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笑眯眯的望着木盒中厚厚一沓符箓。
清净符本身可不便宜,再加上是符箓居出品,价格更是要在涨上个三成。
如此厚厚一沓。
手笔不可谓不大。
‘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
这礼送的可是半点挑不出毛病,不仅足够贵重,而且送的很合李锐心意。
清净符在京城可能不算什么稀奇玩意,可以在偏僻之地的云州可就不一样,精通符箓的宗门简直少得可怜,能绘制出如此品质清净符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大户出来,特别是嫡子嫡女。
几乎都不可能是纨绔。
一个个在长辈的熏陶之下,做人做事都叫人如沐春风,这些可不是寒门泥腿子可以相比的。
刘通做事已经不错。
可是与眼前的女子相比,还是差了一些,至少这挑礼物的本事火候比不得林婉。
李锐欣然收下林婉送的礼: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快快坐下,都是一家人。”
一旁的梁河极有眼力的从那天元商会的伙计手中接过木盒。
屋内的几人坐下。
李锐这才开始嘘寒问暖:“林侄女,来云州可还习惯,这里不比京城繁华,定是会觉得枯燥。”
林婉嫣然一笑,摇头说着:“不,云州风景极好,不比京城来的差,刘兄带我四处游玩,已是半个云州人。”李锐:“那就好,我此次去京仓促,否则定要拜访你父亲。”
“家父心中亦是万分遗憾,未能与前辈见面。”
两个你一言我一语。
氛围那叫一个温馨。
恍似是那和蔼的长辈正在关心出息的晚辈一般。
两人说了很多。
时而谈谈云州风土,时而说说京城风云。
刘通和梁河压根儿插不上话,就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足足聊了一个时辰。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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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才笑吟吟的告退,都到了走的时候,也还是半个字没提生意的事情。
定力可算是深厚。
刘通乃是中间人,当然是去送人了。
估摸着短时间是回不来。
李锐和梁河师徒两个人呆在聚义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