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帕口穴中几近真空的绝妙触感让不断溢出先走汁液的龟头再度胀大了一圈,连同另一只闲置已久的左手也同时抓住了这头母猪的后脑勺朝着自己胯下狠狠按去,仿佛真要让她在精液中溺死般将肉棒根部最后一截也彻底贯穿了她的口穴,将她整张脸颊严严实实的埋在了浓郁的阴毛中抽插起来。
本该拥有更加光辉未来的公司新星在肉棒的蹂躏中彻底崩坏,那张原本只会吐露文雅笑谈的香唇如今像是最下贱的娼妇般不断发出着一阵阵令人不耻的夸张呻吟,活脱一个用完即弃的一次性飞机杯。
而托帕似乎也完全沉醉在了这种自我毁灭的放纵快感中,逐渐回忆起了被当做口穴便器调教时的所有细节,让喉穴中的每一寸腔肉都紧紧贴靠住了棒身,仿佛当年那般将这根足足有三十多公分长的粗大肉棒严丝合缝的吞入其中,再一次体验到了口穴被当做道具使用时的绝顶快感,凭借喉穴上被粗暴蹂躏的雌肉一次次重复着几近猝死的高潮体验。
“齁噢噢喔喔喔~~?肉棒?要坏掉惹齁?脑子要坏掉惹齁喔喔哦哦哦~~??”
“我可是做梦都想着像这样再次在你脸上看到这副表情啊,虽然迟来这么多年,却还是有为我好好保留着处女呢~果然你这头母猪命中注定就是要成为我便器母猪的啊——!!”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愉悦加持下,从这头母猪口穴中蔓延开来的极致快感让砂金比过去更早的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最后在狠狠抽动了几下后用紫红色的龟头抵住了托帕喉穴中最为敏感的雌肉,“这么久没有用过你的口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爽啊?就连取悦肉棒技巧都没有忘记,真是头天生的母猪贱畜啊?作为奖励,就给我把砂金大人的精液心怀感激的全部吞下去吧——”
“噗呜咕——?!?咕噜…噗噜呕?…咕噜喔喔喔~~?”
汇聚至精囊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爆发开来,将一股股炙热粘稠的白浊精液从龟头的顶端喷射而出,将托帕的意识转眼间就被精液的腥臭气味所淹没,势不可挡的冲刷过她的喉穴深处,尽数涌入了这头母猪早已沦为男人储精罐的胃袋中。
可即便被呛得发出一阵仓促慌乱的反胃声响,托帕那张满是谄媚的脸颊上也没有一丝痛苦的神色,拼命在喉穴中做出吞咽的动作,唯恐主人高贵的精液没能被自己即使吞下,但这份努力终究还是徒劳,率先被浓精堵塞住的食道一时间让来不及下咽的精浆在强大的推力中逆涌出来,还没等托帕反应过来便从她的嘴角与鼻腔中喷涌出几道淫腻的精花,随着呼吸不断吹起一个个腥臭的气泡,将整张脸颊都溅撒的一片花白,任由精浆在自己狡黠的脸蛋上缓缓流淌,彻底看不出半点过去身为总监时的气场。
难以言表的满足感让托帕在让精液流淌过体内的同时便迎来了空前夸张的吹潮,即使胃袋已经发出悲鸣也发自本能的不断吞咽着精液,仿佛一切过去在意的梦想与野望都化作了云烟,自己多年以来的努力是也仅仅是为了在此刻可以与这根肉棒重逢一般,以最为卑微的姿态充当着砂金大人的口穴便器。
毕竟作为一头母猪自己生来就是要成为精液厕所的~
夸张量的射精持续了近半分钟才结束,但砂金并没有急着将他的肉棒从托帕的口穴中抽出,而是继续享受着龟头被少女紧紧吮吸着的紧缚感,直到连输精管内残余的精浆都被吸出来之后,那根还是看不出半点疲态的雄伟巨物才缓缓地从紧吸着的喉穴中缓缓拔出,甚至在龟头抽出那对死死不肯松口的肉唇时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清脆淫靡的声响,让本就已经淫乱不已的氛围变得更加雌媚了起来。
“不要光顾着傻笑啊母猪,这种时候应该说些什么还没有忘记吧?”砂金说着便扯住了托帕的发梢,在让这只雌畜不至于直接瘫倒下去的同时,用她的脸蛋当做抹布般擦了擦棒身上残留的淫液。
“是…~?可以,可以使用托帕的便器口穴真的非常感谢,托帕永远是主人忠诚的母猪便器噗齁齁~~??”双眸上翻的托帕像是被打开了某个绝对不能触碰的开关般,遵循着本能朝着砂金说出了早已潜藏在自己记忆深处的便器宣言,两只微颤的手掌更是在脸颊两侧比出了两个下贱的V字,每从中吐出一个字符,身体的颤抖就加剧了一分,直到就连喘息声都带上了一丝欲求不满的下贱诱惑,惹得周围从刚刚开始就已经围成一圈打着手枪的一众男人更加奋力的撸动起了手中已经到达极限的肉棒。
“唔…!一开始看到这头母猪的时候我就知道肯定是个不得了的贱货了,没想到可以淫乱到这种地步”
“给老子接好了母猪,要是敢漏出来的话也会让你全部舔干净的——!”
“咕…这边也要射了…!”
迎上前来的数根肉棒通通对准了瘫坐在地上失神微颤的托帕,将一道又一道腥臭热腾的浓稠精浆喷射在了少女的大张的口穴中,让这头下贱至极的母猪在最初小小的惊愕后便立马用更快的速度吞咽了起来,直到整个胃袋都被男人们接踵而上的精液完全填满,甚至在反胃的呕吐感中将些许精液冲鼻孔中喷出后才终于作罢。
“要是被人发现战略投资部的托帕总监在这种荒郊野岭被精液呛死的话,一定会成为公司不得了的丑闻吧?”看着托帕在一阵呕吐中险些喘不上气来,砂金的表情变得更加戏谑起来,更加仔细的打量起了托帕这副凄惨的模样,无论是暴露在外的那对淫腻爆乳与丰腴肉尻,还是紧紧包裹住腰身的紧身制服上都在众人的围拥间被浇灌上了一层浓稠的花白精浆,就连本就一片银白的秀气短发也散发着一股难耐的浓郁精臭,将这头母猪的一切都浸泡在了其中,“为了不损害公司利益,我还是在这里勉为其难的帮上你一把吧~”
托帕涣散的眼眸一时间紧缩了起来,一股久违的屈辱感竟让她的表情有了几分符合年龄的愤恨与娇羞。
“…对,对我做出这种事情……咕呜?翡翠女士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还能露出这种眼神吗~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啊托帕总监。”在眼前这头本该完全堕落成精液便器的母猪瞪向自己时,原本已经对收尾工作兴趣乏乏的砂金此时又上扬起了眼角,一脚踩在了托帕的脸上将她整个人撂倒在了地上,让满地的精浆伴随着这头雌畜短促的悲鸣在雌肉间溅起了一圈淫腻的涟漪。
“咕呜…?咳…如果我失联时间过长,很快就会有麻烦找上你的…别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呜——?!?”
或许是媚药的效用在长时间的剧烈高潮中挥发了部分,即使肉腔中精液蠕动的淫腻触感依旧让身体在高潮的边缘不断痉挛着,托帕也感到自己的意识仿佛比最糟糕的时候要清晰了些许,只要能逃离这里的话,凭借自己的人脉一定能有摆脱调教影响的方法,那个时候就算用自己做证据,也要让这个混蛋付出代价!
就在托帕抱着这样的期待想要继续说些什么时,砂金却再度加重了脚底的力道,让她的半张脸颊都死死埋在了地板上摩擦起来,再也吐不出半个字符。
“难道你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吗?距离这趟列车到站可还有足足三个小时呢,究竟是谁会在那之前到达极限呢~或许这会是个不错的企划内容啊?”
看着砂金在终端上开启了录像功能,托帕略微恢复了几分生气的面容再度僵硬了起来,挣扎着发出几声抗议的呜咽,却怎样都无法从镜头前逃开视线……
————
“明白的话,现在就照我说的做吧?”
“是…?”
无法反抗…
被喊到的托帕在镜头前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齁哼哼?非~?非常感谢各位可以前来收看这次现场直播~我是担任本次娼妇奴隶的母猪胀胀亲齁喔喔~?”
只见荧幕中浑身赤裸的白发母猪双手环抱在了脑后,以一副淫靡无比的下贱姿势蹲坐在了电车中央的银柱前,将两条丰腴诱人的秀长大腿以180°的幅度朝两侧伸展开来,让自己最为私密的雌穴与那对放荡淫腻的夸张爆乳一同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镜头中,只是想到如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屏幕的另一侧视奸起自己的身体,这头母猪的雌肉就止不住的随着子宫痉挛的频率颤抖起来。
而更加让托帕发疯的鼻勾则更是让她那张俊俏的脸蛋彻底扭曲成了一副雌豚般的模样,朝向上方的鼻孔中还不停从中吹出散发着污秽臭味的浓厚精汁,让她放浪的呻吟声都像是母猪般下贱至极。
通过事先特意安排的镜头设置甚至能将这具淫腻雌肉的每一次抽搐痉挛与喘息都细致入微的呈现,却极为克制的在这头母猪的脸上使用上了最为先进的视觉妨碍技术,让观众都无法通过容貌分辨出这次女主角的身份,这种若隐若无的神秘感搭配上这身最为极品的下流雌肉瞬间便吸引来了无数观众,几分钟就让观影人数上升到了六位数。
看着眼前不断攀升的数字,愈发兴奋起来的托帕脑中又回荡起了砂金的话语。
“如果你能按照我说的去做的话,我就会在直播里藏好你的脸,你也不想以这种名义登上头条吧?”
只要坚持到列车到站就会放过自己,砂金那半开玩笑的语气却透露出赤裸裸的威胁,即使这是一句口说无凭的口头支票,比起此时此刻就在寰宇间社会性死亡来说,托帕也没有别的选择,继续被教唆着说出了言不由衷的下贱台词。
“因~因为胀胀亲之前没有察觉自己只是一头下贱的废物便穴母猪?,竟然做出了对肉棒大人无礼的事情,这样失态的行为真的~很多非常抱歉~?如今我已经好好反省过了~?非常感谢主人们愿意不计前嫌的同意母猪便器继续作为大家的娼妇奴隶继续侍奉肉棒齁喔喔~?”
[这个直播间每次出现的母猪都是极品啊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