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作出什么更多的怀疑,一阵诡异的噗噗声再次吸引了她的视线,只见那不知何时已然放下的玉腿并拢在一起正似是想要将之彻底捣进体内一般拼命紧夹着骑手的粗大之物,在母马那诱人的呻吟告饶与骑手的粗气声中,在骑手丝毫不见怜惜的扬鞭拼命抽打与母马热情的提臀迎接中,在一声大过一声的肉体碰撞声中,一波又一波的从被紧夹着的深处喷涌而出大量粘稠白浊,顺着那贱畜的马腿向下流淌而去。
至少不能让下一代……
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接着一波……
她呆滞的看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眼前那母马那本来比最好的汉白玉石还要玉润的美腿上已经结满了淡黄色的恶心残留,那母马被隐藏在马鞍下本来高挺浑圆的美臀那露出的部分已经满是鞭痕血迹,那母马腿间的奶瓶早已被溢出的液体崩开了瓶盖向外喷涌着,那母马本来摄人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就好像真正的马一样,那母马本就高昂的腹部都大了两圈,樱粉色的缝隙之中都渗出了点点血丝,那母马纹身所描绘的器官里都出现了许多液体状的符号,光点都多了两枚,这贱马都不愿意松开,就像那恶魔的化身也依然没有疲倦般继续贪婪的、淫乱的索取着。
直到这贱畜终于两腿一软,猛然跪下,努力挣扎想要继续却又无力动弹一下,引起背上那恶魔的一阵嘲笑与辱骂之后才缓缓终止。
苏巧终于对这位处于和她一样境遇的同胞死心了,同时又深深的为自己对她的同情与感同身受感到耻辱。
真是……呸!下贱!恶心!高贵的草原之民绝对不会作出这么下贱的事!这不是我的同胞!
一种古怪的仇恨替代了她其他的想法,甚至都不再指向那些抓住她的人,更不指向眼前这个恶魔化身般的骑士,而是指向了这个侮辱了族群玷污了未来的下贱玩意。
哪怕知道这种想法不对,苏巧依然止不住如此的想着,仇恨着,恨不得生啖其肉般的仇视着。
只见眼前那仍坐在那贱畜身上的恶魔化身缓缓拿起那贱畜腿上撒了大半的瓶子,露出一张陌生但俊逸的年轻面庞,仰头痛饮的那一瞬间,莫名的熟悉感,一种莫名的启示,让她忽然有了答案。
不!不对,那只是猜想。
神啊,求你,那只是我在瞎想!
苏巧绝望的看着眼前恶魔那张满带着惬意与得意的笑脸,全身失去最后一点力气,生平第一次用近乎于祈求般的呜咽祈求他停下动作,第一次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开视线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眼睁睁的,无力的,看着他喝到满意,看着他将一部分刚刚流出的混着血丝的浊液混入喝剩的瓶里,看着他将之递到‘自己’……不,是那位同胞嘴边,悲哀的看着那位同胞毫无芥蒂甚至颇为贪婪的渴求着,悲哀的看着他终于不耐烦的一把塞到她嘴里灌下的样子,悲哀的看着她那狼狈却努力的吞咽,却又因项圈太紧无力一次吞下,不时反喷出来又再次连舔带吞的重新喝下时那卑贱的样子,无力的看着她在完成这一切后讨好似的像条狗一样蹭着他的手的样子,绝望的看着他一巴掌打开她,随后缓缓摘下那遮挡了大半面容的布料的全部过程。
那只是一瞬间,却又好像过去了一万年一般她认出来了,她的脸……
却又不敢承认期望只是看错了期望时间能带给她不一样的答案但当那眼罩被彻底揭开,仍是那张疲累却仍满是欲望,痴迷之色的面庞时苏巧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绝望那贱畜挣扎着,呢喃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恶魔,用苏巧她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动听嗓音轻轻开口道:“主人……”
不大的声音让她进一步的坠入了更为深邃的绝望之渊。
这个人……是我……
无论千般否认,这就是事实。
就当她再度凝聚目光之时,才震惊的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了,不仅停下来了,还……
还看着她!
无论是‘自己’那满是余韵却又意味深长的目光,还是那恶魔不变的,那令人战栗的无情目光,无疑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毛骨悚然的苏巧,呼吸都不由的一滞,身后一阵轻微的异动。
她忽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站了起来,和那陌生的自己一样卑贱的弓身站着,而一个穿着普通村民服饰的,面庞与那恶魔一般无二的少年正站在背后,他正轻笑着,握着自己的缰绳,缓缓抬腿在自己胸前的剧痛与莫名快感中重重踩在了这连接在自己双乳的马镫上,坐在鞍座上,跨间缓缓与自己的下身对齐,一提缰绳……
“不要!”
在苏巧绝望的尖叫中,她感到了一阵从未想象过的剧痛。
窒息与剧痛,随之,紧跟着黑暗与命运,笼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