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当年的事情还印象深刻。
何丞相在晋国的五年内,国力翻了一倍,运筹帷幄风姿凛然的一个人,可惜出了意外。
想到这里,皇帝生出爱才之心,看着苏和道:“不知何丞相可否有子?”
以丞相之能,儿子应当也差不到哪里。
苏和哪里看不出皇帝的意思,装作颇为遗憾道:“家父无子。”
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什么问题,皇帝还客气了一下,被苏和以有要事为由拒绝后,便让小太监把令牌交给苏和:“既如此,你们便出宫吧。”
苏和躬身行了个礼,带着几人往宫外走去。
屋内剩下的太子看着苏和离开的背影,疑惑道:“父皇,您方才注意到没有,这苏姑娘行的应是我朝旧礼中的男子礼?”
陇契没想到苏和口中说的父亲,竟然是当初的何丞相。想到在客栈时,那几人恐怖的武力值,微微甩头:“苏姑娘自小出身乡野,没学过礼仪,这估计是何丞相教的。”
太子闻言没有回复,看着殿外的方向,心中仍觉有疑。
但人都走了,他有疑问也没用。
……
出了宫门。
几人在帝都找了地方住下。
许是因为他们之间达成什么合作的缘故。
苏和觉得周暄暝和萧景轶最近黏她格外厉害,两个人像是争宠的两只小猫,绕着她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周暄暝更是从头到尾打听苏和的过去。
她有些不耐,甩了甩袖子。
“为师累了,你们各去做自己的事情。”
周暄暝和萧景轶看着师尊冷漠的背影,垂头丧气,冷淡的对视一眼,各自回房。
苏和回了房间,就继续调整写给族人的修炼教材。
写了一会后,开始日常的修炼熟悉。
她的钩月剑在这段时间用死煞之气断断续续的训练后,已经对其有些适应性了,但灵剑转为用死煞之气去动还需要一株幽冥之花将其熔铸剑中。
这是脑海中那个声音告诉他的,他说这东西在死水彼岸,等到开花之时,对方会指引她去取花。
从下午到晚上,苏和一动不动,一直在修炼。
接近子时的时候。
身上的传讯玉牌响起,打断了苏和的修炼进度。
她接起传讯牌,对面传来一个声音断断续续,似在忍受极大的痛楚,是周暄暝。