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声,加上不安摇晃的小脑袋,表示彩鳞想从外面呼吸空气越来越困难。
那种面庞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除了让彩鳞浑身酸软,也让她有些别样的舒适感,仿佛进入了一个柔软温热的巢穴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里面有些臭不可闻。
严密的包裹,逐渐带给彩鳞极为炎热的感觉,让她螓首上香汗淋漓,汗水让穿过许久丝袜上的臭味迅速二次发酵,猛烈的气味冲得彩鳞不断摇头。
被汗水沾湿的丝袜黏性更甚,越发紧贴在彩鳞娇媚脸颊上,起到了良好的保温作用,而现在的彩鳞却继续通过皮肤来散热。
由此恶性循环,彩鳞只觉得被丝袜笼罩的脑袋越来越热,燥热的环境下自然是汗流不止,丝袜与彩鳞面庞粘黏更严丝合缝,彩鳞就更加难以呼吸。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彩鳞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挣扎频率也越来越频繁,获得的空气却是越来越少。
丝袜所营造出的特殊环境,让彩鳞仿佛身处一座大火炉里。
燥热让彩鳞玉体敏感程度翻倍,彩鳞在万般无奈中,痛苦地迎来一个又一个高潮。
“唔唔……嗯嗯嗯……受不了。”彩鳞在心中绝望大叫,可惜她被丝袜完全压制的香舌和小嘴,只能发出一阵阵可怜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间,彩鳞已经迎来第四次高潮,她躯体剧烈痉挛抽搐,淫液如潮水一样流淌而出,整张大床,有接近一半的床单被彩鳞爱液湿透。
“大功告成!真漂亮啊!”
将最后一只肉色丝袜套在彩鳞螓首上后,萧炎满意打量着如同瓷娃娃般可爱的彩鳞,伸出手捏住彩鳞香鼻,不让彩鳞呼吸。
“呜……呜呜……唔唔唔……呜。”彩鳞的呼吸本就被无数层丝袜所影响,如今被萧炎捏住骑翘鼻,再也无法获得任何空气,这样令彩鳞绝望悲鸣。
直到彩鳞剧烈摇晃脑袋,险些从大床翻下来时,萧炎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彩鳞手,还给彩鳞仅存的呼吸权。
“呼……”再次获得呼吸的彩鳞,鼻息异常粗重,仿佛每喘一口气,都会损耗掉半条命。
没给彩鳞太多的恢复时间,萧炎捧起彩鳞的螓首,仔细对着彩鳞小脑袋上的丝袜做着各种调整,确保丝袜那些被淫液、尿液、汗水浸湿过的部位,能最大程度接近彩鳞的鼻子、嘴唇上,确保彩鳞可以尽兴享受自己脚汗的味道。
五层丝袜已经完全套在彩鳞的小脑袋上,彩鳞整个面容已经变得极其微茫,朦朦胧胧的模样,像是个蚕宝宝,只不过恍恍惚惚间有黑有白。
隔着层层丝袜,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彩鳞笔挺傲人的五官,而无法仔细观察到彩鳞的迷人面庞,不过那种只属于女王大人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的气焰,则是不受任何阻碍,从层层丝袜中透射出来,吸引着萧炎惊奇目光。
即使看不到彩鳞的具体面容,也能明白这层层叠叠之下,束缚着一个堪称红颜祸水的绝世尤物。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萧炎很喜欢,他初次见到彩鳞时,是在塔戈尔大沙漠中。
那时的彩鳞,为了进化成七彩吞天蟒,赤裸着娇媚丰腴的身姿,浑身上下只戴着艳丽的红面纱,站在漫天飘飞鲜红花瓣的水池边,跳着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蛇人祭祀舞蹈,召唤蛇人族的古老神祇。
萧炎就潜藏在后方,目不转睛盯着妖娆妩媚的彩鳞。
随着花瓣飘尽,彩鳞漫舞已终,萧炎能明显察觉到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来自远古的恐怖威压。
望着那强大神兽的虚影和其前方的青色火焰,彩鳞轻轻一扯,面上的轻薄红纱,随着漫天无尽花朵一同滑落,彩鳞妖艳欲滴迷人脸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两旁篝火映衬出夕落瀚海般的灿烂绯红,美得惊心动魄。
似是心有所感,蛇躯进入青莲地心火的最后一刻,女王大人突然扭头,望向萧炎隐藏的方向,锐利目光穿过层层遮蔽物和萧炎慌张的眼神对视,似笑非笑。
第一次对视,独自一人孤寂修炼许久许久的萧炎,望着彩鳞美艳如花的妖娆脸颊,先是偷窥被发现后的尴尬,急急忙忙想要躲避开来,却怎么都不舍得移开凝视着的目光,只是痴痴望着水蛇一样魅惑的彩鳞。
花瓣飘飘旋转而下,两个宿命之人就此相遇了,只是一眼,萧炎就被女王大人那充满惊艳的回眸彻底侵蚀,心中止不住的瘙痒,沦落到一眼万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有些人的陪伴,温柔了岁月;也有些人的出现,惊艳了时空,彩鳞之于萧炎,显然是后者。
“小骚货,这次就不给你用全身丝袜啦,只让你的小脑袋体验体验这种感觉吧,等到主人玩腻了,再用长长的全身丝袜,把你这小淫货一层一层包裹成一个迷人的肉虫,然后关进狗笼子里,让大家都来欣赏美杜莎女王下贱的样子,好不好呀?”萧炎嘴巴靠着彩鳞的香颈,暧昧说道。
又一次把彩鳞送上高潮,萧炎收回盘踞在彩鳞下体的大手,把沾满淫液的手掌,再次覆盖在彩鳞鼻孔处,迅速浸湿那里的丝袜。
“哦……吼……唔唔唔”
熟悉的味道变得浓郁,彩鳞艰难地透过五层丝袜传出些微小痛吟,极其羞赧,高傲如她,最烦的就是这种肮脏下流的淫秽之物了。
而萧炎又特别喜欢用这些东西来羞辱彩鳞,偏偏彩鳞现如今只能靠呜呜呻吟来表达不满,丝毫没有还手的能力。
最让彩鳞感到迷茫的,是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身体反而变得异常敏感,极其容易高潮,并且每一次高潮都会让彩鳞自己万分舒适,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难道真像那小混蛋说的那样,本王……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痛苦冲散了春药所引发的燥热,彩鳞的理智稍稍恢复正常,紧接着一个个羞耻的想法不受控制的蹦出来,让彩鳞羞不可耐,越来越心虚,不安地轻轻扭动火辣翘臀,似乎开始隐隐期待什么了。
彩鳞内心非常纠结,既觉得这样非常羞耻,有损美杜莎女王的威严,却又因为身体被束缚和小嘴里面大量的烈性春药,变得敏感程度倍增,从而本能地渴望极致快感。
从被萧炎强制高潮,到被自己身子里面的火焰推搡着慢慢靠近云端,彩鳞不得不承认,她对快感的渴望已经逐渐大过一切。
“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呻吟声再度响起,到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欲求不满。
“别急嘛小骚货?精彩的还在后面。”听着彩鳞怅然若失的低吟声,萧炎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瞬间猜出了彩鳞的想法,他手臂抱着彩鳞的力度增大了很多,仿佛要把彩鳞融化在自己身体里。
“嘶……”彩鳞仰起螓首,好像想要表达什么,却根部发不出连贯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