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以各种模因的幻化姿态游走在纸醉金迷的格拉克斯大道上,得益于彻夜不眠的苏乐达喷泉,漫天飞舞的奢靡纸钞都不再有令她皱眉的油墨味,都洋溢着一股苏乐达独有的香甜气息,给沉浸在这梦境中的所有欲望粉饰上了一层足以麻痹众人的糖衣——他们将它称之为糖浆主义。
“果然,都是些毫无品味的妄念啊……”
回忆起流光忆庭的其他忆者对匹诺康尼的描述,黑天鹅也不免多上了几分赞同。
要说这毫无美感的欲望洪流中有什么值得留下的[记忆],也只有这个带有浓郁讽刺意味的别称,才能引起她的些许共鸣。
若非此行意义重大,这位有自己独特[记忆]美学的神秘忆者恐怕连半秒都不愿再此久留,就在略显倦意的黑天鹅变化为自己平日最为钟意的姿态轻声打了个哈欠,准备暂时离开这片浮夸的忆域时,几个踏入白日梦酒店大堂的身影突然从现实侧引起了她的注意。
“不…我不是怀疑您的身份…只是…”
“只是眼下正值“谐乐大典”前夕,匹诺康尼每一纪最重要的时刻。又遇上家族发出邀请,全银河的客人把这儿挤得水泄不通,酒店安保更是雪上加霜,容不得半点闪失。”就在前台小姐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什么时,一个衣着张扬的金发男子皮笑肉不笑的从身后等候的人群中走上前来,“突然发生这种事真不是这位小姐能说了算的——星穹列车的各位,就别难为人家啦~”
匹诺康尼有着想要被掩盖的真相。
看着各怀鬼胎的逐梦人真的在一纸邀约下相聚匹诺康尼,黑天鹅的表情也变得玩味起来,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若这座匹诺康尼真的只是如表面上般浮躁无趣,恐怕这些寰宇间都能叫得上名头的大人物们也不会纷纷齐聚一堂。
趁有人企图将一切归于尘埃之前,挖掘出深埋于这座梦境深处的[记忆],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而为了做到这一点,即使舍弃些许忆者的矜持以身入局,也只是些无足轻重的手段而已。
“看来我们的主角朋友们终于要登场了,若不主动打个招呼还是有失礼节,当然,是用[忆者]的方式~”
对于忆者而言,匹诺康尼就像是一座天然的巨大忆域,即使身处[梦境]也很轻易的便通过独有的手段与[现实]连接了起来,并循着刚才对话的方向找到了那几个令她感兴趣的身影,稍加操弄便只身越入了由这些银河间旅人的记忆所构筑起来的忆域,一会行走与罗浮繁华热闹的大街小巷,一会来到了一片冰天雪地的极寒之境……
“雅利洛Ⅵ号…虽然听过其他人的转述,但实际看来还是要震撼上许多啊~”比起自己要熟悉上不少仙舟联盟,这颗星球的名字也只在最近才重新被人们提及,延续了七百年的传承与抗争,即便放在宇宙的尺度上不值一提,但将这一个个瞬间的[记忆]累积起来,便共同构筑起了这片绚丽的星空,这也正让她感受到流光忆庭存在于此的意义。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开拓者们带来的记忆都是这样令人神往~相比之下,那只花枝招展的孔雀,总感觉让人提不起什么兴致呢。”
就当跟随者开拓者们的脚步游历在贝洛伯格城外的黑天鹅有几分不情愿的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砂金拨弄起手指时,却惊讶的发现周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预想中的巨大变化。
记忆是不会说谎的,正如开拓者们的记忆会优先带领自己前往这场开拓之旅中最近印象最为深刻的地方,这个名为砂金的男人也不该例外,自己毫无疑问已经进入了他的[记忆]之中。
“他也和这颗星球有什么联系吗?”
这些情报或许能对接下来的交涉提供帮助,黑天鹅低喃着朝荒郊的方向继续走去,想要对男人的记忆一探究竟,却殊不知这片看似稀松平常的风雪背后早已和开拓者们离开时大相径庭,甚至因暗流涌动的妄念而演化成了对深陷其中的[忆者]也造成威胁的危险梦魇,逐步按着这片忆域中独有的法则缓慢改造着她的雌肉……
透过护目镜,几双泛着淫光的火辣目光掩藏在一片能见度无限接近于零的风雪中,一路尾随着足迹与雌性独有的骚贱气息小心翼翼地追赶在身后。
“这种地方真的还会有野生的雌畜吗,没被抓住的恐怕早就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吧?”
“老大的鼻子是不会错的,况且这脚印怎么看也不像是野熊吧~”
“看脚印这次的猎物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我说至少是个A级货啊~如果有不想跟上来的就早点滚蛋!”
在领头的男人大声叫嚣的瞬间,整个队伍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般的安静了下来,并非是男人的训斥发挥了什么功效,而是在几步之远的位置,众人真的看到了老大口中说的“极品猎物”。
从稍高的山坡往下望去,黑天鹅那双难以捉摸的幽邃双眸在白雪中显得更加空灵,高挺的琼鼻下的红润双唇则始终维持着一副从容不迫的微笑,任由淡色发梢与幽紫色头巾在半空中迎着风雪交相缠绕在一起,咋眼看去仿佛比这片雪域本身更加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冷冽气质,险些让众人产生了就此打退场鼓的念头。
但好在无论这头雌畜的脸蛋昭示怎样危险的信号,她这具淫艳雌熟的下贱雌肉,却恰如城中的每一头雌畜一样,不断散发着浓郁过头的雌媚气息,惹得众人的目光贪婪的在雌肉间来回游荡起来。
黑天鹅一身即使在上层区也极为惹眼的露肩礼服,本就让自己的那对可人香肩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而在尺寸不知何时变得过于下流的两团乳肉前,原本还能勉强遮掩住双峰的胸托更是成了可有可无的零星布料,只能勉强在末端藏起她勃挺充血、粗如小指的淫艳粉嫩乳首,无论从哪个方向都毫无遮掩的露出了大半春光。
两只缺乏束缚的淫艳厚实乳球随着黑天鹅向前迈出的步伐而上下摇晃弹颤不已,疯狂晃甩着的媚肉好似流体般不停掀动起相互叠压着的淫艳肉浪,鼓胀隆起的乳晕此刻则装点着色情厚肉痴奶,深粉色的大片乳晕不停展现着这具肉体对蹂躏与被受种的渴望,惹得雌肉娇躯向前挪动的每一步,都在疯狂地吸引着雄性们渴望侵犯、想要狠狠凌辱这头闷熟母畜的饥渴目光,以撕扯出深藏在这副冷峻表情下的色情受虐癖本性。
而在这对爆乳疯狂地弹颤晃甩着的同时,雌肉的肥尻也在伴着母畜的步伐来回扭晃不停,如同两团无论被如何蹂躏都能给予绝佳反馈的色情沙袋,始终保持着仿佛是在恳求着谁来狠狠抽打挺翘姿态,将仅剩一掌宽度的紧身皮裤紧紧勒在了臀肉之中完全没了踪影,使股间唯一的遮掩只剩下了从腰间一路包裹至足底的连体黑丝。
面对有如最后防线的黑丝,股间两瓣远比胸部还要丰硕的淫腻肉尻也没有半点妥协的意味,轻而易举地便把包裹着她大腿臀根附近的丝料都给拉扯成了半透肉的色情轻纱质感,原本厚实的油亮丝线现在彻底沦为了连肌色都遮掩不住的痴淫露出装束,无论私处三角区的缝线还是腰侧的缝线,现在都被拽到了爆裂的边缘,不停透过雌肉地刺激着她的私处与屁眼,惹得黑天鹅就像是特地将乳肉与私处肆意暴露在外的露出痴女一般自顾自的发情个不停,从大腿内侧流淌而下的淫汁一刻不停的滴入自己的长筒靴中,让雌畜娇软精致的玉足每迈出一步,都不可避免的发出淫腻色情的踩水声。
可就像人们无法在梦中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一般,即便黑天鹅浑身摇摇欲坠的雌肉已经处在发情的边缘,这头雌畜也没能在这片受到污染的忆域中察觉到身体异样,依旧艰难的踩着近十厘米高跟的长靴跌跌跄跄的向前迈进,无论想要摆出怎样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也完全无法改变自己已经连站立都难以为继的事实,完全一副毫无自知的下流雌畜模样,恭迎着雄性大人用粗壮的肉棒将她开发成只会对雄性献媚的飞机杯母猪。
“必…必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才行…?”
虽然无法理解缘由,但已然在快感的冲击下濒临极限的羸弱脑浆还是使雌畜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并将目光投向了目光所及之处的一间废弃小屋,殊不知这些临时搭建的木屋正是这些游荡在外的雌畜猎手们为方便随时处理“货物”而特意搭建的,让一旁察觉雌畜意图的男人们心照不宣的一同从后门潜入进了屋内预先埋伏了起来,趁黑天鹅走进房门的瞬间,从身后狠狠勒住她的颈脖,并同时用沾满媚药的湿巾捂住了口鼻,让本就处于发情边缘的雌畜双腿瞬间瘫软下来,浑身痉挛的在半空吹潮个不停。
“齁唔谁——?!?不,不要齁哦哦哦~~咕噫~~??”没等这头雌畜理清现状,地板上积攒的淫水就已经泛滥到了夸张的地步,让随着雌肉挣扎而上下翻涌着的一对丰硕爆乳也染上了淫靡至极的水渍,惹得团团围上来的一众男人都淫邪的笑出声来。
“还以为周围的母猪都已经绝种了,这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吧~”
“可不是嘛~这种极品母猪却毫无防备的四处游荡真是不可思议,简直就是把快来强奸我写在脸上啊!”
身为忆者的自己在忆域中被袭击了,直到雌肉迎来第三次高潮时,黑天鹅那被快感填满的大脑才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不可置信的将目光在四周搜索起来,企图理解这片不久前还是一副欣欣向荣景象的记忆中究竟发生了何种程度的扭曲。
[女性公民人权剥夺法案,即日执行],贴在墙边的一份报纸头条上清楚的写上了一行大字,在详细叙述了女性雌畜化改造的全过程与应当遵守事项后,张贴上了一张布洛妮娅发布雌伏宣言的照片,那副浑身赤裸的色情蹲姿让黑天鹅一时间没能与记忆中的现任大守护者联系在一起。
而其中特别用红线圈注着的一条[逃亡雌畜捕获奖赏条例],显然正是如今这些人身处此处的目的,显然自己也被他们视作猎物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