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走廊尽头的路灯在窗外投下一片昏黄。室友们都回家了,这个周末,偌大的寝室只剩下,我,一个人。
打开笔记本电脑,切换到那个被反复打开的神秘网站。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白花花的画面晃得眼睛发痛。
寂寞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我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作,一下,又一下。汗水从额头滑落,意识在快感中逐渐模糊。
无尽暗黑中的一丝白光照在面上,像是从雨夜中货轮舷窗中散射出来的那般,看上去还有些刺眼。
我试探着,伸出手去遮挡,可身体却突然向后坠去,在混沌中穿过地表,岩浆,地心,直到跌入虚无中。
……
不大记得具体梦见的是什么了,只觉得似乎在海上一直飘着,然后是血液流过血管,肌肉带着骨头在太虚中一丝一缕的拼接起来。
刚才伸出的那只手里像是抓在温水里,只是那水似是有形状的。
大脑还没有时间理解,鼻腔里突然一疼,刺激的像是过敏反应一样,随后是像淡雅茉莉花一样的香气通过着嗅觉神经进入味觉中枢。
这让我颇为阙疑,宿舍对面刚好是清洁阿姨的工具屋,宿舍里头不臭就不错了,况且室友也没有喷涂香水的习惯。
“陌生的天花板……”脑子里面飘过这么个想法。
我只感觉全身乏力,闭眼翻身想再睡会。
这半梦半醒思考的功夫,下身暗涌的暖流和刺痒让人本能的睁开眼,宿舍白色的天花板一瞬间换了个暖色调。
胯下有些别扭,头顺着往下一瞥,朦胧中好像有白色的一团,指头揉过眼角才知觉,那竟是位全裸着趴在身子上的白发少女,而自己的肉棒恰好一丝不挂的矗立在她的面门前。
我半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位女生,短暂的呆滞后才结结巴巴地一边道歉一边试图从身旁摸索被子,想用来掩住这尴尬的下体。
顺着往身体往胯下摸去,手刚过肚脐,就碰到了自己的龟头。
都勃起的这么厉害了吗?
难道这是新来的宿管?
不对…这也太年轻了吧?
眼前的女生看起来简直不像是真人,那在记忆中从没见过的白皙皮肤,嵌着粉红眸子的大眼,瘦高的鼻梁…实在是太梦幻,不,是那种梦中也没法想到的秀色,而且她看起来最多也就高中生的样子。
她嘴唇轻启,“小千你又睡迷糊了吗?”
对方说的并不是往日听过的任一语言,可我却能理解她。
白发美人抬起身,刚才没摸到的肉棒部分从两朵白云间一点点升起,也一点点打破了我最后的认知。
我可没有裸睡习惯啊?
这状况把我弄得有点摸不着北,而且,这尺寸……怎么比印象中大这么多?
我伸手遮住阴茎,只觉着手中之物热得发烫,比印象中粗了一圈;往下摸去也比比之前长了许多,得两手前后并排才能握住。
也不知什么原因,这暴露在空中的肉棒硬得像是铁棒一般。
“小千?”女孩好像是这么说的,肉棒滑滑的,像是在涂了润滑油,似尿非尿的感觉有些折磨又有点异样的舒服,这感觉似乎还会传染,连带着整个肉棒像是毛虫爬过一样的奇痒难耐。
自打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女生面前有如此窘状。
心跳声像是在皮面上重击的鼓槌,听得气血直往上涌,我下意识想蜷起身子挡住阴茎。
可下半身被那个女孩压着,只得直了上身和她面面相觑,中间还隔着握在手中不时抽搐的阴茎。
“呃……请问你是……?”我语塞一阵,终于憋出一句话。
没想到刚一张口,这些词句便像是事先就在脑中的一样,自然地用对方的语言说了出来。
“你不认识妈妈了吗?你这孩子肯定是憋太久了,让妈妈来帮你舒服一下吧。”女生闭上眼,暖柔的舌尖正好点上包皮系带。
整个肉棒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似得。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