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鳞宝宝,就不要觉得委屈啦,能待在主人身边,侍奉取悦主人,本就是你身为女奴最大的荣耀,其她小奴儿天天期盼,还盼望不来呢,哈哈哈哈,所以说主人不是调戏你,而是在临幸你呀……况且这次贱奴儿小嘴舔得主人非常舒服,主人自然是不会亏待你,定要有所表示~”萧炎看着不断向后蠕动彩鳞,乐呵呵说道。
“本王不想听你说屁话。”彩鳞狭长的美眸微眯,似乎觉得萧炎不会如此好说话。
果不其然,萧炎捏了捏彩鳞的下巴,强迫彩鳞昂起螓首看着自己,打量着彩鳞不安蹙动的峨眉,他满脸怜悯地说道:“等下主人轻点挠你,至多让你昏迷几次,嘿嘿,怎么样啊,主人很大度吧?小淫妇感不感动呢?”
在彩鳞惊恐的注视下,萧炎反复把玩着那根羽毛,随即低头骚弄过彩鳞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将羽毛划过彩鳞曼妙惹火的纤腰,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彩鳞如同初春嫩笋般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骚弄两下。
萧炎握着羽毛,沿着彩鳞脚心上的细腻纹路,一点一点从脚弓处划过。
按照萧炎以往的经验,彩鳞最害怕的是被手指和毛刷子疯狂挠,不过那些手段太过残忍,对彩鳞敏感的美足来说,就谈不上是快感了,而是极致的折磨,足以让彩鳞死去活来,那就不是萧炎的目的了,因此萧炎选择了羽毛这个中规中矩的挠痒道具。
羽毛触碰到彩鳞脚掌的瞬间,肉眼可见彩鳞足底肌肉一下子僵住了,旋即彩鳞惊恐地把脚抽了回来。
“嘻嘻……哈哈哈,你~你要干嘛,不要,不允许你挠我,这是本王的命令!哈哈哈哈哈哈……”足底被羽毛侵犯,产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通过彩鳞身体,彩鳞无法克制心中的笑意,直接大笑出声,双腿剧烈乱踢,不让萧炎能挠到自己。
“想跑?门都没有!”萧炎拿着羽毛,如影随从跟着彩鳞,准确捕捉到彩鳞的小脚丫,无论彩鳞挣扎着把身子朝哪个方向蠕动,萧炎总能继续用羽毛骚挠彩鳞的足底。
羽毛在彩鳞白皙莲足上打着转,萧炎微微加重力道,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开始骚弄。
“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逃脱无果的彩鳞,双足竭力乱蹬,在笑意的折磨下,彩鳞拼命仰起螓首,将自己的身体弓到极限,好似一张拉开的弓,想通过疼痛来缓解玉足上的痒感,可惜效果并不佳,汹涌而来的笑意,很快就摧毁了彩鳞的理智。
“反抗是没有用的,彩鳞,看主人挠死你。”看着拼命想要躲闪的彩鳞,萧炎更加肆无忌惮的用羽毛在彩鳞足心来回拨弄。
彩鳞水润光滑的脚掌,因为剧烈挣扎,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愈发让彩鳞粉中透红的玉足惹人垂怜。
“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在萧炎迅猛的攻势下,脚掌强烈的快感,让彩鳞疯狂大笑,根本喘不上气,不一会儿就让她陷入窒息的地狱中。
缺氧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在不断肆虐,爱液不断积蓄,痛苦的哀嚎声逐渐转化为淫靡呻吟声,彩鳞发疯似的狂摇脑袋,无数液体从她身体中飞溅出来,显然彩鳞已经高潮了。
“这么快就高潮了,你这个小淫娃,还敢说自己内心不是淫贱放荡的吗?看招,这次主人非挠死你!”眼瞅着彩鳞就这么高潮了,萧炎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彩鳞就是一个傲娇的小骚货。
当下萧炎也不客气,乐此不疲继续用羽毛挠彩鳞的小脚丫。
“求求求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彩鳞娇躯来回在床上打滚,玉腿疯狂乱踢,想以此来逃避萧炎敏锐的进攻。
“可恶,怎么那么能动啊。”
眼见彩鳞反抗太过剧烈,萧炎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他在心头暗暗懊恼,就应该提前把彩鳞的美腿捆住,最好再戴上沉重的铁质脚镣,然后使劲挠彩鳞的脚丫,这样彩鳞就再也无力反抗了。
和彩鳞多次欢爱,萧面对于如何制服拼命抵抗的彩鳞,也有不少心得。
想到彩鳞满脸惊恐畏惧,拼命要反抗,却在层层枷锁下难以撼动分毫,那美艳高贵的脸颊上,浮现出苍白无助,萧炎就十分兴奋。
“把你抓起来,看小奴儿的骚蹄子如何跑!嘿嘿。”
萧炎站在床上,慢慢把彩鳞推向地板上,让彩鳞下半身达拉在大床,她脑袋贴着地板,而后萧炎直接抓住彩鳞娇嫩的脚踝,一下把彩鳞拽到半空,强行把她倒着提起来。
如此一来,彩鳞的左脚因为被萧炎死死攥着,就再也没法抵抗了,只为任由萧炎为所欲为,萧炎想怎么挠就怎么挠。
“你要干什么?”被吊在空中,天旋地转的强烈昏迷感,让彩鳞浑身难受,不安的开始扭动躯体,像是脱离池塘的鱼儿,根本无法适应环境。
萧炎再度用羽毛轻轻拂过彩鳞纤美的脚掌。
“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奴儿错了~哈哈……哈哈哈……饶过奴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又要去了,不要。”脚底夸张的痒感,令彩鳞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如花绽放的美丽脸庞上笑意昂然,眼泪水汪汪从眼眶中挤出来。
银铃般的清脆声响久久回荡,彩鳞四肢拼命抽搐,高亢的声音逐渐变得非常娇媚,她小穴疯狂流出淫液,彩鳞显然又高潮了。
虽说彩鳞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如今她又被萧炎吊起来,强烈的羞辱感加上脚底的痒感,化为双重刺激,再度让彩鳞达到高潮,并且第二次高潮,要比第一次迅猛很多。
萧炎能察觉彩鳞左脚挣扎幅度大了很多,但他的力气也很大,死死攥住彩鳞的左脚踝,不让其有丝毫乱动,如此一来萧炎就可以尽情的乱挠了。
“真是贱呀,主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两次高潮相隔这么快的,彩鳞啊彩鳞,你可真是头下贱的母猪,是不是只要碰到你的骚脚丫子,你就会不断高潮啊?天生贱猪!贱猪贱猪贱猪。”萧炎言辞犀利地讽刺彩鳞,侮辱性非常强。
彩鳞的淫荡表现,让萧炎心中啧啧称奇,萧炎尝试了那么多调教方法,通过反复对比,发现还是挠痒痒的效果最好,能让彩鳞瞬间从至高无上的女皇,变成卑微下贱的母狗。
彩鳞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不断蜷缩起来,又不断竭力伸展开来,似乎哪种姿势都不舒服,强烈的痒感,加上萧炎侮辱意味甚浓的言辞,让彩鳞心房扑动,气血涌上心头,又气又急,又羞又燥,偏偏她还无能为力,纠结的情绪近乎让彩鳞崩溃。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脚腕被萧炎抓着,彩鳞拼命用尚还自由的右腿,不断蹬踢萧炎,企图能给萧炎制造点麻烦。
脚底强烈的刺激让彩鳞躯体不断抽搐,加上她看不清萧炎的位置,彩鳞右脚很多时候都是毫无章法的乱踢,根本就没碰到萧炎,但偶尔也会正中萧炎下巴和手腕,给萧炎制造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又一次被彩鳞的脚后跟踢住,萧炎的手腕迅速变得通红通红,险些就抓不住彩鳞了。
彩鳞的挣扎,渐渐让萧炎异常烦躁。
“呵呵,小奴儿,主人事先给你声明,你的脚但凡碰到主人一次,主人今天就多挠晕你一次,决不食言。现在已经是第八次了,期待你的下一个不小心。”
萧炎的话,瞬间让彩鳞乱动的身子硬生生停了下来,不敢有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