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招展,人马精神。城墙上的柳副将也很精神,留着口水兴奋道,“快看!又来了两千匹马。”契丹七千人比幽州援军来得早。萧策让人埋伏在路上,随时用对讲机互通信息。计算着幽州援军到来的时辰,眯着眼睛吩咐道,“小心点,对方准备了工程车和重弩。”“按照第三种战略布置好了吗?”敌人装备不同,人数不同,打法自然不同。副将回:“将军放心,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羊入虎口了,嘿嘿。城外。“五王子,不可再前进了。”这是耶律苏木第一次带兵打仗,他经验不足,但手下却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参军。“孙佐领到现在迟迟没有消息,属下担心出了什么变故。”“凡事小心为上,莫要贪功才是。”耶律苏木禁不住熊参军的碎碎念,在距离城门还有三里地的位置,停了下来。依照他的想法,是即刻冲进城,速战速决。可前方不远就是漠城,灰白的城墙把里面遮得严严实实。“怎么回事?孙佐领不是说漠城城墙低矮,纵马可过吗?”这么高的城墙,怎么过,飞?熊参军道,“咱们带了攻城车,既然漠城内没什么守军,那边只要攻破城门即可。”这种灰白的墙,没见过。可能不是石头建的,也许使用木板刷上石灰粉,并不坚硬。他庆幸自己不顾五王子反对,坚持带了攻城车和重弩。重弩射程三百步,攻城车无坚不摧,小小的漠城不在话下。“调整队伍,准备进攻。”五百重甲军排成两排,人人手持盾牌,武装到牙齿,身后跟着云梯步兵和攻城车。攻城车后是一千弓弩手,两百两人抬重弓,最后才是骑兵。熊参军在军中指挥,耶律苏木走在最后。越靠近漠城,熊参军越谨慎。他跟汉人打过不少仗,读过汉书兵法,这套攻城方法也是兵书上学来,时常无往不利。近了。城墙上看不见人影,也没有挂旗。有一种诡异的安静。熊参军心里升起莫名不安,“五王子,漠城情报是否有误?”“这里面真的没有守军吗?”耶律苏木觉得他想多了,“孙佐领虽不服我,但他不会拿这种事撒谎。”他随手指了指从驻军里出来带路的小兵,“你来说。”小兵谄媚道,“五王子英明,漠城我们来过很多次,进去了以后随便抢,随便杀。”他本人没来过,但军中其他人讲过不少。因此,虽然城墙看起来和之前的人描述的不一样,他也并不在意。毕竟,大家都说这里很好进攻,如入无人之境。说的人多了,听的人多了,他自然就信了。小兵说得信誓旦旦,耶律苏木也信。“熊参军放心吧,漠城要是真有厉害的守军,他能容孙佐领驻扎在三十里外吗?”可孙佐领他们和幽州兵已经在这驻扎了好几年。漠城绝对是空虚的。“直接冲过去,别管那么多了。”熊参军心中的疑虑没消,“属下认为,还是谨慎为上。”萧策远在城楼,已经锁定了契丹的军中将领。他还认出了一匹黑马。那马儿明显比其他马神骏,高大健壮,额前有一抹白色闪电。他记得,小河村那晚,跑掉的人就是骑着这马。叫“黑风”?契丹的五王子也来了?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此时,契丹军中已经发生了变化。离城门三百步。“弓箭手,准备!”契丹军,两人抬重弓就位,一百来架弓箭基座架在地上。紧接着,第一波箭雨飞向城头。但城头没有人受伤。所有人都分批躲在城垛后,脑袋上顶着木板,等闲伤不到。灰白城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副将握住机关枪的手,微微冒汗,等待萧策下令进攻。楼下。持盾重甲兵加快速度往前推进,步兵抽出弯刀,奔跑前进。“冲啊!”“杀进去!”攻城车已距离城门不足百步,正快速向前。九十步。八十步。六十步。五十步。骑兵距离城门都只有两百步了。兵临城下,契丹已经冲到眼皮底下。萧策开枪为号,“给我打!”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十把机关枪火力全开,秃噜噜不到一分钟,已经打出了三千发子弹。与此同时。契丹兵的后面,突然想起了巨大的炸响。火器营地的兄弟,拉开手雷保险,丢进契丹队伍。手雷落地,巨响震天,连人带马一起炸飞。溅起地碎片入利刃,轻易插入契丹士兵身体。爆炸中心的士兵,甚至被炸得尸首不全,头手乱飞。“这是什么鬼东西?”,!“天雷吗?”别说第一次见到手雷的契丹兵,就是烈焰军自己都没见过这场景。因为手雷有限,萧策舍不得让他们用的真的。所以,这四处开花的爆炸现场,实在是在场所有人包括萧策都没见过。火器营的士兵越丢越开心。丢出去一个,炸死一片,丢一个炸一片。越丢越顺,越丢越爽。契丹兵前面被机关枪扫射,后面被炸弹炸飞,连退路都没了。“天罚,这是天罚!”“我不打仗了,我要回去!”从炸弹坑旁边爬起来一个黑乎乎的人,仓惶地往外逃。池秀、张望等弓箭营的士兵,守在契丹兵逃窜的必经之地,逃出来一个杀一个,逃一个杀一个。不放过任何漏网之鱼。机关枪扫射两分钟后,下面的人,死伤大半。萧策看准时机,叫人开城门,策马而出,身后跟着骑兵和步兵,挥刀冲进战场。池家两座铁塔,没骑马,跟在萧策左右,加入混战。“杀啊!”这次的契丹残军比刚刚多,不管新兵,老兵全部上战场。楼上的机关枪时不时冲着契丹人多的地方开几枪,帮烈焰军分担压力。熊参军从刚刚队伍后面有爆炸的一刻,他就生了退却之心。此刻正极力护着五王子撤退。看着萧策砍白菜一样冲进队伍,离他越来越近,他心知自己肯定回不去了。“王子殿下,快退!”:()工厂通古今后,我囤货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