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阁下!还有诸位长官们!我———”她顿时卡住了一般结巴起来,颤抖的面容上是极为糟糕的表情,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知道她抬起头我才看到脸上的丝绸缎带,不偏不倚蒙住了双眼,那红润的面颊展现的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了。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又是恶趣味的玩闹吗”我隐约察觉到了不太对劲,朝着唯一不会对我撒谎的薇斯巴赫小姐质问道。
“别那么激动吗,这对你有好处”胯下的梅耶再次贴近,用嘴唇白齿解开了腰带,“在那之前可先要让我帮你打起精神~”
刚裹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捂热的睡袍随即散开,露出了下方没有任何防备的雄性器官,吧嗒一声拍打在她的鼻梁上。
真是羞愧,无论再怎么装作正义凛然的样子,我也还是无法控制早就被这帮家伙给调弄好的“玩具”,就好像它已经不再是属于我的器官,只要一句淫语、一个媚眼,就会亢奋地昂起———现在也是如此,即便被技术绝佳的薇斯巴赫小姐提前处理过,也还是丢人地躁动、青色血管一鼓一跳,完全就是精虫上脑的状态。
有一点必须要承认,我并不是什么坚守道德铁则的正人君子,那样的人大概会在被她们捕获囚禁的第一时间就自杀以表示不同流合污的不屈吧?
可我却没有那样的勇气和觉悟,甚至也没有能力掩盖自己的这份懦弱与普通;
一直以来这座别墅除服务人员外都只有我和薇斯巴赫小姐在常住,没有更多的监管卫兵,一些常见的锐器也总是被随意摆放在触手可得的地方。
她们好像根本不考虑我会逃跑或自残自裁的可能性————不管是这三人之中的哪一个,都已经看透了我这个家伙毫无秉性的卑劣人格,像一只阴暗的鼠妇,甚至不需要用到一根蛛丝去束缚。
总之就是在巢穴里吃了睡睡了吃罢,等待着作为食物可以被列上菜单的那一天。
这当然是叫我恼火不已的,可是没有武力、没有权利、连鸡鸡的控制权都已交出的废物能对她们做些什么呢?
就像此时,梅耶正煞有介事地检查着肉棒的状态,用鼻尖来后嗅探着龟头和阴囊之间的所有部位,轻柔的鼻息吹在敏感的皮肤上…肉棒忍不住再次跳动,从尖端渗出了透明的水珠。
“呼~呼,这样就不行了吗,可一定要坚持住不能射出来喔,当然,射出来也没关系吧”她妖媚一笑,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丽特尔元首。
她也还真是窝囊,一句话也不说,任由梅耶喧宾夺主,就好像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而我更加不敢抵抗,反而要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向薇斯巴赫逼迫,大概地位身份最低的她会给我答案——大概吧?
“这位是阿莱娅。贝奈莉上校,元首办公室秘书长”
“是么,那有关我什么事,我根本就不认——嘶——”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熟悉又刺激的快感立刻打断。
梅耶!该死的母猪!她一声不吭把我的鸡巴吃进了嘴里,突兀的口腔温软搞得我差点没站稳瘫倒在地,想要脱口大骂,可是…
好热…好热…好热的触感,舌尖的环绕抚弄和恰如其分的小幅度吮吸,我真的扛不住啊————
“贝奈莉上校很快就要动身叛逃去到东边的【斯拉夫联合体】政权,在那里执行一项至关重要的卧底任务”一直没有开口的元首丽特尔倒是主动解释起来,仍旧紧闭双眼,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作为某项计划的关键卧底,我们要给予相应的奖励”
“明白了吧,我这位下属的珍贵处女,就便宜你这公猪和贱肉棒了”希梅莱也跟着骂道,仿佛一定要贬低我一番才能缓解愤怒,“好好地感谢我们吧”
“开什么玩笑,让我去侵犯一个素不相识的无辜少女,你们疯了吗!?而且奖励什么的,为什么一定要是这种东西!等到完成任务之后在考虑更合适的汇报不是更好吗!?”
“啊,你说的有一些道理,可惜还是太笨了,不仅是个受性欲支配的打桩机器,连脑子也不好使啊”希梅莱继续无情地嘲讽着,“只是奖励的话当然有更好的东西,可保不准【斯拉夫联合体】那边也会有同等的诱惑呢”
我不懂她的意思,却也不好意思向她虚心请教;
似乎快要临界喷涌的肉棒被解放了出来,梅耶眼神迷离,整张脸都被粘稠的唾液覆盖,一边小心仔细地舔舐不断涌出的浑浊先走液,一边吐出模糊雾气;
“啊——唔啊——看在你在被我服侍的舒畅感冲刷大脑的可怜模样,就让我梅耶大人指点迷津吧”
“在很多年前的时代,作恶多端的黑帮份子会用毒品来控制那些可怜的百姓和妄图脱离组织的人,只要手里还握有他们所必需的东西,就不用担心变卦和背叛了呢”
“然而毒品对于东边的家伙们来说也并不是那么难找的东西,幸好我们还有更有效的东西”她说着用纤细葱白的手指握住了棒身,“你也差不多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啊————这”
“呵呵,没错哟,就是你的这根让~所有品尝过的家伙都醉生梦死的宝贝呢,跟它比起来,毒品都算是唾手可得呀哈哈哈哈”
“别再胡说了,不过就是性交而已,哪里会有你说得那么让人沉迷”
“欸,奥讷尔阁下——”她突然面色变得阴冷,嘴上的淫乱动作也听了留下来,“身为最后一个男人的你,完全不能站在广大女士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呢,说的这么轻松。”
“有体验过吗,被这怪物夺走处女之后的禁断期,每晚都能梦见那种被炽热坚挺填满的快乐,怀念它剐蹭子宫膜壁时的刺激和绝顶时的舒爽,是呢,没有阴道的你当然无法想象这份空虚和冲动呢,但我知道哟,不仅是我,还有同样被你光顾过的元首大人以及亲卫队全国领袖希梅莱大人”
希梅莱闻言顿时受了什么刺激般重重地把头埋进随手抓来的沙发软垫中,元首丽特尔也显然有些不安分,仿佛真的被言语带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幻想,不停假装自然地摩擦着大腿,眉毛也皱紧成一团。
“啊啊,想要做爱,想要肉棒————想要被插入、被冲撞,被滚烫灼人的龟头闯进子宫,想要被精子入侵卵子的雌性本能、想要让受精卵着床的母性;这所有一切的痛苦和折磨,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吧,忍受了五十余年的女人们有多想再次解放理性的枷锁———”
梅耶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演说中了,比丽特尔煽动民众时更加专注,以至于我不禁向后退却,总觉得在场的几只母兽已经难以自控了啊……
“我…我,对不起,没能考虑到你们痛楚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