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为雌性的我只需要向主人大人献媚下跪就可以获得别人都得不到的快乐,之前的自己就像是个傻瓜一样。
人生什么的,果然还是作为雄性大人们发泄性欲用的精液便器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啊~?
从龟头溢出的热腾汁液在四周的空气中弥漫起了一圈糜乱的雾气,光是吸入鼻腔就足以让现在的托帕下意识的收紧雌穴,像条谄媚的母狗般撑起身体朝着身前那根最为靠近肉棒爬了过去,外露的舌根更是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津液,顺着舌尖缓缓滴落在地上。
可就在她即将舔吮到砂金胯下的那根真货瞬间,却被男人扶着黝黑的棒身狠狠抽打在了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形状猥糜的下流印记!
“齁噫——?!?咕呜…??”眼神中游离出一抹困惑的雌畜在惊恐之余也不敢再靠近半步,任由自己的脸颊被动的充当着肉棒的擦拭纸巾一般随意套弄着,让充满腥臭气味的淫汁顺着肉棒滑动的轨迹浸染着这张精致的面容。
“明明自顾自的昏过去搞砸了直播,结果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厚颜无耻的来舔肉棒吗,你这母猪还真是彻底完了呢~”
“是~?求,齁喔喔?求求您了请用主人的肉棒把母猪托帕变成真正的鸡巴套子吧~~??”
“想要肉棒的话就给我拿出一点诚意来啊,求人的时候应该用什么态度,待在公司的这些年头里你一定也很熟悉了吧?”
看着对方仿佛正注视着一头废物贱畜般的不屑目光,托帕的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起来,贪婪的吸吮着流淌如鼻腔的腥臭汁液,仿若不极尽谄媚的表达出自己作为飞机杯的价值,就会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抛弃一般。
“齁喔喔?……是、是的……!托帕愿意将余下的人生全部献给鸡巴大人~?永远作为主人的飞机杯母猪,母猪,母猪身为一头雌性……?天生就是为了处理雄性大人们的精液,作为鸡巴套子而存在的齁噢噢喔喔…?无论什么我都会放弃的,还请让母猪可以作为主人大人的储蓄罐活下去~?作为一头随叫随到的废物母猪齁哦哦哦喔喔喔~!”
就连片刻都没有犹豫,托帕便以一副最为下贱的土下座跪姿俯下了身子,高高翘起了自己那肥美白嫩的两瓣肉尻,将额头和两团爆乳一同紧紧贴在在地板上进行起放弃人生的肉便器宣言,极尽谄媚的向着众人展现着自己作为母猪的下流与卑贱。
“这还差不多,看来你也已经很有身为一头母猪的自觉了嘛~”砂金抬起右脚狠狠踩在了托帕头上,像是要将鞋底沾上的淫汁擦拭干净般把她的秀发当做鞋垫反复撵踩起来。
“是齁呜…?咕…齁…?过去摆出那种态度真的非常抱歉齁~?”一连串下贱至极的淫语似乎榨干了托帕的全部理智,那双已经要涣散的瞳孔里闪烁着的两颗粉色的桃心,只是被男人随意的踩住脑袋就让这头母猪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从雌穴间溅出一道有一道骚贱的雌媚汁液,惹得周围积攒已久的诸多肉棒都蓄势待发地翘挺起了一个淫猥的角度。
“感谢各位的协助~那么按照约定接下来这头母猪就暂时交给你们了,可不要玩的太过火了啊~”
得到这个神秘的金发男子同意后,忍耐到极限的众人都挺着自己胯下粗大的肉棒围靠在了托帕周围,而恰好倚靠在这头母猪翘起的肉臀面前的男人更是没有丝毫犹豫的用双手钳住她柔嫩的腰身猛地发力,将一根尺寸同样高处平均值的粗硕肉棒狠狠插入进了托帕的爆汁肉穴中,几乎瞬间就征服了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层层肉褶,让刚从高潮缓过神来的小穴再一次被刺激得痉挛起来,进一步让身后抽插着的男人更加兴奋的扭动起胯下。
“齁噢噢进来惹~?大肉棒又进来惹哦哦哦?明明刚刚才去过却又要高潮惹嘻~~?输掉惹母猪彻底输给大肉棒惹齁喔喔哦哦哦,要一辈子都变成满脑子鸡巴的废物母猪惹惹齁哦哦哦喔喔咕呜~~?!??”
“叫的真的就和一头母猪一样呢~有功夫在这里叫唤的话不如给我把口穴再张开一点吧——!!”
扯住托帕发梢的男人一把拽起了她那张瘫靠在地板上的蠢脸,几近蛮横的把自己满是腥臭味的粗壮鸡巴捅进了这头母猪本就因淫叫而大张着的口穴里,粘稠湿濡的津液只几下就将整根棒身给润抹得淫亮油滑,有如品尝甘露般拼命吸吮吞咽起马眼中溢出的热腾汁液,而温热爽滑的口穴触感和全心全意为侍奉肉棒而生的小巧软舌更是让使用着托帕口穴的男人一时间爽得背脊都抖了抖,在花了好些时候重整态势后才狠狠摁住了这头白发母猪的脑袋,像是肏弄小穴一样加大速度抽插了起来,每次鸡巴顶到托帕咽喉最深处的媚肉时都会让这头母猪的大脑在快感中变得一片空白,无比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肆意当做泄欲工具使用着的至福瞬间。
“这头母猪简直天生就是个鸡巴套子啊!咕…不妙,这样就要被榨出来…!”
“唔,这边也是…这口穴真是我肏过的最爽的了…妈的,给老子通通喝下去吧母猪——!!”
想到胯下的这头母猪曾经或许真的是什么大人物的两个男人同时收紧了腹部,在一股将上位者踩在脚下的巨大优越感中到达了爆发的极限,分别扯住托帕的身体朝着相反的方向狠狠撞去,让粗大的龟头同时顶开了雌畜的子宫与喉颈,像是宣示主权般将海量的浓稠白浆射进其中,让早就被调教到无比敏感的雌穴瞬间便迎来了高潮,整具身体都在这双重贯通的快感中失去了直觉,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垂下了四肢,任由两旁的男人拼命肏弄着自己的雌穴,将精液不断的灌入其中,直到整个小腹都被精液灌到肿胀起来后,才被像是擦拭完肉棒的纸巾般肆意甩在了地上,并很快便又被后来居上的肉棒给将身上的每一处肉穴填满,让这头母猪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彻底淹没在了快感的洪流中——
几个小时之后,雌畜淫乱不堪的痴淫浪叫伴随着电车即将抵达目的地而逐渐减弱袭来,已然连身体都无法支撑的托帕被众人如同处刑般倒吊挂在了电车的拉环上,为了增加雌畜的肉穴紧致程度,全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了她的颈脖与两条被勒成麻花的肉腿上,惹得托帕浑身的雌肉都在几近窒息的折磨中紧绷到极限,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解脱分毫,不断在即将到达高潮的边缘抽动着雌穴,将其中早已溢满的精液混杂着淫水喷溅出来。
作为点缀的淫秽涂鸦更是与五彩缤纷的避孕套一同让这头母猪的雌肉显得更加淫靡,[飞机杯][公共便器][无责任中出]等极具侮辱性质的词汇被肆意写在托帕那对夸张的爆乳上,并在嘴边恶趣味的画上了男厕的标志,而最为醒目的大腿根部则是用红色记号笔留下了[二十四小时性处理母猪]的醒目标示,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这头母猪已经完全沦为一个飞机杯便器的事实。
这副色情到极点的下贱模样让原本已经有些厌倦的男人们再度享受起了这头彻底便器化的发情雌畜,丝毫不顾及这头母猪死活的在本就因窒息而几乎昏厥的口穴中肆意抽插起来,惹得托帕脸颊被肉棒肏的通红,唇角颜面更是沾满了蜷曲骚臭的恶心阴毛。
或许是母猪天性使然,即使被肏喉咙到快要窒息的程度,托帕却仍然在拼命地吸吮着这根在自己口穴里进进出出的庞硕巨物,让双唇能够最大限度紧贴着棒身,以一副极度淫贱的口交马脸期待着将每个男人射出的精液尽数吞咽下去的瞬间。
但对于如今被倒吊在半空的雌畜来说,这种妄想无异于痴人说梦,仅仅数秒秒所喷发出来的浓稠白浊就足以彻底填满这头母猪的口穴,让来不及吞咽下肚的精液以极其滑稽的模样从嘴角喷溅出来,惹得身上也被溅到精液的男人一边叫骂一边用拳头狠狠朝着这头母猪隆起的小腹揍去,让托帕在尖锐的悲鸣中吐出了几个滑稽至极的气泡。
“齁噢噢~~?抱歉,非常抱歉咕哦哦喔喔喔~~去惹又要去惹哦哦哦~~??”
“这个口穴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爽啊~”
“就这样给我一直高潮吧母猪——!!”
原本已经要昏厥过去的雌畜再度迎来了高潮,任凭淫水肆意喷溅出来,托帕的身体彻底沦为了一座失控的色情喷泉,在本就弥漫着淫靡雾气的车厢中散发出更加下贱的雌畜气息,断然无法将这头母猪与赫赫有名的黄玉联系在一起。
“明明有说过让他们注意点分寸的,结果还是搞成这幅样子了吗?”看着似乎完全失去意识的托帕,刚才不知去哪里溜达的砂金缓缓用鞋尖踩住了她抽搐不停的雌穴。
“齁喔喔噫抱,抱歉~~?高潮,已经不想再高潮惹齁喔喔哦哦哦~~?”即使还没能理解对方话语中的含义,连脑浆都几乎便器化的母猪也下意识谄媚的道歉起来,这副滑稽的姿态不禁让砂金笑出声来。
“那么接下来也请让我们好好相处吧,托帕总监~”
“是…?能让人家明白生为雌性真正的喜悦…真的,真的非常感谢~?可以成为主人的飞机杯真是太好了~什么都无所谓惹~?今后也请让人家作为主人大人的精液便器活下去吧~~?”
在身心同时屈服于这份堕落为雌性的快感瞬间,过度积压的疲惫终于在这一刻将托帕彻底压垮,即使雌肉还在不受控制的吹潮着,大脑却先一步陷入了一片空白,随着意识逐渐沉默在一片浓稠腥臭的精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