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灼言已经气的把椅背捏烂了一角。
整个人不住的散发着冷气。
而弗清念此刻也不好受。
她被谢元的那两个眼神恶心的不行,昏昏欲睡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
弗清念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撤下去。
她实在是没有看下去的欲望。
弗清念带着北灼言离开了戏台。
但两人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
少年抱着琵琶,含羞带怯,好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模样。
看的人想往他脸上来两拳。
这是北灼言的想法。
但弗清念也不遑多让。
她看着谢元脸上张扬绚丽的眼妆,只觉得辣眼睛。
她忍了又忍,才将把人轰出去的心思按下。
“你要做什么?”
谢元夹着嗓子,可怜兮兮道:
“奴家爱慕姑娘许久,但自知身份低下,高攀不起。”
“可相思之苦实在难以忍受,故来表明心迹。”
“还望…还望姑娘能接受奴的心意。”
弗清念眼皮跳了跳,面对那张脸,她止不住的皱眉。
“你……”
弗清念刚说一个字,北灼言就憋不住火了。
“既然那么有自知之明,如今又凑到小姐面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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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身份,小姐是什么地位。”
“一个戏子还想吃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
北灼言双手抱胸,抬着下巴嘲讽地看着谢元。
眼里的恶意明目张胆,怒气使他面目全非。
他根本就不能接受念对这个人说一个字。
如果不是要在她面前留下一个好形象,他早就把这个人一脚踹飞了。
她是他一个人的,谁敢肖想一下,他就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