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便是一口巨大的三世水晶棺,在黑漆漆的地下室内,到处悬挂着符咒和纸片,阴森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窒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和恐惧。
水晶棺面刻着许多符文,棺前还燃着长明灯在黑暗中微微晃动,更显得有些诡异。
我望着三世水晶棺半天挪不动脚步,只是怔怔地望着上面刻着的名字:
温舒。
沉闷的氛围中弥漫着腐朽和死亡的气息,我整个人都在颤抖,不知该如何看待墙面上贴着的各种极其露骨的画作。
画中的我,惊恐的、害怕的,被束缚着的,穿的极少且不堪入目,色彩极其鲜艳画面却诡异瘆人。
里面的我在哭着求饶亦或是静静躺着一丝不着,毫无生气,就像是绝美的艺术品,画面多为猩红色,刻画着我的身体曲线我的挣扎,被囚禁的画面。
这满墙的欲望,就像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恶爪死死拉着我,打破了我对傅砚深最后一丝滤镜。
我不知傅砚深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一遍一遍画着我的模样。
画作的暴露和疯狂是我从未想到过的程度,处处透露着欲望和压抑的疯戾。
棺材里面的是我跳楼以后,四分五裂不堪入目的遗体。
残破的令人作呕的,我甚至不敢向前一步看清棺材中温舒的模样。
难怪林苏语被吓得尖叫,我遗体四分五裂被针修复的模样过于可怕,甚至令人恶心。
可是傅砚深在这里,待了多久,在这种情况下对着尸体画下这么多不堪入目的画作。
“疯子!”
我有些腿软,并不想看到这里的一切。我残破的尸体被封存在这里三年,尸身却没有腐烂,依旧和刚坠楼时候一样可怕清晰。
他对我的执念是我从未想到过的地步。
“我要回去……”
我跌跌撞撞走到石门面前,用尽力气将石门再次推开准备离开这里。
可当我打开门,扑面而来再熟悉不过的沉香几乎让我站不住。
我对上了傅砚深幽黑的眸子,眼底死死压抑着翻涌的情绪。
我听到系统迟了很久的播报声【叮——黑化值+30,黑化值已满!警告!警告!】
满脑子都是系统的警告声,刺的我头疼欲裂,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分析情况。
“乖乖……”
“游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