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的诊断结果,重度偏执症,重度自闭症,现在陆小菲的状态,对所有人都极度的恐惧,只有丁飞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你能不能再查一下,那个丁飞又搬去哪儿了?我再去找他谈谈。”病房外,何舒云经过反复的心理斗争,和丈夫轻声说道。
“好…我让人查一下…”陆荣光这些天一下苍老了很多,他无奈的说道。
“怎么阴魂不散啊?你们这么讨厌我,我躲的远远的都不行么?”看着门外的何舒云,丁飞很不高兴的说道。
“进去说吧。”何舒云轻声说道。
“真烦,进来吧。”丁飞说着让何舒云进入了屋中。
“你之前说的条件,是不是我同意了,你就娶我女儿,你会对她好么?”何舒云一路上都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这一刻她不再犹豫,她不想看着女儿年纪轻轻就这样香消玉损,她一进屋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操!这都行?!你认真的么?”丁飞做出惊讶的表情笑着说道。
“我认真的,我现在同意你的条件了,你是不是就娶我女儿?”何舒云说道。
“母爱真他妈伟大!行啊,丈母娘都让我操了,我也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好,你只要一直让我随便操,我就娶你女儿,我说话算话。不过可有一点,你老公我可是怕的要死,别回头他又打我一顿或者直接把我抓起来。那样的话我可不娶你女儿,娶了我也要离婚。到时候你姑娘受的刺激更大。你可想好了!”丁飞笑着说道。
“这么羞耻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老陆知道,我答应你的要求,但你也要注意场合,不能让他知道。”何舒云说道。
“这我做不到,我一个流氓,我管那么多?我只能说我尽量,但大家一个屋檐下住着,保不齐就会被发现,这么说来,还是算了吧,算了,算了,操个逼这么大风险,这也不是我说的随便操啊!所以你等于还是没完全答应我的条件啊!不娶了,不娶了。你能完全答应我的条件再说吧。”丁飞反口道。
“你!你怎么能这么流氓?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我都已经答应了这么变态的要求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逼死人才高兴么?”何舒云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可眼前的这个流氓确是女儿活下去的希望,她带着哭腔的说道。
“我的条件说的很明白啊,是你做不到啊,这怎么又说我欺负人了?我都躲的远远的了,是你没完没了的找上我,最后还说我欺负人?你可以走啊,别来找我啊!走!走!走!”丁飞一边说一边往外推何舒云。
“救救我女儿吧,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爱你爱的这么深,我相信你肯定也和她有感情,不要这么逼我一个老太婆,我都47岁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当行行好。
你就好好的和她生活吧,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但是求求你背着我家老陆。
我肯定配合你,只要背着我家老陆,怎么都行还不成么?”何舒云突然跪在了丁飞面前,这一刻她很屈辱,很羞耻,但她是一个母亲,一个妈妈,为了女儿,她愿意舍弃一切尊严。
丁飞没有说话,何舒云跪在地上低着头啜泣着,喃喃自语般的哀求着,许久才意识到对方一直没有说话,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突然“啊”的惊呼了一声。
一根硕大的鸡巴,就支棱在她的面前…
“大惊小怪的,没见过鸡巴?我现在火很大,你先给我口一管出来,舒服了,我们再继续聊,既然你刚才说的那么诚恳,现在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只会说不会做?”丁飞淫笑着说道。
何舒云震惊和羞耻下,几分钟才会过神来,她泪眼朦胧的慢慢张开嘴,向面前的鸡巴靠了上去,这短短十几厘米的距离,好像几公里那么漫长,每向前一厘米,何舒云都感觉自己向着地狱迈出一大步。
丁飞硕大的鸡巴终于进入了何舒云的嘴里,一股委屈和发自心底的恶心让何舒云瞬间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感,她强压着这种感觉,木讷机械的吞吐着嘴里的鸡巴,她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医生,她是一个高知女性,她活了47岁,从来没有过任何淫邪的念头。
口交这种行为,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女人下贱的表现。
陆荣光虽然是一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但对她也是尊重有加,夫妻二人结婚至今,做爱也都是传统的姿势,口交这种事情,从未做过。
这是何舒云第一次用嘴去接纳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这种极致的羞辱感,让何舒云觉得自己十分的下贱。
她无数次想要吐出嘴里的这根鸡巴,跳起来狠狠的抽丁飞一个嘴巴。
可想到女儿,她还是默默的承受了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无法承受的这一切。
何舒云跪在地上,毫无技术的吞吐着嘴里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你这嘴上功夫真差,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真没意思,你姑娘虽然也不行,但比你可强多了,最起码她认真学啊!”丁飞一边欣赏着这个老女人给自己笨拙的口交,一边调笑着说道。
何舒云心里一疼,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认真学习怎么给男人口交的样子,只是为了讨好面前的这个流氓,她的心就好像疼的要滴出血来。
但她却没有吐出嘴里的肉棒,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二十分钟后,何舒云的嘴已经有些麻木了,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嘴里的鸡巴上也滑腻腻的涂抹上了一层口水,可这根鸡巴还是硬邦邦的一点儿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真无聊,你再这么口下去,我鸡巴都要软了,脱衣服吧,我操一炮。”丁飞打着哈欠说道,一副很无趣的表情。
何舒云吐出了嘴里的鸡巴,相比这种羞辱,她宁愿别动的让这个流氓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毕竟那样自己只要被动承受就好了,比起现在这种主动的羞辱,要强上太多。
何舒云扶着旁边的沙发,颤抖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膝盖有些跪麻了。
她看了一眼客厅旁边的卧室,准备走进去,却被丁飞伸手拉住了,她回过头有些狐疑的看着丁飞,有些不明所以,要脱衣服做爱,难道不去屋里么?
“在这儿脱!”丁飞拉着何舒云毫不客气的说道。
何舒云哪怕是在家里没人的时候,也都是穿戴整齐的,她所受的教育让她无法接受身体的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