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温暖柔软的口腔内,希梅莱极尽谄媚地含入,用尽一切早已精进的技巧安抚我仍旧不平稳的灵魂,舌头温柔地缠绕,一点一点的,直到嘴唇抵达遍布阴囊褶皱的根部,我的“一切”都被她包容了。
“呼~~哈啊——”
我的警戒心随着长长的叹息终止,发出了畅快的豪言,“比上一次还要更加摄人心神啊,希梅莱小姐”
“唔嗯嗯嗯——”
她眼角滴泪、口中含糊不清的模样可怜兮兮,吞下整根肉棒对这十六岁的身体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不管别人怎样看待,我为这份忍受痛苦给情人带来欢愉的精神动容不已,用手指摩梭她眼角的水痕和生得妩媚至极的泪痣,“很棒哦,萝拉,像小穴一样舒服啊,不,恐怕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女人的下体能比得过你这张汲取意识的口穴吧”
听到这在常人看来是为赤裸裸流氓行径的“赞美”,希梅莱眉眼舒展发出模糊的呜咽,本就艰难负载的口穴竟然自主一前一后的蠕动起来,爽得两腿直发软。
被蛇咬伤脚踝的人,总是乐意将它的尾巴拉住狠狠地甩开砸在地上;
被蜘蛛惊吓的人,总是控制不住要垫上纸张将它碾成齑粉;
被恐惧支配的人,一旦得到机会报复,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有时候只是不经意间的懦弱作祟,往往也要回敬以最大的恶意。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死死抓住椅子的靠背,使这不能再坚硬的肉杵贯穿希梅莱的喉口,把它当作无感无痛的飞机杯玩具那样肆意顶胯;进出的汁水四溅,美丽无暇的脸蛋痛苦地扭作一团,在无限接近窒息的空间内每次都要深入到几乎把睾丸也塞进嘴里的程度,这能带给我至上快感的同时也给她造成目视死神般的残酷境况。
真是让我烦躁不已,刚才为什么会产生一种想要远离她的本能呢?
会被肉棒和深喉口爆征服的希梅莱能有什么威胁呢?
这样思考着的我又一次使出男人的蛮力,听到她似乎是在哭泣求饶一般的嘤嘤呢喃我总要停下来观察————可是希冀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希梅莱的脸尽管被我蹂躏到发青发紫,那双平时充满蔑视憎恶的眼睛里却依然只被过于异常的爱意充盈。
“你这无可救药的受虐狂啊,让我把你肏到人格崩坏吔——!”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只是想见到她的愤怒罢了,希梅莱始终是跟在莉特尔身边的一条鹰犬,没有繁裱一枝的才华却又格外渴望荣誉的简单女人。
但这样一个或许被政府官员和国民鄙弃的小人,委实没有对我做出过什么出格的坏事,反倒是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警察部队的暴行归罪于她,现在更是为了利用她实现自己的逃跑企图。
尽管在这个只由女人统治并运作的世界我早就把旧世代的道德抛到历史的垃圾堆里,可是对一个少女做出这种事,难免会有些自责。
万一她真的……啊不,一定只是个极端受虐狂,或者说,就算是所谓的“爱”————这个已经快要绝迹的词汇,那也只是个巧合罢了。
男人带上女人,女人爱上男人,这是自然循理的动物本能;希梅莱倘若是那种会心存爱慕的家伙,这份爱也绝不是为我而生,我能从基因灭亡的灾难中活下来仅仅是因为母亲的自私(在对男人的切齿痛恨下所掩埋的对亲生孩子的母性慈悲),也就是说……一个巧合而已。
她们只是会对唯一现存的男人发情,这样的爱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一个男人活下来都会成为这个被她们垂青的幸运儿……
不需要有什么负担,不管事后希梅莱要怎么报复我都无所谓了,只要在那之前能浅尝自由之神圣杯中的美酒,就没什么遗憾。
“要射了喔,全部都喝下去,亲爱的萝拉~这是为了我!”
我下身一紧,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喷射,将肉棒抽出一半,打算就这样射在口腔之中。
她肯定坚持不住,我已经开始期待她被呛到满脸果冻的狼狈样子了。
而希梅莱呢,这傻女人居然以为我要退缩,伸出双臂直接钳住了腰,眼睛里燃起狂热的渴望“射~射吧,全都射给我,一滴也不许留给别人——”
沉寂了四十天的输精管马力全开,肉棒鼓动着将用于传递遗传基因的浓汁灌入无法防备的美少女口中;我舒爽到快要失去意识,紧抓住希梅莱大人的美人绾发丝,秀长的渐变紫黑色发梢的手感非常不错啊。
伴随一阵又一阵抽搐的长达一分钟的爆射终于结束了,不可思议的是我几乎拼尽了气势,而希梅莱却游刃有余,每一口都毫无压力神态自若地咽了下去;
我已经结束,可她还在意犹未尽地猛吸尿道,在再次缴械前逼不得已的我只能强行挣脱了少女柔弱的禁锢;
“噗——啊,已经,已经结束了吗”
希梅莱张开满是白浆的嘴,用舌头来回搅一通再当着我的面细细嚼过后咽了下去,闭眼回味后很快又张开黏液拉丝的口腔,桂叶状的舌头伸出嘴来……两眼仍旧死死盯着我的宝贝。
“很美味唷,亲爱的奥讷尔的种子汁,你也一定还没有满足吧,嗯?”
哈——?
那是什么眼神,我几乎要晕过去了,可是她就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初夜那晚她可是一下也撑不住就会开始求饶的啊……难道说是我太久没做技术和忍耐力都退步了吗。
这下可糟了,怎么反而是我变成了被牵着鼻子走的哪一方了,如果不做出改变计划就要就此破产了。
“啊——当然,我连一半的力气都还没使出来呢”
看着那张欲求不满的微笑脸,我有些没了底气,但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还是佯装悠然。
“那太好了,我们先去淋浴怎么样?之后再去你的房间,今晚还有很多时间呢,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