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果然如同杨大波事前预料的那样,是在轻松融洽的气氛中进行的,饭局结束之前,杨大波虽说自己不会喝酒,但这些人全部被他摆平了,那位李局喝的一塌糊涂,握住杨大波的手,好像看到百年难遇的知己,哭的老泪纵横……
第二天晚上8点刚过,本来应该是夜总会、酒吧上客的时间段,但云都中心金融区的一家高档夜总会却没有平时的热闹情景,因为它今天没有营业。先后有五辆奔驰、宝马一类的高级轿车停在了门口,从上面下来的人都带着保镖,看他们凶神恶煞的长相和外罩西装却有好几个衬衫扣没系的穿着,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儿,桌子的半圈摆了六章椅子,其中五张上坐着刚才到达的五个人,他们的保镖都坐在四周阴影中的沙发隔段里。四个人从通往包房的走廊里走了出来,当先一人长的斯斯文文,像个儒商,“哈哈哈,大家很准时嘛。”
“郭先生有什么重要的生意,你要把我们都找来?”
“不是我要找你们,”郭文坐在了第六张椅子上,“我就是个召集人,是李总有事。”
另五个人这才注意到跟在郭文后面的是李总和几个陌生人,“噢,李总有事情,是龙总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已经没有什么龙总了。”没等李孜说话,他身边戴黑边眼镜的男人就发话了。
“你是谁啊?”“你什么意思?”“大家都别吵。”郭文把几个人稳住了,回过头,“杨先生,如果不需要我,我就先去办那件事了。”
“嗯,谢谢。”
“好。”郭文就这么转身离开,那个年轻人坐到了另半张圆桌后的一把椅子上,对面的六个人面面相觑,有点不明所以,“李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毕竟两个都死了是不能交差的。
猥琐男让神志不清的同伴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穿过他后腰处的皮带,右手扔下了铁锁,又把皮带系上了,他很明白,这些人只要没受伤的自己,受伤的同伴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半残,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王八蛋,老子这次要是不死,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
“这个杂碎要跳江。”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上来就要抓人,可还是晚了一步。
“咱哥俩就算要挂,也是拴在一起的。”猥琐男紧紧抱着同伴,双脚一蹬,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就从桥栏杆上翻了过去,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扎进了离桥面几十米的东江里,且不说会不会淹死,光拍这一下,他们就失去知觉了……
杨大波和紫希出了蜜糖酒吧,上了汽车,该是去国际饭店的时候了。
“大波,钱带着呢吗?”
“什么钱?”
“那一千二百万。”
“今天用不着,那是为明晚准备的。”
“你不是说今晚先见好对付的吗?”
“是啊。”
“这……”紫希被说得一脸迷茫。
“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握中。”
车到了国际饭店,戴琳已经在餐厅的一间大包房里等他们了,杨大波和紫希早了一刻钟,天黑之后,客人们才陆陆续续的登场,经过介绍,都是党政机关的秘书、助理一类的人物,公安、工商、税务、市容、水电系统和武警部队来的都是穿便衣的副职。
出乎杨大波的意料,这些人中有一个他竟然见过,就是连环爆炸案时在现场疏散人群的那位,“这位我见过。”
“这是上海市公安局李副局长,他原来是上海铁路公安分局的分局长。”
杨大波握住了对方的手,他立刻就明白戴琳说的什么意思了,这个李局一定属于那种郁郁不得志的人,“李局,咱们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希望将来咱们能多多亲近。”
“那是自然的。”李局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客气话是一定要说的。
大家都入了座儿,杨大波站了起来,打起了太极:“大家原谅,我的酒量很差,喝完这一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今天是代表龙星集团和靓妆国际集团两家来向大家问好的,今后龙星和靓妆国际在云都的发展还需要大家多方的关照,也希望我们能为云都的建设做出贡献,总之,互惠互利。冠冕堂皇的话咱们也不多说了,大家举杯吧。”
这顿饭果然如同杨大波事前预料的那样,是在轻松融洽的气氛中进行的,饭局结束之前,杨大波虽说自己不会喝酒,但这些人全部被他摆平了,那位李局喝的一塌糊涂,握住杨大波的手,好像看到百年难遇的知己,哭的老泪纵横……
第二天晚上8点刚过,本来应该是夜总会、酒吧上客的时间段,但云都中心金融区的一家高档夜总会却没有平时的热闹情景,因为它今天没有营业。先后有五辆奔驰、宝马一类的高级轿车停在了门口,从上面下来的人都带着保镖,看他们凶神恶煞的长相和外罩西装却有好几个衬衫扣没系的穿着,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儿,桌子的半圈摆了六章椅子,其中五张上坐着刚才到达的五个人,他们的保镖都坐在四周阴影中的沙发隔段里。四个人从通往包房的走廊里走了出来,当先一人长的斯斯文文,像个儒商,“哈哈哈,大家很准时嘛。”
“郭先生有什么重要的生意,你要把我们都找来?”
“不是我要找你们,”郭文坐在了第六张椅子上,“我就是个召集人,是李总有事。”
另五个人这才注意到跟在郭文后面的是李总和几个陌生人,“噢,李总有事情,是龙总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已经没有什么龙总了。”没等李孜说话,他身边戴黑边眼镜的男人就发话了。
“你是谁啊?”“你什么意思?”“大家都别吵。”郭文把几个人稳住了,回过头,“杨先生,如果不需要我,我就先去办那件事了。”
“嗯,谢谢。”
“好。”郭文就这么转身离开,那个年轻人坐到了另半张圆桌后的一把椅子上,对面的六个人面面相觑,有点不明所以,“李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