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没好意思在小叔叔面前和未来男朋友打情骂俏,跟着他去到隔壁宿舍。
“今天怎么样?好些了吧。”话说着,商鹤观已经伸手摸着裴听的腰处。
有实际进展了就是不一样,以前光说话不动手,现在要说话要动手。
裴听懒得说他,坐到椅子上,指挥:“给我按按肩膀。”
商鹤观殷勤地给人按,按了一会就忍不住了,从背后抱住裴听,下巴抵在裴听的脑袋上:“想你。”
这是已经把自己当正牌了啊!抱的这么顺手。裴听反问:“想我还是想我的身体?”
“想你。”商鹤观凑过去亲了亲裴听的耳朵,有点红。
一晚上的变质,鸟人就和黏糊精一样。裴听受不了他,“别这么肉麻,好好按。”
“好的,大王。”商鹤观说。
受不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商鹤观是伺候纣王的狐狸精呢。
裴听坐了一会不想坐了,躺到商鹤观的床上。商某人依旧勤勤恳恳伺候着,给人捏腿。
“我看看身上的印子消了没。”话落,商鹤观就伸手把裴听的衣服撩起来。
裴听:“……”这一个两个怎么手都不老实。
商鹤观看着那两颗红豆:“不肿了。”
说到这事,裴听就觉得恼羞:“你就不能轻点亲吗?”谁能受得了?他昨天回家看的时候,头一次知道红豆能变大那么多。
“忍不住……下次注意。”商鹤观真的忍不住,他承认他不是什么君子。只想和喜欢的人大干特干。
“还装无辜。”裴听坐起身伸手扯着商鹤观的脸,合着一晚上下来,就他累了,酸了,疼了。
商鹤观抓住裴听的手亲了亲,“屁月殳呢?我看看。”
裴听:“不用……”
鸟人也太无证上岗了吧,好歹等他表白啊!
“怎么不用?那么多次,都红了。”商鹤观把人翻过去,他要检查。
裴听需要求救,他乱折腾几下,无果。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啊啊啊太羞耻了。
没那么红了,商鹤观自己做了多久自己心里清楚,别说多少次,手就基本上没从这两团上离开。上头的时候,还会拍一拍,过瘾得很。
商鹤观看完后,又顺手摸了摸。谈恋爱真好。
“好了——搞得像我强迫你一样,脸这么红。”商鹤观给人把裤子拉上,又将人捞起来,“脸好烫,像在发烧。”
裴听只想当缩头乌龟,谈恋爱真羞耻啊……不对,他还没正式表白呢。只能呆呆被商鹤观捧着脸,也说不出反击的话了,只能憋出:“你真是个流氓。”
商鹤观给他倒了杯水,神态自然:“哪流氓了?我们网恋的时候不就这样吗?有身份的时候我可没多掩饰。现实追你时,我也很有分寸很老实,我有亲你,脱你裤子吗?”
“最多摸摸小手。”
“别想挑我的刺。”
裴听彻底认输,他说不过商鹤观。
算了,反正都深入交流了。
还羞这点?羞得过来吗?
小小听都被商鹤观拿在手里玩,鸟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他才是小菜鸟。
商鹤观抓住裴听的手,摸着他的指尖和指骨,下一秒十指相扣。他看向裴听,说:“我想接吻。”
裴听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愣,眼睛左瞟右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最后躲不过了,才支吾说:“噢…”
商鹤观慢慢凑近,与他对视。
裴听一直觉得对视是一件极其隐私的事情,尤其还是在要接吻的情况下。他觉得眼睛是最奇妙的器官,可以看世间万物,可以流露情绪。
他能看见商鹤观的黑眸,连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瞳仁。越靠越近,闻到了对方的味道,呼吸也逐渐交织在一起。
唇与唇碰到的那一刻,裴听紧张得垂眼,太近了,根本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