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了?”他声线回归清冽。
“我又没做什么,有什么不敢看的。”梁今若直接睁开眼,“洗干净了吗?”
周疏行不露声色:“不知道,你看看。”
梁今若收回手,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没有,但之前的感觉是真实的,淡淡的玫瑰芬芳侵入鼻尖。
她脸颊飞红,“下回别想我再……”
“再什么?”他问。
记“再动手!”梁今若瞪他一眼。
周疏行缓缓道:“知道了。”
重新回到床上,梁今若睡意全无,满脑子都是刚刚周疏行色气横生的气息声。
要命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沉沉睡去。
周疏行微微侧过脸,绒被之下,梁今若的身体柔软无骨,无意识地往他这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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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梁今若醒来时,照旧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她睁眼又闭上,又睁开看着天花板。
昨天晚上的荒唐再度浮现在眼前,怎么都挥之不去,周疏行居然这么平静地去上班了。
变态,工作狂。
斯文败类。
昨天在台上那么禁欲,晚上这么欲。
她一连把好几个词安到周疏行身上,尤嫌不够,准备拿手机发微信斥责他。
自己怎么会答应这样过分的要求。
好吧,也不是那么过分。
梁今若手机刚拿到手里,就掉到了床上,显然,昨晚过度用手的后遗症很明显。
她呆了两秒。
半天后,梁今若趴在床上戳手机,发出去一句话:【周疏行你个禽兽!】
她把备注也改了。
改成衣冠禽兽。
一想到自己连手机都拿不起来,他在公司里逍遥快活,梁今若气得牙痒痒。
一分钟后,微信提示音响起。
衣冠禽兽:【公主醒了?】
梁今若觉得他挺识趣,还知道尊称。
又见新消息。
衣冠禽兽:【记得下楼签收。】
签收?签收什么?
梁今若一听就感觉有好东西,该不会是他良心发现,自觉不能当资本家,回馈她昨晚的付出吧。
她当即下床去了楼下。
客厅里正等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穿着职业装,地上放的是各种礼盒与礼袋。
听见楼梯口的动静,他们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