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说:“你去送吧,我出去散散步。”
我去给康勇送汤了。康勇一个人在病房,他已经没有打针,正躺着床上看着电视。
“吃过晚饭了吧?”我进去后把门关上,把饭盒送到他的床头柜上。
康勇说,吃过了,又麻烦你来送鸡汤。
我说,你为我老公出的血,补补血也是应该的。
“谢谢你这么照顾我。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别送鸡汤来了。”
“哦。”我挺高兴,扭头问他:“医生说没事了?”
“医生说没危险了,这伤可以回家养,一星期后就可以拆线了。”
“那恭喜你出院,来,最后喝一次鸡汤。”我把饭盒拧开,交个康勇。康勇厚着脸皮说:“还是喂吧,我习惯了你喂我。”
“自己喝。”我把饭盒叫道康勇手里,“你又不是没手。”
康勇却叹了一声:“我们也不知前世有什么孽缘,今生要受伤之后,你才能来到我的身边。”
我一想,可不是吗?这可是第三回了,亏他还这么联系起来了,我笑道:
“这是孽缘,你每次受伤,还得我来照顾你,你就知足吧。”
康勇也笑道:“是呀,我很感谢上苍的这种安排,我宁愿这一生一直都在受伤。”
“不准瞎说。来,我伺候你吧,我的大院长。”我舀着汤,喂到他的嘴里。
一小盒汤很快就喝完了,我收拾好饭盒,欲要离开,康勇叫住我说:“兰雪,能不能帮我到家里去取一些换洗的衣服。”
我想起康勇的臭鸡巴,不由地笑了起来。康勇很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笑什么?”
我否认道:“没什么,我去帮你拿。”
我拿过康勇递给我的钥匙,打的去康勇的家里去取了衣服。康勇的家里真是乱极了,但我也没有时间帮他收拾,心想明天来帮他整理一下。
我把衣服交给了康勇,康勇说:“不早了,你回去吧,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离开医院往家里走。
走了不到200米,我忽然想起康勇的一只手包扎着,洗澡会不会有碍?这样想着,我又折回到医院。
康勇不在病房里,洗手间里却传出喷头放水的声音。
我敲了敲门,康勇一头泡沫的拉开门,我看见他一丝不挂,身上湿湿的,腹下的阴毛处,阴茎垂吊得像只小象的鼻子。
我放下饭盒,走进卫生间里。康勇却丝毫不在乎他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我还不是担心你洗澡不方便,伤口进水了怎么办?蹲下来。”我命令康勇说。
康勇听话地蹲了下来,我让他把包扎的手举起,用喷头把他的头发洗净,才叫他站起来。
他的身体自然没有小张那么肌肉紧扎,皮肉有点松弛,小腹还有些肚腩。
我将他身上淋过一遍,用香皂涂抹他的全身,当我的手触碰他的阴茎时,它变魔法似的翘了起来,并且非常坚硬。
我有些感慨起来,老公和他年纪差不了多少,一个还这么坚硬,一个却像条垂死的虫。
这时康勇那只受伤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忽然摸上了我的乳房,我坚决地打掉了他。这下他老实了,不敢再对我动手动脚。
给康勇洗完澡,我帮他把衣服穿上,然后我把他换下的衣服裤子带回他的家,帮他洗干净晾好后,才回我自己的家。
老公正在书房的电脑上写着什么,我跟老公打了个招呼,然后我去洗澡。
洗完澡,我坐到卧室里去梳头,却看见梳妆台上放着一纸打印的信。
信是老公写的,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呀,还非得写出来这么正式。
“老婆,我看得出,你跟康勇余情未了,如果你还想跟他继续,那就跟他继续下去吧。以前我以为我看得开,但你跟小张的那次,却让我感到自己并非有想象中的度量,我那时想过,再也不让你去碰婚外情了,可是我看见你几次在家里手淫,我又很心疼。我把你拴在婚姻的牢笼里,把你作为一个女人的基本权利剥夺去,我又于心不忍,我觉得这非常残酷。我还是把你性爱的权利还给你。康勇人不错,很爱你,况且他身体里还流着我的血液,我觉得他是替我来继续爱你的最佳人选。如果你们相爱,在你做出要跟他做爱的决定之前,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如果不做爱,则无须相告。去追求你的爱情吧。”
我有些惊呆,继而又有些惊喜。老公居然又给予我爱的权利,老公是我肚里的蛔虫,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想恋爱时,他就准了。
我拿着老公的纸条,走进老公的书房,从背后抱着老公,在他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我问道:“老公,我真的还可以再恋爱吗?跟康勇。”
老公指了指纸条说:“我不是写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