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影响,你可以解决。”周疏行撩开眼看她。
梁今若听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直接拒绝:“不要,我手要是酸了,还怎么画画。”
她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重点。
但是看着隆起不管它,又怪奇怪的,梁今若随手隔着睡袍摸了摸,“安分一点。”
“……”
周疏行坐了起来,如墨的眸子扫过她。
梁今若记看他下了床,“你去哪儿?”
男人没理她,径直去了洗手间,她也挪下床跟过去,被玻璃门“砰”地一声挡在外面。
梁今若以为他要解手,提醒他:“快点哦。”
她抓着画笔回了床上坐着。
等了片刻,梁今若没听见他出来的动静,还以为他在里面睡着了,准备过去拍门。
手刚抬起来,就依稀听见轻微的动静,梁今若就知道周疏行为什么不和她说了。
洗手间的玻璃门并不隔音,他的呼吸声不知为何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朵里,或轻或重。
梁今若的手像是被烫了一般,缩回背后。
里面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他睡袍被她剥开了还没拢好呢。
但是门又打不开,看是不可能看了。
梁今若听得面红耳赤,回了床上。
这怎么说也是因为她出现的情况,最后还是他自己解决,好像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无情。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水流声响起之后,玻璃门终于打开,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光中。
梁今若抿着唇,偷偷打量他。
他的手上还沾着水。
她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周疏行自然无法忽视,转身道:“昭昭,你看我很久了。”
他声音里还残留着些许的哑意。
梁今若回过神,“你自、自慰了?”
说这两个字,她也不禁羞涩。
她看着男人面色淡然,抽了张她的面巾纸擦干水渍,慢条斯理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撩人起来。
周疏行回到床边,散漫的调子:“画你的画。”
他一点也没戳破她在玻璃门外停留的事。
梁今若一点也不掩饰地看着他,这男人竟然这么淡定,难道是这种事情做多了?
男人做这种事情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梁今若再也不往他身上坐了,倚在边缘处动笔,每次余光瞥见那里,飞速挪开目光。
罪魁祸首闭目养神,平稳得仿佛睡着了。
他一个自慰的人都不害羞,她紧张什么!
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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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凌晨至天色蒙亮,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梁今若的画笔也挪到了他的锁骨上,而在锁骨之下,铺着数支拥簇在一起生长的玫瑰,掩住胸膛,盛开的花瓣顶端翻卷到锁骨上。
花瓣吹落,洒落在腰腹上,隐入敞开的睡袍里,被遮掩住,令人遐想,终究落到哪里。
梁今若又画了几片飞扬起的玫瑰瓣,有两只蝴蝶自肩膀处往中央飞,追逐而来,在锁骨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