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会提前向酒店发函,指名预约安妮的服务,每次都是1603号客房,只入住一天,次日不作停留,即刻离开群岛,回到繁琐且令人窒息的工作中去。
这种惯例已持续了十年。
女孩从9岁到19岁的成长过程,在以年为观察间隔的前提下,总是令人惊异。
他眼见着安妮从一只手臂就能抱起的孩童,变成如今的模样,身材越来越高挑,胸部像烤炉里的奶油蛋糕一样膨大起来,私密处也和身材一样,越来越有女人味。
而与之相比,自己却不再年轻、强壮,已经很难满足这个女孩了。
男人已经五十五岁,健康状况也不容乐观,一定程度上已不再适合进行激烈的性行为。
从第一次插入开始到现在,只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已经连续射了三次。
如果是年轻时的男人,应该无法想象自己在床上的表现会如此孱弱,何况还是在身处群岛,性欲与身体状况得到加强的前提下。
如果没有“大神”的帮助,他可能第一次射精过后,就完全虚脱了。
而不管“大神”的力量有多奇妙,也无法挽救他的力不从心。手中的肉棒不仅没能重振雄风,反倒像条正在死去的沙丁鱼,一点点疲软下去。
这令男人非常难堪。
男人本想让安妮起身为自己舔,却又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根东西可能在充分勃起之前,就因为无法抗拒刺激,而将本该射在安妮阴道里的精液,提前灌注在她的小嘴中,且他没有再次勃起到能继续和安妮性交的自信。
他只能试着转移安妮的注意力,不让她过多留意自己的尴尬。
“……你剪了短发呢,安妮。什么时候换的发型?”
“差不多是半年前哦。今年来被分配接待客人的情况变多了,因为经验已经足够了嘛。继续留长发的话,会很碍事,和客人做爱时,躺着的话很容易压在身下,后入时又容易遮挡回头看客人的视线,射到头发上,处理起来也会很麻烦。所以,就剪短了。”
安妮温柔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讲述做家务的过程。然而这番话,却像打在男人心口的一记直拳,令他的神绪泛起激荡的涟漪。
“不过,也有些客人更喜欢长发的样子。就像昨天服侍的那位,好像是个很有名的运动员。他本想指名另一个有着很漂亮长发的女孩子,但当时恰好有空的接待员,就只有我一个人。在我身体里抽送时,他还在不停抱怨这件事呢,而且很用力地抓我的胸部,睡觉是都还在痛。可惜,他的阴茎有些小,碰不到我最里面,持久力也很一般,射了两次就放弃了。不过……”
像是有意要男人嫉妒,安妮用手指掰开阴唇,潺潺流出浓白色淫水的蜜穴,就这样洞开着,展露在男人眼前,内部色彩浓艳的肉壁,仿佛某种动物的口器,不住地翕张着。
“……不过,他有让我的这里高潮哦。”
安妮望向男人的眼神,除了笑意,更多了几分狡黠的挑衅。
男人盯着安妮的小穴,不由己地想象起它被其他男人的肉棒插到淫液四溢、膣壁紧绷的样子。
他也能让安妮的小穴如此绝顶,但那是过去的事了。如今除了自暴自弃地套弄不争气的生殖器,他什么都做不到。
虽然已经相识很久,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与这个女孩已经维持了十多年的性爱关系,但“巴德尔女孩”,终究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娼女”而已。
既然是娼女,自己就绝非她仅有的客人。
这令人沉醉的小穴,一定少不了他们日夜开发的功劳。
安妮究竟和多少男人睡过呢,吞下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又被多少男人在身上恣意玩弄,把子宫灌到溢出来呢。
几百人?
几千人?
不,十年光阴,像她这么优秀的娼妇,或许早已体验过数量过万的男根了吧。
就像她放荡的母亲一样。
“被其他的男人干,一定很舒服吧……的确……我已经无法满足你这个淫娃了……”
“不会哦~”
“……!”
男人为安妮意外的举动惊诧。
从方才开始就只是分开双腿躺着的她,娴熟地抬起腰来,洞口对准男人软踏踏的肉棒贴上去,龟头被她的阴户纳入。
原本非常紧致的阴道,忽然变得舒张起来,没有多少阻隔,就像蟒蛇吞噬猎物般,将男人半软的阴茎完全吞下。
“喂,这样根本没法做的。”
“没关系,交给我就好~”
紧接着,安妮大腿向内扣,膝盖夹住男人的腰两侧,阴道瞬间恢复了紧致,仿佛刚刚的松弛只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