子竟然还敢对老子动手,看样子根本没有身为一头母猪的自觉啊——!!”
想到几秒钟前还在人群前逞威风的银河无名客,如今正像一头最为下贱的母猪一般臣服在自己脚下,膨胀到极限的施虐欲让男人再无任何收敛,像是要彻底消除这头母猪的抵抗意志般抬脚狠狠踩在她的头顶,让整张脸颊都被按在地上撵弄起来,露出一副极为下贱的发情模样。
“齁哦哦~~?不过是个卑贱的母猪便器却胆敢忤逆雄性大人真是非常抱歉齁~?非常感谢主人大人的教诲,母猪知道错惹齁噢噢噢~??”
即便雌畜以一副极尽屈辱的谄媚模样拼命贬低着自己的人格,也只是更加助长着男人的气焰,一脚一脚的将少女细心保养的一头灰色秀发当做鞋垫般肆意蹂躏,践踏着这头雌畜本就在调教中脆弱不堪的自尊,直到地砖已然被这头母猪股间渗出的淫水彻底浸湿,男人才终于尽兴般停止了羞辱。
“只是被踩着就自顾自的高潮个不停,难道无名客都是你这种下贱的母猪嘛,真是要笑死人了~”
“齁…明明这都是因为你才咕齁哦哦喔喔喔~~?”
没等这头母猪从吹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男人便扯住发梢一把将雌畜从地上拽起,将少女那张泛红的脸颊轻轻在自己鼓胀的跨间来回摩擦,用从裤链中凸起的龟头轮廓抵住她的鼻尖。
即使听闻列车组受到侮辱的少女刚想要出声抗议,也只会使更多浑浊的腥臭气味便随着呼吸而涌入脑髓,让这张蠢脸在肉棒散发出的浓郁臭味中如同真正的母猪般发出一阵下流的痴叫。
“闻到肉棒的味道就回想起自己作为母猪的职责了吧?要是一开始知道你这婊子不过是个随便肏的鸡巴套子飞机杯,刚见面就该直接强奸了你这头母猪才对!”男人脱下裤子的瞬间,一条超出三十厘米的粗黑肉棒就狠狠甩在了星的脸颊上,让这头母猪瞬间便被抽打着从雌穴间喷溅出了一道下流的职业,双眼浮现起了一抹与身份相仿的粉色桃心。
宽度几乎比得上这个灰发少女小臂的粗长巨根充满了征服意味地倚靠在她的额头上,炙热梆硬的硕大鸡巴不断地撵磨拍打着爱莉娅挺翘的俏鼻和盈满的双唇,没几下便将马眼处因兴奋而溢出的淫糜臭液给涂满在了这头母猪原本如冰山美人般俏丽精致的脸蛋上,焕发出透亮的淫靡光泽。
真是犯规,这种东西身为一头受虐雌畜的自己怎么可能赢得了,这样下去真的,真的要变成鸡巴大人的所有物惹齁……
“这种味道不…不要靠过来齁喔喔~?鸡巴的臭味好喜欢~?不…脑袋,脑袋要坏掉惹齁咕呜——?!?”
“既然刚刚和你的小女友吃完饭,就让我来用鸡巴给你好好漱漱口吧!”只是闻到这股雄性独有的浓郁臭味,星的意识就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即使想要强行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双唇也不受控制的在棒身上舔吮起来,就在这头母猪不时发出些许淫腻的呻吟而将口穴大张的瞬间,男人便看准时机的按住了少女的脑袋,一口气将自己整根腥臭的粗大捅进了这头母猪温热的口穴,让硬挺的龟头势如破竹的挤开了少女小巧的肉腔,粗暴地顶在了她紧韧的喉肉软壁上,就连胸前那对傲人的下贱爆乳也被撞得荡起了一阵波澜。
“咕唔…齁喔喔~呜姆…?不,呜啾…?”
肉棒插入喉穴的瞬间,半跪在男人胯下的星便在猛烈的冲击中翻白起了眼眸,双手拼命在男人大腿上挣扎却使不上一点力气,任由口穴如同性器般被男人粗暴的抽插,在这几近窒息的受虐快感中可耻的愈发兴奋起来,就连股间两瓣粉嫩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抽动而来回张合,不断溅出道道淫汁。
星的口穴一瞬间便被肉棒填满到了无以复加的夸张境地,哪怕将整张脸蛋拉伸到极致也依旧无法将这过分粗壮的巨物尽数吞入,想到不久前自己还在苦恼如何优雅下咽的美食的经历在此时更是显得可笑又滑稽,更使这头雌畜在内心深处将自己的口穴物化成一个仅仅被雄性大人用来处理性欲的鸡巴肉套,更加拼命的加大口穴中对这根尊贵肉棒的吸吮力度,将马眼处源源不断冒出的污浊先走汁尽数吸入胃袋,让本就迷离的意识除了侍奉肉棒以外什么都无法思考,两侧脸颊尤为色情的向内凹陷了下去。
“看来是你的小女友没能喂饱你这头母猪啊,嘴上说着不要,舔起鸡巴来倒是卖力的很啊~既然想要加餐的话,就给我把肉棒从头到尾都清理干净吧?这可是特地为你这头母猪准备的大餐啊~”
“咕啾齁唔~?别…别做梦惹齁呜噗啾…?这种恶心的东西才不是因为喜欢才咕啾~?”
口中残留的甜品余香还来不及褪去,肉棒特有的腥臭味道就填满了雌畜的整个口腔,几乎瞬间就粗暴的洗涮掉了最后一丝残留的甘甜,让星在这仿佛发酵奶酪般恶心的触感下不断干呕起来,可即使要在这份恶臭中近乎窒息到昏阙,这头雌畜似乎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
这根肉棒是怎么回事齁?,明、明明是这么恶心的味道,身体却停不下来~?脑子,脑子要坏掉惹~?只要有这根肉棒就可以惹~?好幸福,竟然特地为我这样以下犯上的杂鱼母猪保留下了宝贵的精垢,究竟是怎样仁慈的主人大人齁喔喔~?
即使嘴上还是不甘心的想要做出些许反抗,肉棒独有的腥臭气味还是瞬间就让这头被调教已久的受虐母猪在潜意识中接受了自己作为飞机杯的职责,用肉腔拼命挤压包裹着龟头,就连那满是一圈圈浊白精垢的冠状沟壑,都被那根刚刚想用来接吻的小巧舌尖给一点一点地舔吮干净,惹得男人更加放肆的伸手抓扯住两团乳肉朝着上方猛地拉扯起来,每一次加重手中的力道,都能感受到胯下这头母猪满是谄谀献媚意味的嘴穴变得更加紧致几分,让他两腿间粗挺硬勃的肉棒也同样惊人地涨大了一圈。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是怎么也没法清理干净的啊?就让我来做个示范,好好帮你一把吧——!!”
就在星感受到口穴中的肉棒再度胀大而双眸翻白到不知所措的瞬间,男人便再度发力的奋力挺腰,不由分说的将剩余半根没能被少女吞下的黝黑棒身尽数塞入了这头母猪的喉穴深处,让温润湿热的肉腔均匀的覆盖在每一寸黝黑的棒身上,将那有如第二层肌肤般凝固在外的块状精垢尽数化开,就连股间常年未能有效清理的陈年污垢也被这头雌畜舔吮干净,并依照男人的命令用自己的舌尖一点点将其撩挑勾送进自己的口中咀嚼起来,像是品尝佳肴一般用她口腔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漱碾过一遍之后才缓缓地将这些在肉棒上积攒了不知多久的精垢给从喉穴之中吞了下去,惹得琼鼻间呼进呼出的空气都完全浸染上了一股无法抹去的骚臭气味。
彻底在发情中愈发强劲的真空口交不留一丝缝隙的紧紧包裹在棒身上,连一条条凸起的血管青筋都没有放过,被这头母猪用喉穴映衬出了每一道蜿蜒曲折的轮廓,仿佛连一丝空气都无法挤进。
“唔,这样还马马虎虎吧~虽然只是一头没有存在价值的废物母猪,但老子还是会大发慈悲的把你当做飞机杯收下的~差不多要射了!你这头飞机杯母猪可以给我心怀感激的把精液全部喝下去听到没有——!!”
棒身每一次抽动都会惹得这头母猪的真空口穴中响起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腻声响,这般舒爽到夸张的口交快感也如同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般漫上男人的背脊,终于也让那颗膨胀到极限的紫红色龟头迎来了爆发的临界点,更加奋力的在喉穴深处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呜噗齁喔喔~~?咕嗞咕嗞齁~?咕噜啾~?”
喉穴完全被肉棒填满的雌畜此时只能如同一头母猪般发出几声色情的呻吟以作回应,明明只是被当做清洁用口穴便器粗暴的使用着,这头雌畜却仿佛即将迎来人生最为幸福时刻般将双眸抽搐着翻白到极限,丰硕肥美的娇嫩淫躯此刻也在荷尔蒙的催发下变得更显淫腻,将那件原本平平无奇的休闲衬衣撑至让人无法挪开视线的下贱程度,无比恭顺的将双唇埋进男人股间,履行着自己作为一个飞机杯便器的职责,直到肉腔逐渐感受到棒身与龟头一同膨胀的颤抖起来,才后知后觉的扩展起自己的喉穴,拼命吞咽着这根将自己当做性处理便器强奸着的粗壮肉棒,准备迎接那即将填满自己味道的浓稠精浆。
齁喔喔~?精液,精液要出来惹齁,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要对这种败类的精液上瘾惹哦哦哦喔喔~~??
随着男人粗糙的手掌最后在这头雌畜脑后用力一摁,粗硬的龟头终于在最后关头突入了这个喉穴便器的最深处,让一股股浓稠的腥臭精浆毫无保留的喷溅出来,径直的灌入了母猪的喉穴之中,几乎瞬间就填满了她那本就没有多少余韵的胃袋,用无以复加的浓稠白浊将方才记忆中与流萤一同品尝的美味全部覆盖上了一层腥臭气味,极力宣誓着自己对这头母猪的绝对支配权。
可即使如此,那仿佛没有尽头的滚滚精浆却依旧不遗余力的从马眼中纷至冒出,来不及吞咽下肚的浓稠白浊如同喷泉般从这头母猪的琼鼻中喷溅而出,不出半会就将星整张脸颊都给染上了一层精妆,不断从嘴角与鼻尖吹起一个个下流的精液气泡,让这头雌畜在剧烈的冲击中维持着一副发情母猪模样昏厥过去,彻底在缺氧中失去了意识。
直到男人在这真空口穴飞机杯中接连射上了足足半分钟后,才扫兴的发觉这头雌畜竟一时没了生气,整个口穴如同精液喷泉般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可他自然不会在梦中担心她人的死活,况且还是一头毫无人权可言的母猪。
“说过要全部吞下去的吧母猪!竟然敢擅自昏倒,真是头连飞机杯都做不好的废物母猪啊——!!”
只见男人握紧自己胯下依旧笔挺的肉棒朝着这头母猪失神的脸颊狠狠来回抽了两下,并毫无怜惜的抬脚狠狠踩在了那张被精液覆盖的脸颊上,将她整个身体都踢翻在了满地的精汁中死死撵踩起来,让这头受虐母猪的身体如同触电般一阵痉挛,瞬间从深海中将意识拉了回来。
“齁噫——?!?咕喔喔…抱…非常抱歉齁喔喔,星是这样废物的垃圾母猪真的非常抱歉齁哦哦噢噢噢~~??”
“连做飞机杯这点小事都干不好,难道你是想要我去找另外那只母猪玩玩吗?”
“齁唔…!不…不要,母,母猪有在反省惹,作为主人的所有物母猪不会再随便失去意识惹齁~?还请主人饶了母猪,给母猪一个赎罪的机会噢噢噢~~?”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让星的表情在撵踩中更加扭曲变形起来,可那一抹掩盖不住的痴态却随着男人愈发粗暴的蹂躏而更加深重,让这头雌畜自己都无法分辨她究竟是否是出于保护流萤的目的才向着男人屈服献媚。
“作为母猪来说连三流的算不上,先暂且饶过你,但不想被当做废物飞机杯处理的话以后知道该怎么做吗?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