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人手持簸箕,清扫着门前的落叶;有的人则肩扛重物,脚步匆匆地往府内运送着各种物资。看到这番情景,张镇长那颗原本就高悬着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仿佛掉进了冰窖一般寒冷彻骨。
此时此刻,他彻底明白了过来:这座香花镇,既不姓香,更不可能姓张!
人家玄武卫都在这里忙前忙后的,自己居然还大摇大摆地坐在轿子里,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
就在张镇长刚鬼鬼祟祟地朝里瞄了那么一眼时,只听得一声怒喝骤然响起:“何人在外窥探?”
这声呵斥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其中蕴含的肃杀之气更是扑面而来,吓得张镇长那两条早已被寒风吹得僵硬麻木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人,小的……小的……小的是专程来恳请您宽恕的呀!”张镇长趴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调。
廖关过依旧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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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这口糕点的味道有些怪异,仔细咀嚼后发现,原来是里面的配料分布得极不均匀,导致有的部分过于甜腻,而有的部分则淡而无味。
他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抱怨着这糟糕的口感。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间变得阴沉起来,仿佛也被这难吃的糕点影响到了心情一般。
“我知道你,新来的张大镇长。”廖关过终于抬起头,目光冷漠地看向站在面前的张镇长,缓缓开口说道:“你来请求宽恕?什么宽恕?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呢?”
听到这话,张镇长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大……大人,我……我……”看着廖关过那威严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张镇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失去了平日里作为一镇之长的威风。
廖关过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好了,不用再说了!你当这镇长也已经有段日子了吧,可这却是你第一次来到我这里。反倒是你家那位公子,倒是常常光顾此地啊。”说到此处,廖关过的语气略微加重了一些。
张镇长连忙躬身行礼,试图辩解道:“大人,小的……小的只是不想惊扰了您呐!”然而,他的这番说辞听起来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廖关过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张镇长,难道是我曾经得罪过你不成?为何要当着我的面撒谎!”这突如其来的怒吼犹如一道惊雷,在张镇长耳边炸响。他浑身一颤,瞬间感觉自己如同坠入了万丈冰窟之中,寒冷彻骨。
“你看你,又不说话,你来了香花镇,原本或许我们可以是朋友,说不定还能一起品尝学士成珍藏的老酒,但是你好像看不上我廖某,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的叔叔,我的妹妹。”
也是托你的福啊!若不是因为你,青柳城主可不会在晚上见到学士成。廖关过沉默不语,他身旁环绕着的玄武卫们宛如一座座冰冷的石像,面庞毫无表情,那肃穆的氛围令人不寒而栗,仿佛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足以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此时的张镇长早已乱了方寸,结结巴巴地说道:“廖……廖大人,我……我……”吭哧了半晌,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究竟捅下了多大的娄子。
廖关过面色沉静如水,淡淡地开口道:“你甚至都不愿在我的姓氏之前加上一句‘尊敬的’。”
听闻此言,张镇长如醍醐灌顶一般,连忙深深地低下头去,诚惶诚恐地回应道:“尊敬的廖大人,请您恕罪,小人实在是一时糊涂,犯下如此大错,还望大人海涵。”
看到张镇长这般惶恐认错的模样,廖关过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缓声道:“嗯,张镇长,既然你能够认识到自身的过错,那便还算不错。你依然还是这里的镇长,但需谨记,务必做好本职之事,切不可再肆意妄为,更不得强迫他人行事。倘若日后遇到棘手难题,可直接向青柳城主禀报。”言罢,廖关过缓缓站起身来,
至此,娟子的事情总算是得到了解决。接下来,他只需稍作停留,用心去感受一番那久违的家的温暖气息即可。
周围的玄武卫依旧在,虽然他们某种方面是保护了白叔,但是也是在盯着廖关过。
廖关过现在已经脱离了白山府玄武卫,个体力量极为强大,说白了就是不稳定的因素,而且短短时间不见,武隆运已经看不透廖关过,因此还是让玄武卫看着比较好。
:()你好,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