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那么再射多少也都无所谓了吧”
我擦了擦眼,再次直起了男人的腰杆,尚未完全熄火的性器再次被注入了新鲜的动脉血,一点一点地在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女阴中膨胀。
“欸欸欸——?开玩笑的吧,你不是才刚刚射过————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如铅笔般细弱的红烛燃到了最后的寂静一刻,正好是黎明伊始的弱暗,天边的鱼肚白已经足以使视野恢复,棉芯淹没在澄澈的蜡油中,而萝拉。希梅莱则是淹没在白浊的精液中。
我坐在酣战后的大床边,屁股下坐着因爱液渗透而变得粘稠恶心的被单,像一块湿泥巴紧紧粘着皮肤。
并未接触过香烟的人这种时候只能靠喘息来找寻自己的平静,安宁的早晨窗外又传来士兵们换防的吵闹声响;虽然离早餐还有一段时间,暂时还不会暴露,可我要怎么解释这一片狼藉呢————希梅莱的全身都覆盖着被我侵犯后的证据,小巧的足尖和令人心怡的美腿,没有一处是干净清爽的,嘴里还喊着未咽下的精液,腋下、股间、前胸以及更加惨不忍睹的小穴,所有“可用”的部位都被我肆意玷污……
昨晚她妖娆呐喊的动静实在太大,那些住在别墅楼下的女仆和工作人员乃至站岗的卫兵恐怕全都听进了耳朵里,想保留这个秘密是不可能的。
“醒醒,醒醒————萝拉。希梅莱,醒醒”
我轻拍她的脸蛋,唤醒了那失神的双眼。
“啊啊?主人,萝拉还醒着喔,在把您的精液赐给我吧,赐给我您的种子,求你了求你了”
“欸,萝拉,——我爱着你哦——”
从我口中说出的是昨晚重复了百十次的宣言;
每一次后入她的红肿阴道都要念叨这【爱的告白】,射进她疲惫的子宫和口腔时也要说【我只爱着你】,像雄性青蛙那样趴在她背上内射交配时更要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最好赌赢了,否则不仅逃离的计划泡汤,连今后是否还能作为一个“人”活下去都成了奢望。
“是的,主人,萝拉也爱着你喔,再多射一些吧,多爱我一些,爱我爱我爱我爱我————!”
她情绪激动,仿佛听见指令一般爬过来搂住我的手臂,下体因为甚至再次涌出了尚未凉透的精液。
太好了,我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她就像我的奴隶,管它是性奴隶还是别的什么——再完美不过了。
她这幅对我言听计从的样子带来了许多好处,这意味着以后我在国家元首莉特尔身边有了一位忠实的内奸,利用其对德意志国内的亲卫队以及警察部队的控制权我还能通行无阻————但现在更重要的事显然是先逃离这座禁锢了我四个月的温室牢笼。
从她的嘴里我翘到了重要的情报:国家正在为可能到来的地区冲突做准备——这是个惊人的消息,恐怕此时此刻全国境内知道这件事的平民就只有我一个?
为了组建新成立的,各地的精锐亲卫队士兵要被调往首都改编,这将带来短暂但影响深刻的混乱,大量的组织工作繁琐不堪。
而眼前被性爱填满脑子的家伙居然就是奉命前来督导相关流程的————看样子莉特尔也真是看错人了啊。
我的胯下奴隶希梅莱明确地告诉我:伯格霍夫别墅周围有三个连被这次调遣牵扯,由此造成的防务空隙还没有被弥补,人手不足使得西北方向的一条狭窄的山道成为了我安全通过的唯一机会。
兴高采烈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衣柜被全数敞开,里面有一些至关重要的棉绒大衣和军用冬季长裤,还有我的性奋药剂糖果,它或许能在寒风中为我提供一些热量和行走的动力。
希梅莱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到了我腿边,换衣服的时候她一直在猛嘬侍奉着肉棒———需要很多时间来适应她的这副淫荡样子。
“好吧好吧……萝拉小姐,我得走了,你要负责带我出门,骗过那些警卫——”
就这样,如预料之中那般顺利,我和她互相搂着踏上了停车场外的公路;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档,自由就在眼前。
“再见了,萝拉。希梅莱————如果运气好,我们大概会在见面,到那时你可不能当众叫我“主人”,更不准暴露我的身份,明白?”
作为临别的纪念,我最后一次吻过她的嘴唇。
“请保重,期待您的再次临幸喔——主人,不要忘记我爱着你~”
她举起被棉衣包裹的手臂向我告别,风雪实在太大以至于我连她的连都看不清了。
“哦哦——我的天呐,我记着呢”
苦笑地摇头后,别无后虑地钻进了道路一旁的皑皑松林之中……
永别了牢笼,————多年以后再回味苦涩的记忆:至少在卖出步伐的这一刻我是绝对自由的。
————————————2137年1月;巴伐利亚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