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若靠在窗台上,白皙纤细的天鹅颈仰起,像朵朝月而开的花朵,记闷而重的水声夹着女声的呜咽。
周疏行似乎是顺着她之前的要求,心念起:“你问我,那你呢,你爱我吗?”
若不是下面是床,梁今若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他放到窗台上。
所以在欢乐过后,她就翻过身不理会他了。
还爱不爱。
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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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梁今若醒来果然已经八点半。
外面日头高升,屋内阴凉。
她下意识地去看周疏行的位置,床畔已经没人。
梁今若想起昨天晚上的话,羞耻感延后到来,抱着被子在床上浅滚了一圈。
他说她是他天生的公主诶。
天生的诶!
“周疏行,你怎么能这样呢!”梁今若哼叫。
“我怎么了?”
卧室门忽然被推开。
梁今若吓一跳,立刻松开抱着的被子,看向进来的男人,“你怎么还没走?”
周疏行径直走到床侧,“腕表忘了。”
他伸出手腕,慢条斯理地戴上银白色腕表,与耳骨上的耳钉同色,相得益彰。
随后,他看向梁今若微红的面容。
“公主还不起床?”
梁今若唇瓣时张时抿,愣愣地回道:“起床?”
离开卧室前,周疏行提醒她:“今天不是梁氏的董事会?”
梁今若啊了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
等到周疏行的身影离开,她赤着脚下床踩在木地板上,跑到门边确认,他是真的走了。
公主还不起床?
梁今若觉得这句话好好听。
一定是他清晨嗓音太好听的缘故。
思及董事会,她没有再磨蹭,换上衣服。
酒庄这里竟然早准备了她和男士的衣服,一看就是周疏行安排的,他一定早就想过在这里留宿。
女管家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梁今若粥喝到一半,想起一件事:“那个三色堇,你采一些花瓣,用来药浴。”
女管家应声。
没有女人能拒绝丰胸这种药浴作用。
到达梁氏时,内部气氛十分严肃,闵优也紧张得不得了,她是梁氏里唯一知道梁今若想法的人。
“半小时前,周总让苏特助送来了一份文件,没说是什么东西,说您打开看就知道了。”
梁今若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闵优问:“梁总,您怎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