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识此道之人,只需轻轻一嗅,便能够明悟此种的旖旎风情。
听到泠希的话,在场内些看守都笑出了声,常年待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她们唯一的乐趣也就是虐待这里关押的女犯人,不过施虐手段再多,也总有玩腻的那一天,所以她们很乐意学习些新奇玩法,恰巧泠希又是整个天牢中,最为擅长研究些新颖虐待方式的看守,现在能欣赏到泠希的拷问手法,倒也挺不错。
处境不同,心境自然也不会相同,那些和梅姐关系甚密的女犯们,看到泠希的举动,个个眼底都闪烁起义愤填膺的怒火,这个画面她们一路上见识过太多次了,那位如同恶魔般的看守,又要肆意虐待她们的梅姐。
“贱货,好好感受感受自己的味道。”
泠希也没有磨蹭,抽出沾满黏糊糊液体的铁丝后,直接将满是爱液的铁丝,伸到梅姐面前,在她姣好的脸颊之上抹来抹去,腥臭无比的污秽之物立刻挂满梅姐面庞。
丝丝缕缕的液体,黏上梅姐睫毛,这可了不得,梅姐只觉得面前视线阵阵模糊,快被熏到落泪。
“咳……呜呜呜呜~”梅姐剧烈干咳,强烈的恶心感觉,让她鼻涕眼泪一同滑落。
“咦……真是恶心!”刚开始玩耍,却看到梅姐如此失态,泠希眼角闪过一丝厌恶,也不想继续挑逗梅姐,她心思转动,弯腰捡起来一块擦地用的抹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抹布朝着梅姐的俏脸好一阵使劲摩擦,也不管梅姐感觉如何。
“呜……呜呜……呜呜……”梅姐显然被泠希的举动吓了一跳,声嘶力竭地呻吟。
泠希则依旧粗暴地擦来擦去。
“嗯,这样就好多了。”
好一阵子后,泠希觉得差不多已经把梅姐的脸庞擦干净后,这才收回抹布。
这时候梅姐笔挺的鼻梁,简直红到快要渗出鲜血,脸上的肌肉火辣辣地疼,绛唇上本已经愈合的血疤再度裂开,原本梅姐明净透亮的眼眶中遍布血丝。
这完全不擦拭脸颊,倒像是给死猪蜕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我的眼睛!”
弄好一切后,泠希捏住梅姐的下巴,在梅姐茫然的注视下,重重扇了两记耳光。
“啪~啪”
这两巴掌打得极重,梅姐只觉得眼冒金星,目眩头昏。
“你这肮脏至极的贱货,打你就是对你的赏赐,让你无视我。”泠希恶狠狠说道。
说完,泠希扯扯昏昏欲睡的梅姐的嘴角,一来让她保持清醒,二来看看梅姐的小嘴是否还有空间能塞进这个臭抹布,让她好好品尝自己恶心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
梅姐不停呻吟着。
不过泠希未能如愿,之前她就用沾满淫液的旧丝袜,把梅姐的口腔完全封堵,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如今自然不可能再塞得下任何物品。
“既然没法让你这贱货吃下去,那你就戴着好好闻吧。”泠希见尝试无果,反手便将臭气熏天的脏抹布完全扣在梅姐面庞上,并让气味最浓郁的部分直接压住梅姐的香鼻,然后泠希用几根细绳索固定缠绕,将奇丑无比的抹布和梅姐的峨眉螓首捆在一起,确保抹布不会滑落。
这块抹布沾满鼻涕眼泪后,不仅异常黏人恶臭,并且那些梅姐下体淫液发酵后,味道比那些丝袜还要刺鼻。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极具羞辱挑逗意味的举动,另类的“落叶归根”,让梅姐羞答答低吟,她轻皱着眉头,漂亮精致的柳眉挂满忧伤,用可怜又无助的眼神偷偷撇了撇泠希,眼中满是哀怨。
梅姐本人在被押送过程中,便感觉得自己下体黏糊糊,非常难受不适,时不时还会浮上来刺鼻的气味,也让她极为羞赧,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亲自“品尝”。
如今代表自己屈辱经历、最肮脏的黏稠淫物,竟被牢牢贴在自己脸颊上,如此近距离接触这种恶臭液体,实在不好受,梅姐面红耳赤,烟视媚行,内心哀怨叹惋,只道时运不济也,落在这么一个恐怖的丫头手里面。
吸满污秽淫水的抹布被强行戴着梅姐面庞上,辣眼气息扑面而来,梅姐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座从未打扫过排泄的马厩猪圈,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合成最为复杂的难闻异味。
“怎么样,好闻吗?”泠希明知故问。
梅姐紧闭美眸,同时屏气凝神,尽量不吸入腥臭的气体,所以没有用呻吟声来回复泠希。
然而梅姐的无心举动,却触碰到泠希的忌讳,泠希最讨厌自己说话后,别人没有回复她。
“还敢憋气?”泠希看出梅姐在憋气抵抗,不想吸入这难闻气体,她嘴角勾勒出一丝幅度,看起来仿佛在笑,却显得极度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