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吃什么了?”她问,压低音量:“该不会你真被……揉大的吧?”
许乘月偷偷竖起耳朵。
她又看了眼梁今若的上半身,难记道真是她老公的功劳。
许乘月听得不过瘾,忍不住插嘴道:“我怎么听说这是假的,男人传出来的谣言。”
女生间谈论这样的话题再正常不过。
苏宁榕说:“合理科学的按摩好像是可以的,我之前有个拍了不少次的合作模特就有变化,她这么说的。”
许乘月说:“那她老公肯定没有科学按摩啊。”
苏宁榕挑眉:“你怎么知道没有?”
许乘月一听,好像也是,她又没见过,万一周总在家闲着没事,给她按摩呢。
虽然听起来很不现实。
两个人齐齐转向梁今若,许乘月开口:“你这个当事人,可不可以给我们解惑?”
梁今若都没想到她们能想歪到那些地方。
“周疏行送了我一个酒庄,里面种了花,你们知道吧?”
许乘月说:“他在酒庄里给你按摩?”
“不要插嘴。”梁今若没好气:“里面种了三色堇,我已经在那边用花瓣泡了好几个月的药浴了。”
两人之前都去围观过花海,异口同声:“带我泡泡。”
梁今若悠闲道:“你们只有等明年了,花瓣用完了。”
听罢,许乘月无比失望:“你老公怎么不多种点花,我可以花钱租一块花圃吗?”
梁今若:“?”
自己不能搞个花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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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参加茶会,周疏行却在珠宝店。
时隔许久,经理再见到他,思绪万千,期待不已:“周总,您这次想要什么耳钉?”
该不会选只小兔小狗吧?
一直到他取出来黑玛瑙耳钉,内心还是不想相信,周总竟然没有选少女心的小动物。
从珠宝店离开后,苏特助跟在身边,看着男人耳骨上的那抹黑色,只觉得比以前还要有魅力。
太太能挡得住吗?
梁今若参加茶会归来,盯了好一会儿端午,猫咪不乐意被她看了,她只好去画室里整理。
之前黑布掉下来之后有一段时间没处理,后来是周疏行亲自钉上的。随后工人又在距离墙不远的位置外装了窗帘。
完工以后黑布早已拆掉,只要她拉开纱帘,就可以看到整幅画,梁今若正打算在画里的耳骨上加只耳钉。
没想到收到苏特助的通风报信,他语焉不详。
梁今若问周疏行:【干嘛换耳钉?猫咪多可爱。】
周疏行反问:【那你为什么一天一种耳环?】
他每次都说得很有道理,梁今若强词夺理:【是我的生日礼物,要换也是我说换。】
周疏行适闲敲字。
【猫耳钉才是你的礼物。】
梁今若:【?】
原来当初是和她玩文字游戏吗?
果然是资本家,竟然这么黑心,还能分开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