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象征着贝洛伯格庄严历史的雕塑广场前再也不曾听闻佩拉那饱含情感的生动讲演,取而代之的则是与她那张娇小可人的面容所不相称的放荡呻吟不断从喉穴深处富有节奏的被挤弄出来。
每一头贝洛伯格的母猪都有职责在规定时间内履行自己身为公共便器的义务。
在最后一任大守护者布洛妮娅·兰德以一副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下贱模样出卖了自己与所有同胞的人权自由后,这条荒谬的法案便成了如今贝洛伯格的最高宪法,而身为公职人员的佩拉更要比普通雌畜每天多工作一倍的时间。
原本仅仅是为了身先士卒的在这噩梦般的境地中替民众分担些许负担,可遗憾的是佩拉显然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仅仅不出一周时间,她那可怜的意识就几乎在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支配下蒸发殆尽,不止一次的在丢脸到家的高潮中昏死过去,连像样的抵抗都不曾有过便像大多数雌性一样,沦为了在肉棒前承欢谄媚的母猪雌畜。
为了更加方便的使用这头有如人形飞机杯般小巧的母猪便器,佩拉的身体被横挂在了半空,黑丝包裹着的四肢更是以极不协调的姿势在背后被捆绑在了一起,让这头母猪的每一处肉穴都恰好处于适合插入的高度,只要拽住这团雌肉发号施令,就能让雌穴谄媚的蠕动起来,拼命恭迎着即将填满自己身体的粗大肉棒,从雌穴中溅洒出阵阵散发出浓郁雌魅气息的透亮淫汁,不断挑逗着周遭雄性的神经,就连路旁的积雪都在这香甜的燥热氛围中消融开来,引得越来越多的人群围靠上来,跃跃欲试的强奸这头仿佛生来便是为作为肉便器而生的母猪,将精液包裹上雌肉间的每一寸肌肤。
“齁哦哦哦呜唔唔…!?肉棒又顶到子宫里惹齁哦哦咕噜咕呜——?”
“不,不要插惹?求~?求求让母猪休息一会齁哦哦噫——?!??已经不想再高潮惹齁噢噢噢喔喔?去惹又要去惹噢噢噢~~?”
正当前后夹击的两根肉棒贯穿佩拉的身体,让她那拼命后仰翻起的雌肉发出一阵沉闷窒息的呜咽声时,从雕塑另一侧平台上传来的夸张浪叫瞬间便将她的声音掩盖了下去,让原本还在向自己聚拢的人群纷纷朝着另一端撇去了目光。
只见曾经的大守护者像是最为低贱的娼妇般趴跪在台前,两天丰腴的肉腿呈M字下贱的朝两侧张开,任凭股间毫无遮拦的泛滥雌穴高举在半空,透过撕到稀碎的丝袜被粗壮黝黑的腥臭肉棒肆意抽插起来,每当龟头狠狠碾砸在这头雌畜娇嫩的宫颈前时,都会在那对肉臀上拍起一阵淫靡的涟漪。
可即使布洛妮娅那母猪呻吟中不断夹杂着谄媚的求饶声,男人扭腰的动作也没有片刻的犹豫,反倒使跟前抽插着口穴的男人在感到这头母猪吞咽肉棒的速度有所下降时,用手掌死死按住了她的头顶,猛烈的挺起腰来,让本就濒临极限的布洛妮娅再度上翻起了眼眸,全身的雌肉在吹潮中下贱的痉挛起来。
可这头母猪的身体却没有顺势栽倒下去,手腕与脚踝处用于固定的金属镣铐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地上,就连这副卑贱至极的下流模样也无法变动分毫,让布洛妮娅得以像是最完美的飞机杯般履行自己义务,以身作则的成为一头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肏弄的便器母猪。
这已经是她在这里充当公共便器的第十二天,作为卖国的始作俑者,布洛妮娅甚至连公职人员也留有的片刻小息也不被允许,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承担着民众早已扭曲的怒火,只有每日的凌晨,才会有专门的清洁人员来进行最低限度的清洁。
或许在这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更糟的操蛋雪地里,什么空头支票都不如能随便把玩大守护者那对营养过剩的下作爆乳,把她满嘴空话的口穴用肉棒堵满来的有趣。
“这可是宝贵的食物啊,可不要给我浪费了你这卖国母猪——!!”即使已经在这不短的时间里将这群被有名有姓的母猪玩了个遍,布洛妮娅那得天独厚的紧致名器还是尤为得到男人们的中意,只要想到这头母猪曾经身为大守护者的尊贵身份,更是按耐不住内心深处的施虐欲望。
待到肉棒在喉穴深处膨胀到极限,男人再度加大了挺腰的力度,与雌穴中已然撑开子宫用龟头狠狠锤击着宫壁的同伙一同倒吸一口凉气,死死钳住了母猪的肉臀与颈脖,将大股蓄势待发的浓稠精浆尽数灌入了她的肉穴中,无论是子宫还是食道都同时传来了一阵粘稠液体翻涌推挤的下流声响,来不及吞咽的部分甚至没有给母猪片刻犹豫的时间就从肉穴缝隙中喷溅开来,顺着嘴角与大腿流淌下淫靡的淫汁,将布洛妮娅的表情彻底染成了一片下流扭曲的母猪模样。
“咕…咕噜…非~?非常感谢主人们的赏赐齁呜…?布洛妮娅会做为母猪好好反省的齁喔喔喔~~?”
随着精液的味道在脑浆中蔓延开来,布洛妮娅本就没有一刻停下过吹潮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一边细细品味着口穴中残留的精浆一边对主人们不辞辛劳的使用自己的身体表达感谢,可还没等她清理完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强硬闯入的下一根肉棒就再度填满的她的身体。
虽然眼神中瞬间流露出了些许的遗憾,可连同这份情绪本身也很快随着不断溢出的淫汁被燥热的棒身蒸发殆尽,毫不留恋的享受起了这份被当做飞机杯肆意使用的卑贱快感,毕竟身为母猪的自己自然是不会有选择肉棒的权利。
“齁噢噢噢喔喔~~?这次是屁股的小穴哦哦哦~?这种大小母猪,母猪的屁眼要坏掉惹噫?!?去惹,要用屁眼高潮惹齁喔喔喔?……”
随着步伐渐远,从广场中央传出呻吟声也逐渐被呼啸的风声所遮盖,可大街小巷中不绝于耳的交尾呻吟依旧伴随着无数起发生或已经发生的强奸在少女耳旁回荡,让少女不由得向下扯了扯兜帽,为自己屏蔽些许杂音。
与以往不同,如今必须低调行事的托帕在自己那身张扬的黑色皮衣外披上了一身灰色风衣,将那前凸后翘的火爆身材严严实实的遮挡了起来,就连那对丰腴至极的性感肉腿也没有从中暴露出一丝春光。
“该死,简直全都疯了…!又变成这副模样……”
虽然通过卫星影像已然有了些许心理准备,可当这些过于冲击的画面真实浮现在自己面前时,托帕还是没有忍住的咒骂起来,并在脑海中回忆起了尘封已久的模糊往事,似乎在自己那穷途末路的母星即将走入毁灭的末世,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或许这也是自己最初就莫名想要亲自承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的缘由之一。
可更加细致的情况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一路上每当托帕想要更加细致的回忆起母星的细节时,幼时的记忆便仿佛被泼撒上了一层迷雾般浑浊不堪。
直到这时托帕才渐渐回忆起公司入职培训时似乎特意给自己提过类似的心理应激障碍治疗,或许记忆的缺失正是因为那并不是段值得记起的往事……
可即便如此,对于其他人擅自对自己大脑动手动脚的行为还是让托帕感到了些许不自在,更何况若非来到这里,就连这场治疗本身都已经被自己忘在脑后。
但这并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以自己如今的地位,想要查证这种事情并非难事,眼前贝洛伯格发生的一切,才是最为重要的问题,虽然只要将这里的现状捅出去,在乎颜面的高层定会取缔这种荒唐的行径,可若抓不到砂金那家伙直接参与谋划的证据,到头来也一定会被他溜走。
原本想要从筑城者那边下手的托帕在看到如今整个政府机要的惨状后也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砂金手下的行动速度比自己预想中的要有效率的多,为了不打草惊蛇,托帕也只好将目光投向了更加错综复杂难以把握的下层区,那些现在依旧拒绝承认公司统治的人身上,只要借助她们的帮助能先一步找出砂金的所在,雅利洛六号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地火…还真是个贴切的名字~”
虽然已经尽量选了卫兵稀少的路段前进,可完全不以战斗见长的托帕想要进入下层区的途径也只有选择电缆车这一个几乎在对方眼皮底下进行的方法。
但事情比想象中的顺利的多,原本以为自由行动的女性在如今的贝洛伯格是非常惹眼的存在,可托帕却意外的发现,往来于站台的女人却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多的多,几乎没有费什么劲便跟随人群走进了一节人流适中的车厢,并特意挑选了几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性以方便混入其中,以免发生意外。
直到一切准备妥当,才长舒一口气后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倚靠在了墙边,思考起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竟然这么轻松就进来了…砂金那家伙多半也没有想到我会冒这种风险单独行动吧?
等我把证据摆在他眼前时,那个总是摆出一副恶心微笑的家伙会是什么表情呢~总之现在先等到……“咕…?!?”
正当托帕如此想着入神时,从臀部传来诡异触感让她在慌乱中不禁叫出来声,不自然的紧绷起了大衣中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甚至在过于强烈的不适感中怀疑起了方才是否是自己紧张过度的错觉,或是身后人流通过时发生的小小意外。
丝毫不愿承认那疑似几根手指在自己股间划过的恶心触感真实发生过,一旦想到自己有彻底暴露的可能,就连回头的勇气都无法鼓起,如同鸵鸟般埋头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偏移。
在度过了无比漫长的几分钟后,那种被猥亵般的恶心触感终于没有再度出现,仿佛那的确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真是糟透了…
就在托帕长舒一口气而逐渐安下心来时,从身旁不远处传来的下流呻吟便打碎了她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喔喔~?齁喔喔哦哦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