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的气势把我慑住了,我反而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任由他将我抱到床上,他看着我的身体,脸红红的,眼里冒出火来。
我一手掩住乳房,一手捂着下体,叫道:“出去,你快出去。”可小张并没有出去,而是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拉开我的两手,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小张的举动惊呆了,他这架势是要强奸我了。
我拼命挣扎着,向外推着他的胸脯,“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可是小张全然不顾我的反抗,用他那根像铁一样坚硬的阴茎在我的下体猛戳,忽然他一身僵直地压在我的身上,他的阴茎在我的阴毛处射出一股股暖暖的液体,我知道,他射精了。
我这时停止了反抗,等着他把精射完。
小张射完精后,撑起身子一脸歉意地对我说:“对不起,阿姨,我……”我十分气愤地扇了他一耳光,叫道:“滚!你给我滚!”
小张下床跪在了我的面前,他扇着自己的耳光说:“我不是人,阿姨,我不是人啊,你对我这么好,我还……”
“滚,你给我滚!”我禁不住哭了起来,好像自己的贞操真的被这个年轻的男人夺走了似的。
小张在我的骂声中提着衣服走了出去。
我拿纸巾把阴毛上的精液擦干净,又起身找出内衣裤和一件睡裙穿上,躺倒床上,又想到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张是个年轻人,还是个处男没有见过女人,见到赤裸的自己有些太冲动,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引起他的冲动,我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其实吧,我的生气倒好像没有什么道理。
我梦见跟他做爱,我不是没有反对吗?
公车上与他的暧昧不也是引起了我的快感吗?
他刚才在我下面瞎撞的时候,我不是也盼望他撞进去吗?
我的生气,倒好像有些虚伪,有些矫情了不是吗?
我又有些心疼起小张来。
那一耳光会不会太重了,会不会打伤了他的心灵?
不一会,小张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又端来一只装满捣碎的草药的大碗,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将我扶起来,我知道他要给我敷药了。
“阿姨,水有点烫,我会小心给你敷脚。”他单腿跪在地上,把我那只崴着的脚往盆里压。
水很烫,我的脚根本不能踩下去,小张用毛巾不断地蘸了热水,洗我崴着的地方。
“你的脚肿了,需要先散散血。”小张说。
我问道:“你怎么会这个?”我已经不生小张的气了,我跟他说话,就是在告诉他,我没有生他的气了。
小张说:“这是我祖传的秘方,我爸爸以前就会治跌打损伤,我也会一些,部队的战友训练崴了脚,也都是我去采草药给他们治,效果很好。”
我看着他,轻声地问道:“那你爸不是很赚钱?”
“乡下人也不是经常有人受伤的,现在我爸基本不给人治伤了。”小张把我的脚敷暖了之后,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用一瓶红花油,倒了一点,在我的伤处上擦,他擦得有些用劲,我有些疼,但我拼命忍着,为了不辜负小张的好意。
小张见我疼痛,就用劲轻了一些。
我见他跪着吃力,就对他说:“你坐床上吧。”
小张坐到床头,仍然把我的脚放在他的大腿上,但这时我发现我的脚若即若离地碰得到他的鸡巴。
他有些尴尬,但是他装作不知道,我也装作不知道,碰了几回后,我发现他的阴茎把裤子顶了起来。
因为我的睡裙很短,一只脚还抬高放在他的腿上,我看见他的眼神老往我裙内看,我这才晓得,我春光外泄了。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了捂裙子,结果小张就红了脸。
我想小张在为我做事呢,光身都给他看过了,我现在还穿着内裤,他想看就让他看吧,我便不再捂着,甚至还把另一条腿往外抬起,裙里更开阔了。
我想这样能多少掩饰一下,我刚才捂裙子的动作,并不是因为发现他偷看我的裙内世界。
把我的脚揉了好一会,他不知从那拿来一些像绷带一样的白布条,垫在我的脚下,然后再我的脚上敷草药,再用绷带绑上。
我看见绷带上有“某某部队”的字样,忽然感动起来。
“小张,你把你的背心剪了?”
小张还用一个塑料袋把我的脚装了进去,我知道这样怕草药把床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