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哼笑一声?,语气幽幽:“招了我一晚上,娇娇以为如今装睡就可以躲过去了?”
谢嗣音头皮发麻,身子?更是不敢动?弹。全?因着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了男人的衣服里,刚刚醒来的瞬间还下意识摸了一把?。
紧实有力,冰凉细腻,摸起来的手感极好。
谢嗣音一动?不敢动?,仡濮臣却按着她的手又摩挲了一把?,细细问她:“摸着舒服吗?”
谢嗣音有些欲哭无泪,睁开双眼望着他求饶:“夫君,我错了。”
仡濮臣目光幽幽,垂着眼瞧她:“娇娇哪里错了?”
谢嗣音咬了咬红唇,下意识想抽回双手,却半天不得,只得双目祈求:“我不该晚上轻薄轻薄夫君。”
仡濮臣一下子?笑开了,然后握着她的手腕慢慢向下,低哑开口:“娇娇,这不算轻薄。”
“这样才算。”
52。求过
那一处滚烫得厉害,还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
谢嗣音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后仰着身子反驳:“不是我!”
仡濮臣低低笑了一声,凑到她唇边轻吻,声音含糊,手下却不失力道:“嗯,是我想让娇娇轻薄的。”
谢嗣音大脑一片空白,眸子震颤。
或许他们?之前可能真的曾共赴巫山,水乳交融,可是?现在她已?经不记得了,只觉得说不出的陌生和恐慌。
“夫君,你昨晚说过的”
女?人雾眼濛濛,一张芙蓉面说不出的可怜和娇怯。仡濮臣细细瞧了她好一会儿?,语气软了一些,但仍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嗯,只是?想让你碰碰我。”
说完,仡濮臣果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安静地握着她的手。
可谢嗣音却觉得烫手得很?,随后,这份热意渐渐蔓延全身
两个人这样不知僵持了多长时间,仡濮臣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埋下头重新凑在她唇边舔吻。开?始还算温柔,可在渐渐得到女?人回应之后,瞬间变得凶狠起来,近乎失控地想要将人吞入腹中。
疯了!
谢嗣音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念头,细白?手指攥着男人衣角,想要远离却又忍不住紧紧依靠。
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热,男人身上那股不知名的香气跟着越发馥郁浓烈,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其中,神魂炫然。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缓缓松开?她,掌心落在她清瘦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顺,享受着怀里?女?人如?小兽一般无助的喘息。
“我伺候娇娇,好不好?”
男人说话声音低哑悦耳,轻轻的啄吻带了些微安抚意味。谢嗣音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双目迷蒙的望着他歪了下头。
仡濮臣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也不管她这是?什么意思,全当作她同意了,直接进了被子里?。
“等等”谢嗣音这才明白?他说的伺候是?什么。
仡濮臣如?何会等得?
一个猎人只会在潜伏的时候等待,在得见曙光之时,只会凶狠进攻。
初夏正是?繁花艳艳的时候,院外的一丛花草脱去了早春的干粉稚嫩,越发艳红旖丽。尤其在清晨时分,山中露水还没散去,花香和着山中水汽的清冽味道一同扑鼻入口,堪比瑶池玉液,仙酿琼波。
山风荡起,窗头的海棠花枝似被吹着了一般,猛地向上弓起,枝叶在风中簌簌颤栗,发出近乎无声的尖叫。屋前那一带溪流跟着弄出水拍石击的声响,裹着山间坠落的流红淙淙而下,漾起数不尽的涟漪波澜。
倏尔,见一尾游鱼跳脱其中,左摇右摆,时不时破水而起,又重新扎水而落。
谢嗣音面上已?然泛起靡丽的红潮,一头乌鸦鸦的青丝湿漉漉地黏在颈侧,双目颤颤说不出话,可双腿却下意识的收紧
“夫君”声音痴缠黏腻,说不出的妖媚婀娜。
听到这个声音,仡濮臣只觉得浑身冒火,就像濒临爆发的野兽一般,狠狠搅弄,重重吞咽,势必要将丛林之中所?有的不驯者吞吃入腹。
谢嗣音掌心浸满了汗水,隔着薄衾死死拽着男人头发,时轻时重,不知是?拒绝还是?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堪即折的细腰似是?终于承受不住,重重落了下来。那一弯细白?纤嫩的右足跟着晃起一片清悦铃声,余音不绝。
从未有过的空白?和愉悦充斥了谢嗣音的大脑,耳畔跟着长久嗡鸣,整个神魂都似乎已?经远去了。
仡濮臣重新回到她的身旁,餍足地舔了舔唇角,而后重新将女?人揽在怀里?低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