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交谈,室内的人,尤其是娄晓娥,自然早就耳闻此事,也在门后了片刻,直到听到自己将会受到赞扬,才毫不犹豫地开启了房门。一进门,杨工安便从怀中取出一张证书,略显尴尬地说道:“实在抱歉,所里临时也拿不出更好的答谢方式,只好再次给您颁发一张证书。不过,这张是所长特意从分局争取来的。”娄晓娥接过仔细看了下,发现签名处确实是区局的公章,显然,这种认可相较于普通表彰更具权威性。但她并不太过在意这点荣誉,只是问道:“我刚才听到你说,赵七真的被抓起来了?”“没错!”提到案情时,杨工安的情绪立刻高涨,兴奋地夸耀起来,“不仅是赵七本人被逮住了,就连他身后的那个犯罪集团也被一网打尽。”“那些家伙都是一伙儿开设非法场所的人,我们的行动得到了区局的支持,一举摧毁了数十个大型和小型违法场地,抓了近百名涉案人员,所有犯罪头目无一幸免,现在所里拘留中心的人都快挤满了。”“此次前来,一是为了感谢您的支持,同时也是告知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后不必再担心来自赵七方面的威胁。”听到这里,娄晓娥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中的负担仿佛瞬间消失无踪。她对抓捕那些打手毫无兴趣,唯一关心的是从此可以安心外出。然而她仍旧不放心地问道:“真的一网打尽了?”“赵七会不会过不了多久就又被放出来?”对于她的顾虑,杨工安当即保证道:“您放心!”“这个人给介绍客户,逃跑还去人,最少也得关上个五六年。”原本依情理来说,赵七该判个十年左右的刑期,但由于他积极举报立功,可能刑期会有所减轻。听到只需五六年,娄晓娥这下总算彻底放下心来。道过谢后,杨工安才表明了此次来访的另一目的,略显尴尬地说:“娄同志,您这次办案立下大功。像您和小张海民这样的聪明才智,派出所还有其他案子需要您二位指点一二,不知道您二位意下如何?”话音未落,他还特意强调:“您放心,这次会给报酬的。”他这分明是想让他们充当义务破案者!还没等张海民表态,娄晓娥已紧锁眉头,毫不迟疑地回绝:“不合适!”接着她诚恳地说:“杨同志,这绝非我们不愿帮助派出所,只不过,这些案件本身充满风险,而张海民尚年幼,我无法让他涉足其中,他的父亲在追捕逃犯的过程中不幸牺牲,我不想看到类似悲剧在张海民身上重演。”通过这件事,娄晓娥深刻意识到张海民虽聪明伶俐,但太过精明,涉猎范围广,只会平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况且,张海民年纪尚轻,最要紧的是安全成长,而不是忙于解决案件。这点她必须坚持到底!杨工安没想到对方会果断拒绝,瞬间愣住了,脱口而出:“这是……”面对娄晓娥的坦诚说明,他也只能报以苦笑。的确,自己不能为了办案将他们卷入此类危险之中。他还曾打算将来多次登门请教侦查技巧,看来未来自己将成为不受待见的访客了。离开何家,杨工安感到些许失落,毕竟像这样的小神探实在是不可多得,如果他是一位成年人,那该有多好。回到院子里,易中海早已焦急万分地等待着,不停催问:“杨同志,我们可以走了吗?”杨工安点了点头,领着易中海向第七派出所走去。一到派出所,他吩咐易中海先在办公室等候,而他自己则径直前往小号,对赵七进行了提审。“赵七,你易中海拿到的那笔钱呢?”“我记得金额是两千六百五十元,这些钱你现在藏在了什么地方?”这一问使得赵七大惊失色。这几也深知警局已经将黑哥的手下一网打尽,半月之后将处决黑哥,这意味着他再也不需为过去的事担惊受怕。可现在听到杨工安提及那几千块钱的事,内心又泛起了嘀咕。他逃离时身上仅仅携带了三四百块现金作为开销,余下的大部分现金——两千元——已被藏匿,留着日后重振江湖用。还有三四百元,则被送回老家供家庭使用。然而,刚逃离没几天的他就被重新抓住了。他心中明白,若交出那些钱,按理说可以减轻罪责,并可能额外获得减刑半年的机会。但他曾多次招揽顾客,并且有过越狱的行为,即使减免了刑期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改善而已。还不如把钱留给自己,等将来出狱时能有条活路。因此他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并撒谎道:“那部分钱的小头,被他们拿走了,大头已经交给了黑哥。”黑哥吗?听到这,杨工安不由得眉头紧锁,情况似乎变得棘手。入狱以来,黑哥就知道自己逃脱不了的命运,故态度极其顽固,无论怎么询问都不透露分毫,一心等待着被执行枪决的那一刻。,!看来从这里得不到任何消息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向所长汇报情况。对此,老郑也颇为头疼,的确是个难题,若是连黑哥都不松口的话,那么对于易中海而言,那笔钱只能算作无迹可寻。尽管此次行动所缴获的款数额不小,但由于已全部入账到了区公安分局,要重新退还两千给易中海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做显然违反了相关流程规定。深思良久,他提出一个折中的解决方法:“小杨,这样做吧,把你从赵七身上没收来的那三百块钱先还给易中海,同时带领他到区局那里尝试申请一定的赔偿。当然,要预先做好心理准备,毕竟完全追回两千是不太可能的事,顶多也只能拿到数百元。”关于易中海的困境杨工安连忙附和。走出所长的办公室后,他对易中海详细说明了当前的局面,使得易中海几乎是暴跳如雷——自己的两千多元竟成了泡影!“杨同志,这怎么行呢?我辛苦积累的这笔钱是我半个生计的保障啊,这样做简直是欺负老实人!”若非自己的工匠身份所限制,恐怕此刻早已骂开了。但即便如此,他仍是义愤填膺地表达了强烈。面对此情此景,杨工安虽感歉疚却也无计可施,毕竟这一切的根源并非源自警署本身,而是由于黑哥拒绝配合导致的问题。他试图耐心说服对方:“易中海同志,这件事我们也很无奈,确实涉及到程序问题。”“直到黑哥不开代那天,案件【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四合院:我的姐姐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