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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刚说完,突听“呼”的一声,如狂风骤起,如神龙出云。
常剥皮耸然道:“那个女人的招式已变了!”
菊的招式果然变了,变得刚烈威猛,无坚不摧,无物可当!
两人所在的地方,全部被寒铁的风声笼罩,无数樱花被卷起,打着旋儿在空中飘摇,煞是壮观!
吉姆动容道:“难道她刚才一直都是在试探杨大波的出手招式,直到现在才真正使出真功夫来!”
常剥皮道:“但杨大波的真功夫也使出来了。”
蛋糕刘道:“怎么见得?”
常剥皮道:“她的招式如此凌厉,要是换了别人,早已被bi出了那片区域,但杨大波却反而没有动静了,显然还能从容应付,在待机而动。”
杨大波的确还可以从容应付,他的人竟似已从有形变成了无形,竟似已变得可以随意扭曲变化,竟似变成了一阵风。无论菊的寒铁怎么样bi他,他总是轻描淡写的就闪了过去。
有时明明已将他bi入了死地,谁知他身子突然一扭,就已化险为夷。三人脸上本来还带着忧郁之色,现在却已松了口气。
常剥皮忽然叹道:“我本来还认为那家伙不是敌手,现在才知道那个女人已必败无疑!”
蛋糕刘又问:“怎见得?”
常剥皮道:“菊现在已施展出至刚至强的招式,刚必易折,强必不能持久,她的力气消耗,必定远比杨大波快得多。”他脸上也发出了光,慢慢的接着道:“等到她已不能将兵器运用自如,也就表示她气力已将竭,杨大波已可反击了。”
就在这时,突听“砰”的一声,“哗啦啦”一片响。
吉姆脱口道:“她的刀把樱花树砍断了。”
又是“砰”的一响。
就在这时,突然又是“轰”的一声,天崩地裂的一声大震!
菊的额角上已现冷汗,寒铁的运转,已越来越慢,她也知道杨大波现在必定已将全力反击。
他踏前两步,寒铁直刺而出。杨大波后退两步,以退为进,正待反扑。
谁知菊突然反手一抡,寒铁突然脱手飞了,挟带着狂风般的风响,掷向男人!
这一掷之力,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硬接硬挡,杨大波只有耸然闪避。只听“轰”的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大震,几十斤重的寒铁,竟将后面的山石劈成两半。
与此同时,女人竟如大鹏般飞起,一个起落便重又把寒铁握在手中,冷不防娇叱一声,整片樱花树为之风靡,无数的樱花被那股无形的杀气催落下来。
就连常剥皮他们都已感到了那股杀机,刚刚露出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见!
寒铁,以无可匹敌的力量和速度刺向杨大波,这才是真正的绝杀,天上地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抵挡。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力量和速度!
没有人能想像!甚至没有人会相信。就连“闪电”这两个字也不能形容这一刀的速度于万一。
这一刀的速度就像是光。灯燃起,灯光就己到了每一个角落里。
刀出手,刀光一闪,刀锋已到了杨大波面前!
杨大波突然伸出两根手指一夹,终于使出了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一指渡劫。
凭着这一招,不知已为他挽回了多少机会,如果没有这一招,就算一百个一千个杨大波也已变成死人。
猛恶的刀锋竟然突破两根逆天指的束缚,硬生生向前递出一段距离,锋芒无匹的刀锋径直刺入男人的胸膛!
杨大波两指用力楞是让刀锋停顿下来,因此只是刺破了皮肉,并没伤到要害。
菊的脸色狰狞可怖,她的这一手“狂龙血杀”从来就没有遇到过敌手,这些年她甚至一次也没使过,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世上竟有人会用如此诡异的招式抵挡住了,对方的一指渡劫对她来说简直近乎残忍的嘲笑。
菊还有一只手,戴着金手套的手,她咬着牙齿,对着杨大波的胸膛猛力击去。
杨大波全部的精力仿佛都用对付对方的寒铁上面,再也无力抵御她的手掌,这一掌对他来说才是致命的杀招!
就在这时,菊的身侧忽然卷过一片寒风,菊目色一凛,击向男人的一掌不得不中途变向,在虚空中一捞,捞到了一把比纸还要纤薄的刀锋,她看也没看,手腕一拗一挽,那把锋利无匹的刀锋竟生生把她卷成麻花,随即一掌击出,只听一个女人悲叹似的尖叫一声,身体平空飞起,重重落在一株樱花树下。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