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做出傻事来还要问我”她冰冷地回答道,脸上的动摇却难以掩饰。
“所以说你是来解决问题的,对吧?”我饶有兴趣地站起身,沿着打过蜡的桌沿朝她走过去。
“你靠过来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来瞧一瞧你的状况,就算你因为营养不良死在这大山里也跟我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那可真是遗憾啊,难得我如此想念你,为此还禁欲整整一个月,什么女人也没碰喔”
“哈——?你这样的变态能做得到么!”
“是真的,希梅莱小姐,那天你晕厥过去的可爱样子一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啊,跟你比起来薇斯巴赫什么的根本就不够看”
她果然脸红了,看来我选对了目标,这种级别的调情和挑逗在梅耶和薇斯巴赫眼里恐怕只能算作性骚扰,对她却如此有效。
“别再说了,我该回去了”
她站起身,手掌重重地砸在厚实的橡木桌上把餐盘都震得叮铃响,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连夜离开别墅,但我可不能放她走。
“是吗,我当然不会阻拦全国领袖大人,可是,真的吗,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让我对你的留恋弥散在一月的寒风中吗,我是为了你才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碰她们”
“你在胡扯些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希梅莱戴上了纱网装饰的宽边帽,把自己的脸遮盖得严严实实,“说些骗小女孩的恶心话”
“等一等!”
别无选择,我拉住了她手臂,那触感像是握住了无骨柔软的鳗鱼,“渴望的你就这么离开,我大概会被活活憋死哦,对其他女人已经没有感觉的我还要受到法律的限制而无法自慰,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嘛”
“你说只对我有感觉——不觉得羞耻么,那天当着我的面和另一个女人做得那么投入,别指望我会信这种蹩脚的谎话,反正也是偷偷对女仆们出手了吧,你这种马不可能有那样的自制力”
太好了,那怨妇一般的眼神,说明计划至少已经成功了一半。
“虽然你大可以挨个儿去问别墅里的那些工作者,但是这儿还有一个更简单直接的办法不是么?”
“欸……?”
我熟练地解开了腰带,面料厚重的长裤随即自然滑落;
“你,你这疯子,别…别拿它靠近本大人”
她痛苦地挤弄着眉眼,想要躲开已经汹汹勃起的狰狞肉棒。
不穿内裤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希梅莱的副官被隔离在外面,在两人相处的封闭环境里任何羞耻行为都将变得易于接受,也巧妙地避免了洗脑过程被其他人干扰阻挠。
“来吧,你不是想让我证明对你的渴望么,它现在就在你眼前,试试看?”
她较小的身体不停地发抖,身后就是餐厅的大门,只要拉开就能见到自己的副官,然后至少能够摆脱我的蛊惑……
萝拉。希梅莱,现任国家机关中实权最大的头目,元首莉特尔身边资历最老的一批追随者之一,2123年就加入了其政治组织和准军事团体,一同经历了早期暴动和各种斗争;这副小而羸弱的身躯往往被党徒们视为强大与不屈的象征,为新政府的诞生立下汗马功劳而时常被画上海报的强悍英姿————
然而在蜡烛照亮的餐厅里,这副美丽的身体却正卑微的匍匐于我的胯间,不自主地大声喘息,暴露在寒冷空间中变得有些软趴趴的生殖器舒服地“躺”在她的面颊上。
龟头滴着忍耐液顶在鼻尖,浓烈的气味连我自己也能问得到,面容崩塌的希梅莱每一次张嘴呼吸都将其深深吸入。
“感受到了吗希梅莱大人,四十天没有被小穴清洗过的它闻起来如何?”
“啊……啊,是的,四处都问了个遍,确实是…没有其它女人爱液的味道呢,不过我要仔细尝一尝才能确认”
她不甘心地咬住嘴唇,目光移向别处。
“当然,今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阴茎条件反射般抽搐,一下拍打到了有些着凉的少女脸庞,逗得她噗嗤一笑,注意到我不怀好意的凝视后又娇羞地撇开目光,“别误会了,我可不是在服侍你,只是元首大人把你的安全及生活都交给我负责,要是因为性欲无法排解而影响了健康的话……”
“好好好,感谢你的关心,希梅莱大人,认真舔着那里的样子非常可爱哦”
柔软湿润的舌尖试着触碰了我的鸡鸡,十分上道地绕着包皮一圈一圈仔细地清扫,偶尔刮到雁首还会郑重的亲吻;
“难道说是为了我学习过么?”
我不经意地打趣道,没想到却引发了激烈的反应。
她一口咬住了整个敏感的头部,灵活的舌尖快速扫过好几遍,惹得我一阵失控的哆嗦。
好吧,现在我大概知道她是跟谁学习了。
“噗——为你这种没什么存在意义的家伙?这可是我发自内心的衷告:别再自作聪明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