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迟迟未到,那是红蔷薇把她囚禁在自己身子中。
高傲的白鹿决心去向红蔷薇讨要。她步履矫健,身姿轻盈,冲向遍布荆棘的魔法森林,铁了心要夺取绽放在荆棘丛中的那一朵最鲜艳的花。
蔷薇嘲笑着她,自从她展开花瓣,散发芬芳以来,还没有生灵能穿越荆棘丛品尝过她。
她操纵着翠嫩的荆棘条从白鹿的下方袭来,尖刺刮过白鹿的腹部,脖颈,卷过她的后腿,条条红痕留在白鹿的柔软皮毛上。
呻吟回荡在整座森林。
红蔷薇笑了:“如此软柔的毛发也敢挑衅我?”
-----图书馆某童话故事。
粉嫩的龟头,粗长的肉棒,只是轻轻一摸就痒的像虫爬一样的敏感度。
这具身体已经和昨天的完全不一样了,当然这也给你增加了一丝自信,曾经的那个几乎放弃了追求恋爱的躺平者,而今却和绝色少女们左拥右抱。
宿舍的厕所附带了梳妆台,空间相当的大,这里也是唯一能避开女生,自己安静的地方了。
虽然都是画一样的美人,但三人如饥似渴的眼神还是让人害怕不已。
我始终没有做好面对女生们的准备。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如今的我究极是谁?
“我”是前世的思想,还是这具身躯?以前我并不太去思考这些哲学的命题,只觉得顺其自然便好。但现在,我还能顺其自然吗?
……当然可以。
说白了,我只是不想背负责任而已,不想让自己有道德负担,我对这些事情并没有抵触,如果女生们直接扑上来我可能还偷着乐呢。
她们虽然原因,却因为尊重我而选择等待。
我要为了让自己少些负罪感便等着让她们开口吗?
也许,我真正应该做的,是在之后负起责任,做到这个世界需要我做的事情、赋予我的义务吧。
盯着镜子的视野渐渐涣散,我漫无边际地思考着,不知是在剖析自己,还是在为自己开脱。
“千牧同学?”门外是敏涵的声音,她总是说话很轻。
“哎……”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后分辨了一下声音,“呃,敏涵吗?怎么了?”
“嗯嗯…只是看你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了,想问问需不需要我进来帮你。”
帮我……?
什么意思?
但是就这个氛围来说,可能是那方面的“帮”……我犹豫了一下,回到:“不用了,我没事,马上就出去。”我最后看了镜中的自己一眼,转头去开门。
刚拉开门就被敏涵扑在墙上,然后是枝丫一声,厕所的门在身后被关上。
她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的稚嫩,连毛孔都细的看不到,两只淡蓝的眼眸像是有眼泪在里面打转一样惹人怜爱。
一时间连呼吸都感觉变慢了,她的粉唇越来越近,学校黄桃味漱口水的味道在逐渐缩小的空间中被挤压出去,胸前的两团也越来越重。
在敏涵扑上来那刻我便想找个理由喊她一起出去,但是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庞,我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那一刻,仿佛时间也停止了,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与呼吸,脑海里也不复任何想法,只是下意识地向她缓缓靠近着,一点点将她拥入怀中……在相吻的前一刻,我的心脏好像突然用劲蹦跶了一下,我的脸也随之一偏,还是没敢去吻她,只是与敏涵脸贴脸的紧紧相拥。
心跳似乎回来了,抱着一丝懊悔,我把头埋在她柔顺的发梢间,不肯松手。
“我会温柔一点的。”她用楚楚动人的眼睛看着你,语气似乎是乞求。即使两人靠的这么近,眼前的面容依旧美艳。
我被放倒在靠椅上,然后是肉棒上一暖,她沾起流上大腿的粘液来润滑它。
少女颤抖着把阴唇贴上阴茎,然后龟头上被猛的一压,两人的距离就被缩短到了最后的一层膜上。
“请…抱…抱紧我。”敏涵闭着眼,脸颊上粉红一片,身子一点点下沉。
“我会温柔一点”……听着这句话从一名女生里说出来还真是奇怪。我没多想,只觉得这是敏涵在表示愿意将第一次交给我。
刚才在厕所里思考的东西早已烟消云散,我感受着怀中少女的温暖,只知道我不能辜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