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首丽特尔惊愕不知所措的面容前,我把现存的所有种子都给了这个初相识的女人,或许比初夜射的都还要多———那是和一个我已经印象模糊的女孩。
可怜的贝奈莉上校遭受了足以摧毁脑子的授精,不可避免地冲向性快感的高潮,她的脊背像猫儿那样拱起,小穴喷出的水流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滋味甚好的女人两眼翻白,手臂失去支撑能力,再也不能顾及到利益和尊卑,软趴趴地倒在所敬爱的元首身上。
肉棒脱离了温暖的腔室,被外界的冷空气一刺激再次抖动,将残留的精液洒落到上校精美的制服——以及元首那表情凝固的壁玉无瑕的脸上,像一幅原始冲动的美妙画卷。
丽特尔正紧盯着我,那一份注视究竟是什么,我这样对待一个优秀国家干部也许惹毛了她,但事已至此什么都无法挽回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表达过自己不愿受拘束的意志——以伤害另一个陌生人的方式,希望她是真的有沉浸于享受。
身体卸下亢奋与热血的那一刻,我也终于被疲倦支配,视野泛白的同时站立不稳,正要倒下时被身后姗姗来迟的薇斯巴赫小姐和梅耶元帅架住。
“元帅阁下,你刚才为什么要……”
薇斯巴赫小声地在我的后脑勺私语。
“别问了”梅耶淡然地打断了她,“比起这个,让我把里面的都吸出来吧,射了这么进去很难让人相信药物能全部阻拦呢”
说罢她便趴到了贝奈莉上校的身后,打量正涓涓流出的滚烫白浆的眼里放出贪婪的光来。
“啊啊哈~是新鲜的刚射出来的种子汁啊,全都是舒爽痛快的证明呢,这股味道还真是——叫我按耐不住啊,要是全都吸进肚子的话……会疯掉也说不定?”
“梅耶,我们该走了”
没有起伏的冰冷话语突然叫停了她伸出舌头的动作。
“欸——?可是——”
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元首,她几乎是投去央求的目光。
“我绝对信任忠诚的希梅莱提供的药物,况且你还记得我们接下来那紧要的行程吧?”
“啊,抱歉”她拘谨地站起,头低垂着,整张脸都掩藏在发梢和阴影之中,那副烦躁尴尬的神情恰好被仰面躺在地板上的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明白了,元首”她实在擅长掩盖自己的情感,就像向我诉苦忍耐性欲的折磨时那样很快又变得人畜无害,“是我有些太意气用事——”
“贝奈莉上校,你还好吗”
丽特尔不顾胸腹部的污浊重新穿好衣服,一边关心尚未彻底陷入昏睡的女人,一边俯身在乱糟糟的穴口捻起涌出的稠精,将染白的手指伸到了她眼前。
“啊——肉棒,喜欢,喜欢……”
奈贝莉艰难地抬头想去舔舐,那指尖又灵活地躲开她的追寻收了回去,我的子孙就这样被元首抿入红唇。
“我十分看好你,上校,作为国家和军队的榜样,一定要在完成任务后回到这边,像今天这样的奖励在等着你呢”
“是的,元首大人,我会带着荣耀和敌人的泪水回到您和希梅莱大人身边”
“我——从来就没担心过你会背叛,准备出发吧”
2136年11月的这个清晨,是我在那一年最后一次见到元首,一直以来都习惯于待在柏林的她就像是专程只为了观摩这次羞于启齿的性交而浪费了一整天;没有人,或许就连身为亲信兼忠诚战友的希梅莱、梅耶两人也不能参透她的古怪想法。
对我来说这却是个根本不值得为之思考的问题,从她命令我不许对别人内射之后我便放弃了尝试去理解这个幼稚独裁者的行事逻辑。
况且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考虑————
这还是第一次被强硬要求和别的陌生女人做爱,凡事只要开头都不会止步于第一次,这意味着唯一的自由也被剥夺了。
也就是这一天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逃离这座别墅、这个国家、以及所有被这三个女人统治的土地,在这里生活是衣食无忧、连性欲也能无限满足的,但今后要作为她们强化统治的工具而和数不清的军人交配,再往后对我的“利用”又会变成什么形式呢?
我不知道,所以才会天然地感到恐惧和不安。
果然还是要想些办法才行,可是别墅内虽然几乎空荡无人,外面的空地和壕沟里却满是全副武装的元首亲卫队士兵,她们是无情的警卫旗队成员,精干忠诚到了声明昭彰的地步,仅凭我一个人就想越过她们的封锁根本不可能…
我躺在早晨预热温水的浴缸中,享受着别墅仆从的服侍,目光却全然放在不远处手捧正装等待的薇斯巴赫小姐身上;当然不是在对着她性感的腿和胸部意淫,这个女是第一个考虑的对象。
————她,可以作为依赖的对象么?
艾米丽。薇斯巴赫小姐,少校军衔的美女长官,这四个月以来她一直负责照顾我的起居生活,就像个任劳任怨的保姆,她还管理着整个别墅的工作人员乃至外面的近卫营,如果能拉拢到我这边来,逃出去就成了易如反掌的事。
可是真的有这么简单我怎么还会如此烦恼————薇斯巴赫小姐从来没有反对我的任何要求,更是随叫随到的性伴侣,和她做爱是我每日无缺的流程,无数在那副名器小穴中享受至高快感、在那张素来保持沉默的嘴里射精;客厅、卧室、餐厅、连阳台也不例外,精虫上脑的时候我就肆意在她无瑕的身体上发泄,各种体位和play都尝试了一遍。
她是个习惯顺从的人,嘴里含着肉棒时的那副沉醉表情完全就像真正的奴隶————这个已经在历史中消失了几百年的词汇代表着完全的支配;穿着情趣女仆装亲自扒开下面给我欣赏时也是满眼爱意;大概她真的会听我的话,悄悄地带我逃出哨卡甚至是德国边境?
胸中一度燃起希望,尤其当她注意到我的凝视时低头谦卑地询问是否还有什么需求时……
啊啊啊啊——可是这股深埋脑海的恐惧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对向她袒露想法这件事如此抵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